姜顽斜了他一眼，这么不靠谱，自己弄错了关别人什么事？要怪只能怪自己。他一脚踢开挡路的碎石子，心不在焉听李萨讲话。魂又飘到祁冬那。
李萨不管他有没有在听，依旧喋喋不休。
两个人的气氛奇怪。一个不知道在讲什么，一个不知道听什么。
他们走了不长段路。姜顽随口问：“我们去哪？”
李萨说：“快到了叫你。”
姜顽：“哦。”了一声，低头看地面。他记得这一片流浪狗很多，经常出现狗屎。
路灯总是有几个是坏的，乌漆麻黑看的不是很仔细。姜顽尽量让自己不踩到地上的东西上，低着头。后来看的不真切，头越低越下。
经过路口的时候，李萨突然出手。
如铁的手掌凌厉而下，姜顽侧身躲避。他一点都不意外李萨的袭击，早早提防，提前做好准备。
李萨耍上阴招，五指分开，直冲姜顽门面。姜顽顺势附身下潜，伏身摸地，躲过李萨的攻击，来了记扫堂腿。
李萨跳跃躲过，声音抵不住兴奋：“你不会打架，果然是装的。前天还隐藏自己的实力。”
姜顽也不解释，伸腿又把他绊倒。
成人男子的重量压在李萨身上，姜顽没有照着绷紧的肌肉开圈，而是直接冲着头打。
李萨贴地抵肘，以臂抵挡。而后趁姜顽卸力，抓紧时机，借力出击。
一击打空——祁冬不在，姜顽当然不可能隐藏实力。
两人打得有来有回。
痛苦滋生兴奋，暴力唤醒□□。
李萨察觉姜顽动作越来越慢，甚至有意让他打到自己。
他没想多复杂。私以为姜顽的力气被纠缠耗尽。恰巧姜顽后退露出漏洞，想以一击结束局面。
“住手。”李萨的拳停在半空中，他转头。姜顽一脚把他踹开，朝那个人一飞扑而去：“哥。”
姜顽故意虚弱跪下，扬起带了新伤的俊脸。他拉着祁冬西装外套下摆。死拽着，连骨头都在用力像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
祁冬眼神扫过来，李萨打了个冷颤，但他不觉得理亏，甚至还想让祁冬控制姜顽：“抓住他，他是杀人凶手。”
祁冬冷静说：“他不是，他是的话应该随身携带刀具。”
李萨活动自己用力过猛的手腕，几乎是用吼着说话：“那他还做好准备。”
姜顽听他讲都要笑了，自己不存在明显的证据，还会被别人怀疑。
祁冬冷淡说：“未经允许私自行动，不管是不是真的，也不是你这么做的理由，如果他有问题，自然有法律来制裁他。”
“你让他说说前天晚上他在哪里？”李萨问。
祁冬说：“不用问。”
李萨眼神一凝，双手握拳，他听见祁冬后面说：“他和我在一起。”
李萨双手徒然放松，他不可置信道：“你和他竟然是一伙的。”
…姜顽都有点被他无语到了，这脑子。
祁冬提醒李萨：“当时有人开车撞人的时候，他就在我旁边了。”
先不管听到这个话的人是怎么想的，姜顽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这句话的意思…
戈嘉宁和李萨是同一个人？
但系统提示音没有出现，姜顽转念一想。难道他猜错了？
滴滴滴！467及时说：“没猜错，就是一个人。前段时间出了新规，系统给予宿主帮助过大，容易造成世界不平衡。所以部分信息隐藏，系统功能限制。男女主检测调整，这世界可能出现问题，正在修复bug中。”
姜顽本以为系统带他穿梭，各个世界应该无所不能，第1次出现问题他也有点迷茫。但他相信自己的实力，没再多说。
祁冬将姜顽拉了起来，他对李萨讲： “人，我先带走了。这次的我就当没看见。至于其他的事情，作为警察，你应该先好好想一想再做。”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姜顽握上去就不想放下，慢慢移动到祁冬后面，藏进他的影子里。
这个时候，姜顽感觉自己又出现了幻觉，他好像在祁冬的影子里变小变小，最后被他随身携带，走哪到哪。
“王越。”
姜顽顿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祁冬在叫他：“嗯？”他转动脑袋，与祁冬的眼神相接。
祁冬说：“我有话和你讲。”
姜顽缄默不言一瞬，鱼儿这么快就咬钩了。他不会说油嘴滑舌的漂亮话。应该说什么好呢？
祁冬则想起中午和老友的聊天。
“比你小，老牛吃嫩草啊，老祁。小多少？不会10岁吧。”
祁冬用自己的年龄减去他在电脑上看到的姜顽的年龄，顿了顿说：“他比我小了15。”
老友调侃：“好福气哦。老牛吃嫩草了这是。你真的下定决心了？”
祁冬：“还没呢。”
老友突然哲学：“别光顾着吊着人家，要听听自己心的声音。”
听听自己心的声音。
姜顽直接问他了：“你是警察吗？”
祁冬说：“我当然不是，工作有时候会接触到他们。”
见姜顽还在思考，祁冬说：“既然你想辞职。我看你脑子也不笨，要不要跟我一起？”
什么意思？哪种在一起？
姜顽没想到事情解决的如此之快，不免有些磕磕巴巴：“可…可是我喜欢你。”
祁冬决定最后再听自己的心一次，年少在他心里回流，连带着眼神都柔软了，他说：“我知道，所以我才问你。”
他为他们的将来考虑。
“好。”
“好！！！”姜顽给了他一个熊抱，心中的喜悦几乎要溢出。他没有精力分出心思想别的事情，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