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知道盒子里面有定位器吗?如此之勇。
姜顽大吃一惊后,成功成为了L集团的一份子,他精准射击。子弹触动另一警报,跳出射线笼罩了整块玻璃。
可想而知那无数双盯着L集团的眼睛,明天又会爆出怎样震惊的新闻。
现在的局面无疑是瓮中捉鳖,蒙面人保住自己还不行,哪里顾得上什么盒子。所以当他们在移动推车的时候,没注意推车发生了变化,一个小玩意儿从中间的圆孔里掉出来。
姜顽手疾眼快将自己身上的盒子与其对换,成功换掉。
蒙面人见势不对,分散跑掉。安保人员恰恰赶来与其对上。保护人员受了点轻伤,面上也是一副劫后余生之感。
一个坐着轮椅的人将盒子重新放回了推车上。
安保人员面怀愧疚:“法易提先生。”
所幸,姜顽成功换掉了盒子。他脚底抹油,想趁机偷溜。可安保人员围作一圈,将他们几个都围在了中间。
见盒子还在推车上,首先做的是检查。保护人员还未打开盒子,法易提便伸手讨要:“我看看…”
保护人员当然不会不给。这颗钻石法易提比他们任何人都要来得熟悉,他在展览前多次进入存放的地方参观。比他们其他人都容易发现不对劲。
法易提静静观摩时。姜顽紧张地心直跳,手心冒汗。
他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法易提敢提出一点异议,他立刻劫持他当人质。
“没问题。”法易提微笑将盒子放了回去。
手下不敢再当面打开,这无疑是对他的判断提出质疑:“那我们就先把东西送回去。”
“好。”法易提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就把他们迷得七荤八素。
趁着大家坚定为L集团效忠的决心后,离开。
法易提往姜顽的方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眼。他像是故意一说,提醒姜顽自己的存在:“我要走了。”
姜顽心中一惊,耳朵发生嗡鸣,是他!
一弄清楚他的身份,姜顽心里已经想着要往他身上刺了多少刀。但面上一点都没有透露出来,他选择演,那就陪他演。
姜顽微微低下头,嘴上恭敬地说:“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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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易提并未如他所愿,他十分温柔地感谢道:“很高兴见到你,很高兴你拯救了L集团。你需要一点什么吗?”
旁边的保护人员感动到差点热泪盈眶。姜顽看见他们,心里感觉跟见鬼一样。
不理解。
难道是统一下药了?
他控制自己的嘴角不要滑落,脸上贴着面具一旦有夸张表情会很明显,难免会被人瞧出一丝不对劲。他隔了点距离道:“不了,先生。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语毕,姜顽学着那些高层人的动作,行了个礼。
见法易提一点想走的意思都没有。姜顽耐着性子与他掰扯:“您事务繁忙,我就不便多打扰了,那我就…”
法易提难得没有听别人把话讲完就开了口,他叫着姜顽这张脸的主人的名字:“葛斯托先生,你上次展览的画作十分漂亮,特别是那幅《日落的紫色》简直使我的灵魂得到了净化,我的父亲非常喜欢收藏名人画作,有不少珍贵藏品。耳濡目染我也知道一些,你想知道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哦。”
姜顽想知道的事与画一点关系也无。
法易提看穿了他的想法:“别的也行,毕竟我还挺喜欢你的,想和你多聊聊。”
姜顽一阵恶寒。他忍着恶心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他指了指被抓住的蒙面人:“他们…”
法易提的语言还是那么轻柔,他并没有要求解开蒙面人的面罩,轮椅微微一侧。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阳光又重新回到他的脸上,他说:“他们总是要为他们的贪婪付出点代价的,不是吗?”
解释完后,他又回到了原先那种洁净形象。突然法易提像是发现了什么,悠然道:“你的耳钉好像有点特别。”
耳钉?姜顽想,当然有些特别,又不是真正的耳钉,这是改良过后的传声器。
但这样被他一提,感觉哪里不对劲。姜顽想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手一抬到一半又放了下来。
法易提未经他的允许自作主张触碰了一下,他迅速收回手,在姜顽发飙前笑着说:“很昂贵吧。”
姜顽收住自己的火气,指尖微颤,他是真想给法易提那张微笑的脸上来上一拳。
白配红一定很好看。
不是现在,别生气,别生气。
他试图说服自己,现在要是真动了手,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法易提轮椅滑动,姜顽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软性强迫着跟着法易提走。
没完没了了是吧?姜顽虽是这样想的,但他毫无办法,他现在只能尽力作出自己符合自己身份的事。
法易提将话题扯到这次大选上,他突然开始推销自己的集团:“我们集团励志语在生物方面作出卓越贡献,每年会投入大量基金去挽救疾病中的孤儿和穷人。当他们得到健康就有精力去工作,为社会作出贡献。而抢劫之类入狱的情况,将会大大降低,贫穷会从我们这一代开始减少,人们的生活水平会提高。国家也会变得更好。”
法易提转头问姜顽:“你是否也觉得我们是最合适的人选?”
姜顽不懂他问这句话的含义,自己的意见也决定不了什么,葛斯托是个刚刚得知不久的年轻画家。当然背后少不了其他资本的撑腰,为了在艺术界混下去,不选择任何一方才是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