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直接一句,说到底还是张启山用命去搏,冲锋陷阵的第一任。
张启山想了想,只能说每个团队中,每个人都有他应付出的作用。正如吴邪在他的淘金团队中,肯定不是先锋兵,无可奈何,只当如此。
再说,那一切,已经远远的被他们扔在过去,也许某天他们还需要进入某个墓穴,而那个时候目的,不再是古远的明器,也不会陷入某些前人创造的迷思。最多,算是某种自然而来的经历,只是整个时间线的点缀。
张启山喜欢和吴邪独处,哪怕只是枯燥的看书。吴邪是个很好的伴读,会深入的告诉张启山很多忽略的信息点,发散的将张启山所遇到的一个点丰富成某个面,甚至是用奇思妙想去任意组合着张启山所涉及出来的陷阱。大部分的陷阱会失去原有的作用,降低陷阱本应产生的作用。不过偶尔也是可以帮助张启山达成意想不到的效果。
一个周期又一个周期的内战,一轮又一轮的自我剖析与队伍之间的探讨思考,让他们对于自身的技能运用和控制力达到了新的状态。
他们队伍之间的磨合度,以及对于每一个队员之间的技能了解度都进入了新的阶段。这些目的的达成,是只有时间才能带来的量变。
幸好,此刻他们还有时间。
----
====================
# 荒岛余生·无穷岛·余生
====================
☆、嫉妒
==============
某天夜晚。
“这事儿得试试,”张启山面无表情,每一个周期的最后都有大概3~5天的自由分配的时间。
8#2*---
“你还是在我怀里更好,你这么容易羞,遇到女孩儿,你怕是连衣服都不敢脱人家的吧。”
“那…那我就去找…找个姑娘试试,谁…谁还不是个爷们儿。”
“嗯??”张启山横眉,“你还有这种梦想呢?”
这样又那样。
“启…疼,你放开一点,我疼…”。
“小混球,你还想不想女人了?”
“…呜…不…啊…不,嗯……想了”
“真不想了?”
“真…嗯,的,真…的,不想了。我…只想你。疼…启山。”
“老混蛋,你就知道…欺…负…嗝,我”吴邪迷迷糊糊的说着,还打了个嗝。
“捍卫主权。”
言下之意,别人吴邪连想都不要想。哪怕吴邪只是随口一说,也不行。
吴邪抗议一样的,使劲咬了嘴边张启山的耳朵,牙齿在张启山的耳朵上留下一小节一小节的齿痕,泛着血丝儿。
张启山倒抽一口气,眯着眼睛,然后听到吴邪带着困意软糯的声音说,“标记领土。”
“就这一个边境线?”
“朕,啊哈,困了。”吴邪打了个哈欠,“改日再定江山。”
“好嘞,这就伺候你休息。”
“吶,爱卿深的朕心。”吴邪凑过去亲吻张启山的嘴角,张启山转头两个人浅浅的亲了几下。
爱卿,晚安。
----
8#2*
一花一黄瓜,一鸟一洞穴
@一碗附子理中丸
☆、那件事儿
==================
关于吴邪难以启齿的那几天,张启山他们已经排除了大部分的可能性。
吴邪有个习惯,凡是遇到了无法解释的事儿,第一时间就是去看书,看看书中有对应的情况,哪怕只是踩到了某个边界,也可以用来参考。
张启山看着吴邪翻阅中古世纪的童话以及山海经杂谈,不发表任何意见,本身就是一种意见。张启山信奉实践出真知,吴邪信奉读万卷书自行万里路。
吴邪只是说,任何可能出现在童话或传说中的偏离正常生活的漫谈,大多都是有其真实的原型。再说,现在的他们,遭遇过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儿,又进入了这样一个毫无边际的空间。
他们已经失去了胆量,不敢说的绝对。这些神话童话中所描述的故事,那些场景、场面在某个时空象限也许就真实的发生着。
用这个角度去讨论,张启山倒是觉得吴邪说的很有道理。
这种“绝对”的缺失,对于他们来讲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成长的过程就是在抛弃所见绝对,小的时候我们总认为世界有绝对的黑白善恶,手中握着的蜡笔有十二个颜色。越长大,黑和白之间所存在的它项越多,整个世界也被填充了无数的色调,善偶尔会做坏事,恶偶尔未必就是绝对的错误。爱有千万种,恨也突然被划分了等级。
以前认为爱一个人就会和他相守到老,后来却发现每一个人爱人停留在身边都是过客。曾经以为产生背叛后是恒久的永不相见,后来发现被时间涤荡成擦肩而过偶回头。
白玫瑰和红玫瑰中间,原来还有那么多种颜色的花朵。
世界忽然变得好大,幸福越来越难以得到。
张启山和吴邪对这些问题思考的越清晰,就越庆幸,庆幸他们的身边有彼此相伴,万千的难得。
吴邪看了很多书,竟然还真找到点线索。拿这些线索套在自己的身上,说出了一个最可笑又在此刻显得像是唯一的答案。
就是,人鱼。
关于人鱼的童话有很多,把漂亮善良的小人鱼公主扔出脑海,基本上所有的传说和野记里人鱼都是中暗黑的存在。
西方的它们用歌声蛊惑水手,拽水手入深海后喂养给自己的后代;东方的他们吃下溺水的人,然后化作她的样子上岸去蛊惑她的爱侣,怀孕后回到深海生下后代。
几乎所有人鱼与人的交往中都伴随着杀戮和…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