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印象也不深了,怎么进去的几乎没印象。肯定是发儿拽着我进去的,我们进去之后衣服就在身上烧掉了。你们也知道我进去的状态,我…咳和发儿说了几句话。反正就是你们知道的那点儿事儿,总之我们说了一些话,也说开了。这些话,属于我,和你们没关系,我就不复述了。”姜贺说完脸有点红,他一个大老爷们钻牛角尖这事儿不是啥光彩的事儿。心魔本身就是无差别攻击的,当时吴邪把张启山都快割碎了他也是知道的。
“重点!重点,发儿现在这样子是怎么回事儿,有什么影响,什么时候恢复!”吴邪翻了个大白眼,压低了声音但压不住声调里的急迫,“哎哟,我头疼死了。”
吴邪一着急刚因为惊诧压下的头疼又上来了,张启山赶紧揉着,冲姜贺说,“你他妈说重点,你想挨揍了吧你?!”
“我就没看到什么时候,吵到后半段开始变化的,发儿就是因为这个被吓晕过去的。”
“她也能被吓晕过去?”解语臣无语,“你不害怕啊?”
“怕个屁啊,这是我老婆好吧,啥样都是,行吗?再说了,这哪里吓人。”姜贺说着摸了摸白发儿大腿的位置。
“我的天,我最怕这种了…”解语臣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怕啥来啥,我告诉你,你们都是妖,保不齐啥样呢。”姜贺能感受到白发儿的体温和均匀的呼吸,这让他的紧张消退了一些,平时的状态就又回来了。
“老公,你说的对,”白发儿笑了,闭着眼伸手摸了摸姜贺的侧脸,“觉悟不错,嫁你还是值得的。”
“醒了?还难受不难受?”姜贺托着白发儿转了个身,让白发儿靠在他的怀里。
“现在知道问我难不难受了,就好像刚才死矫情的人不是你一样。”
“咳…我错了我错了,以后真的,咱俩就算打起来我也不会再矫情那个事儿了,”姜贺那脑袋在白发儿肩颈之间蹭来蹭去。
“行了,记得就成了。”白发儿反手摸了摸姜贺的头,回头两个人亲了一下,显然这次动荡让面前这鸳鸯更亲密了一些。
“我并不想打扰你们,但是…”吴邪微笑着,语气阴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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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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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呀,你干嘛那个语气说话。你还好吗?”白发儿去摸吴邪的手,“吴小邪,别着急别着急。”
“我要个解释,解释!”吴邪炸毛了,他问了这么久,到现在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没有解释,你们早晚也都会知道的,启山,有个事儿,你得帮我。”白发儿看向张启山,拍了拍在自己掌下吴邪的手。
张启山盯着白发儿覆盖在吴邪手背上的手,忍着,“说。”
“你回去得盯着吴邪,我脑海中的画面他似乎都看到了。一幕都不能推演,一幕也不能重现,明白吗吴邪?”
“啊??哦…”吴邪轻缓的点头,他动作大了,都会感觉自己的脑子在头颅间分离着摇晃。像是熟透了的桃子,离核儿了,会针扎一样的疼。
“记得了吗,启山?一时一刻也别让他闲下来,直到他习惯,把通过我所见过的画面排在脑后的某处。”白发儿这话说给了张启山,也说给了吴邪。手也收紧,握的吴邪手指生疼,“这非常重要,吴邪,那不是你能推演你能重现的。至少不是现在的你,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内。你都不可以做的,绝对不可以,明白绝对是什么意思吗?”
“好,我记得了,放心吧,他一定没时间想别的。”
得到了张启山的允诺,白发儿似乎放心了些。
“还有你可以把手放开了,”张启山用手指点了点白发儿的手背。
“切,小气鬼,喝凉水。”一丝温情时刻都不能有,白发儿甩给张启山一个白眼,故意使劲摸了一把才收回手。
“好啦,我记得了,如果我有一点儿往哪个方向想,我就会立刻告诉启山的,他会帮我的。”吴邪摸了摸白发儿的脑袋,“小雨,帮你姐把头发梳一下,这么长散着不方便。”
姜贺扶着白发儿坐起来,林雨跪坐在她身后,动手给白发儿编着两个鱼骨辫。
“你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吴邪摸了摸白发儿大腿的位置,触感冰凉,并不像想象中惊悚抗拒,看着诡异,摸起来却让人亲近。
“恢复了多半恐怕和你也一样,下肢肯定无力。”白发儿说着,动了动膝盖的位置。
“这是你本来的样子吗?”吴邪问。
“当然不是了,咱俩阶段虽然差了一些,但情形差不多。这个样子,应该是有很大差距吧。不过我总是不记得自己的样子,也说不准。”白发儿摇摇头。
“知道了,你看起来还是很疲惫,你需要吃东西吗?”吴邪摸了摸白发儿的额头,温度也很低。
“吃不下,现在剧情进行到哪儿了?”
“先别管剧情了,都再歇会儿,”张启山一锤定音,把吴邪又按躺下,“你也再睡会儿。”
“放心吧,暂时进不来,”解语臣催动的藤蔓已经把这里包裹的很结实了,他缓慢的输送能量继续催动着藤蔓的生长。现在刚好花又开了,花香的味道遮盖了他们的味道。
“臣哥说的没错,他们似乎都在远处一点儿晃悠,并没有围在列车周围。”林雨听着外面的声音,补了一句。
“那行吧,我再睡会儿,你想想你要怎么说,这事儿我肯定是要知道的。”吴邪推了一把躺在身边的白发儿。
“你就是不想知道,我也会说的,放心睡你的吧。”白发儿转了个身,刚好面对吴邪。俩人大眼瞪小眼有点尴尬,很少能用这个角度看到对方的脸。俩人对视了一眼,一起转身冲着外面,脑袋扎在自己家老公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