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直接进入白发儿提前准备好的藏身之地,张启山第一件事儿自然是去拥抱吴邪,顺手把一个封口玻璃管扔给吴二白。
吴二白拿到后看了看,“就是控制血清。这玩意其实是某种物理粒子,不能分解成蛋白质和血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是一种认知传送器。同一管血清有两部分,一部分进入人体,一部分放入仪器。进入人体的跟着思维产生组合,仪器中的便共鸣形成影像。沉溺在环境时间过长,这些粒子就会成为身体内的武器,在被使用者认为受到伤害的位置产生实际伤害,致人死亡。”
张启山听着亲了亲吴邪,伸手把好久不见的红后抱起来,让红后坐在他肩上。
吴二白:“应该就是这几天他们会给无畏派的人注射控制血清,要求其杀光所有无私派的民众。”
----
☆、分歧者32
==================
“所以,咱们怎么干!每次都让我们压着手脚,这一次要反吗?”穆鸿之。
“束手束脚,无非是因为不知所谓主线剧情的节点,还有所谓的强制抵抗。”吴二白。
“都闹到这个地步了,也没有强制抵抗的扣分,咱们何必这么…扣分也无所谓。”风佘腾的性子火爆,穆鸿之的急躁,两个人能压到现在相当不易。
“我们现在要学的就是在剧情限制之下找到合理的弹性,对一个世界稍微尊重一点儿,别当成电影游戏。你破了世界结构扣分,因此而产生的世界动荡和里面被连锁的伤害,你要这里被影响到人怎么办。”吴二白。
风佘腾听到这话深呼吸,“无论怎么做都一定有蝴蝶效应,咱们进来就已经是个撕裂世界了。咱们这么婆婆妈妈,畏首畏尾,让别的穿行者知道也够笑话的。”
“这性子。”吴二白伸手点了点风佘腾的脑门,“你一直憋着要战争,就无法顺着生活找到更简单的方式。你认为我们的隐藏是压抑,从一开始你的角度就偏了。”
“慢慢来吧,我想它给予我们的是多种生活方式、世界场面和试炼,它从未想给我们战争。至少这个阶段并未有这个意愿,只有在能力水平线在一个层面上的对抗才叫战争,否则都是屠城。你的敌人,不在这些世界里。”吴二白这话把风佘腾弄撒气了。
他们若真是想和这里的人战斗,就是降低了自己的档位,平白成了欺负人。水平差距太大,风佘腾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就是要处处装作受制于人,憋得久了。
吴二白把手里的东西分发给每个人,“发儿、阿贺带着红后你们把剩余的无派系接引到防护区。红后再将防护区所有保护措施升级加固一次、姜贺记得留下足够的武器,防止对抗剧情结束我们便被传送。这世界只要没有被咱们强行打破就很有可能会再次进入,做好再次回来的准备。
“张启山和吴邪跟着主角,林雨跟我走,其他人按照手中的地图每个人去一个点,保住最多的无私派平民。由于你们的暴动会让他们提前无畏派新人的最终测试,测试结束后进行控制血清的注射,应该就是今晚了。”吴二白分配完毕,便带着林雨要离开。
吴二白林雨两人去博学派接主教,有条件的情况下三个人会顺手在博学派大楼里拆卸研究和医疗设施,最重要的是还有研究了一半的分歧者探测仪,不需要接触,只要放在瞳孔之前,就能看到被测试者的分歧程度。
主教是目前唯一一个遗落在外的伙伴,他因为是无私派委员会的一员从两天前开始就被留在了处于博学派地界的社会安宁委员会约谈处,直到现在仍未离开。
张启山带着吴邪两个人沿着通往无私派的火车铁轨下潜行,他们已经超过三个小时未看到火车经过。
从不间断的火车停止了,装满了□□//控的士兵即将从他们的头顶略过。
“我们不用去找翠丝的家人吗?”吴邪。
“翠丝的父母应该已经逃了,我查过资料,翠丝的母亲是上一辈领头的女儿。”张启山压着吴邪的颈子,带着两个人蹲底往无私派相对高的建筑物处靠拢。
他们到达无私派的时候刚好天光微亮,吴邪带着张启山潜入住了将近一年的无私派的家。
张启山帮吴邪收好了这房间里出现的照片,那些被大道空保留下来证明他们身份关系的影像。大多都是主教、林雨和吴邪的照片,大多都是某个房间里的日常,让人分析不出任何所在地。
吴邪顺手将主教常用的东西都收好,两个人刚清理完这个房子里属于他们穿行者的痕迹便听到巨大的警笛声。
吴邪把张启山从窗口拽到门边,“前门后门没一个有锁…你。”
吴邪伸手把张启山手里的火力枪支拿走换成了吴二白强化过精神麻痹飞镖的枪支,“未到最后别想着一劳永逸。”
“被你发现了。”张启山伸腿拿脚背蹭了蹭吴邪的小腿。
来到这里的时间越长,他们越明白在日后不知哪一天会,一定会出现所谓的清算。
可阶段越高,张启山对待人类生命的态度就越浮,他不介意隐忍不动、也不介意杀人、甚至开始不在乎从造成死亡角度进行的清算。
吴邪明白,在他们队伍里面有两个大的分类。生和死,主生的人尊重生命,主死的人不介意生命的流逝。明和暗之间的沟壑越来越广且深,可他们的关系却因此而融合的更好。
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起初很整齐慢慢的开始杂乱,无畏派的士兵应该已经从不同路线进入无私派的居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