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看着跑走的白发儿,浅浅的摇了摇头,把这事儿又和张启山念叨了一下,在他眼里白发儿正在钻牛角尖、陷入了某些思维情绪的迷障。
除了白发儿所谓成长期里出现的异状外,她也做了不少事儿。
白发儿划定了一个区域作为无派系的主要大本营,和黑市一样深入地底。
这个曾经陷落的城市里有太多捡来就能用的物资,她分批的让恢复正常的无派系人员通过外围某个大厦的地下二层顺着地基往下深挖、加固,一年来已经弄出来了个不小的区域。
犹如狡兔三窟,白发儿让吴二白设计了好几个出入口,防止可能产生的围追堵截。
无派系的人数可见的增多,博学派当然也会发现这些他们口中的游魂越来越有秩序。
博学派现在需要关注的点太多、内外交困应接不暇。人员不够充足让他们没有办法对无派系的人进行大面积的筛查,无派系已经开始彻底成为一股隐藏的力量。
除了吴邪之外,白发儿在无派系还有几个得心的副手,他们计划着挖一条足够长的通道,试图去连接外面。
张启山和其他无畏派里潜伏的小伙伴,通过他们自己的方式,把可能是分歧者差点被杀死或是被找出来的人逐步送到白发儿这处。
风煌和玺白作为从无派系进入无畏派的人,抵抗分歧表现虽不如风佘腾大,却成为了第一批被暗杀的人。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暗杀当然不会成功。有些暗杀者的伪装都被他们直接破除,是资深者带新人。
风煌和玺白就像是逗弄老鼠的猫,日日和那些人相对而坐。弄得好几个暗杀者都抵抗不住心理压力,在恐惧幻境下差点自尽。
在这种频繁出现的暗杀中,穿行着摸出来一个规律,暗杀者通常只对训练期的新人下手且中间会有另一个新人作为因子。
那个和吴邪出现好几次口角之争的皮特也成为了暗杀者,和风佘腾动了手,被风佘腾拔拔掉了一颗臼齿。
可皮特的心理素质极好,再见风佘腾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玺白还开玩笑说,这个皮特怕是能活到最后一部。
张启山也不断的被约谈,无畏派的头儿让张启山解释为何天天夜晚都在无派系里厮混。张大老爷无所畏惧,直接说明爱人在无派系里需要照顾,同//性//爱//人。
他们很快就找出张启山的爱人是吴邪。
法律并没有明文禁止同性恋、也没有禁止跨派系或是和无派系人之间产生恋爱关系,没有条文、没有指引便没有依据。
张启山因此得了个玩忽职守的罪名,被剥夺了教练资格。
一个由头引出千般线索,所有事件前前后后的异常都被拽了出来。关于那个被完整拆卸的幻境引入仪器、关于吴邪离开无畏派的时间,一切的一切都卡的刚好。却因为一切已经时过境迁,没有一看就明的证据就无法明面发难。
无畏派领导团体要求张启山配合调查、但还又没有力证据囚禁张启山。无论他们把张启山困在哪里,第二天都会看到张启山大摇大摆的回到无畏派。
白发儿说了好几次,让张启山别这么惹人厌,干脆来无派系算了。
可张启山依然如故,不断地挑战着无畏派的底线,直到他自己也遇到暗杀。
张启山就在等着一天,等暗杀不止于反抗能力弱的新人时,就意味着战争的序幕彻底开始。
张启山选择了一个很好的时机,在他发现博学派不停地往无畏派里运送计算机、设备和足够量的控制血清时决意离开,和吴二白传给风煌他所推断出博学派要行动的时间不谋而合。
张启山在餐厅主动挑衅,与其他头领打了一架。
由于一切都处于不可说的状态,这一次纷争在大部分无畏派人眼中只是一次械斗,一次…压倒性的单方面殴打。
张启山把其他人都给撂倒了,看着站在一侧捂着胸腹的老四。
老四:“我早就说过你不是想象中的样子。”
张启山蹲下,贴在老四耳边儿:“服从命令是个好品质,更难的是学会思考。学学你小女友的思考路径,分歧才是融合的第一步。”
张启山说着看到旁边已有拿枪冲过来的无畏派,便迅速起身向另一侧奔去。
“拿着!”风佘腾扔过去一把装满神经麻痹弹药的枪管。
埃里克在二层跳下来,“我早就知道你要反,你……”
风佘腾没等对方装逼结束一弹打过去,埃里克便捂着大腿倒下。她走过去拍了拍埃里克的脸蛋儿,“我现在走也是第一,你还欠我一个事儿,我心情好来找你要。”
一个头领在高处喊着,“抓住所有叛贼!”
“开!”张启山振臂一呼,从不同方向射出神经麻痹的弹药,一时间整个所在区域全是重担的哀嚎。远处还传来建筑物被爆破的闷响,一切发生在一瞬之间。
头领没想到张启山命令下的产生攻击点这么多,慌慌乱的带着他的人找寻各处隐藏的放枪人。
张启山带着风佘腾和玺白先行一步破开无畏派区域的大门,姜贺带着其他人袭击了武备库。这里的武器与饥饿游戏很相似,近似于压缩能量武器,实弹的体积很小攻击力却很强,弹药补充次数少,适合随身携带。
无线武器对于他们来讲都不是新奇玩意儿,但每个世界所产生的的武备都是他们搜集的重点。
张启山等人强行离开无畏派的时间是半下午,他带着所有人闯进城市的中心区进入无派系人最多的地方。博学派和无畏派一直都想把很多事儿压在暗地里,人越多的地方他们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