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个提议很好,我总觉得这个世界咱们可能再回去。我来翻翻,看看出到几了,”风佘腾转移着话题,自己看向眼前的光幕,“我去?出到第四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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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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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这种世界还能到第四部?”玺白自觉说错话,便又改口,“我不是对某个世界不敬的意思哦,我说的是这种电影还有必要出到第四部?”
“这上面写的是分歧者效忠者下部。”风佘腾说着拿筷子顶端戳了戳光幕,光幕用意识就能驱动,可他们还是习惯性用手去触碰,“碰不了。”
“灰色的吗?”白发儿来了兴致打开光幕一起看着,“不是灰色又不能观看,这意思上映时间在咱们死了之后哦。”
“看来是了呗,那就先不看三了啊。这时间够长的,先看一和二,回地心大船再看三上,”玺白说着调出分歧者第一部,“表弟,把啤酒递给我。”
风煌从旁边的冰桶里拿出来一瓶白啤递给玺白。
“谢了。”玺白。
关于吴邪使用血清的事儿被延后;属于白发儿的劝慰、属于姜贺的铺垫也都被相关的人领受。所有人恢复轻松的推杯换盏,踏踏实实的看着桌子上空的光幕,看着分歧者第一部的原始剧情。
连续两部都看完了。
“绝了啊,绝了啊,我万万没想到。”风佘腾曲着手指敲桌子面,“这个哥哥竟然这么懦弱,第二部竟然还投入进了博学派的怀抱,和你们说的克雷伯似乎不是一个人。你们还说克雷伯打过架,在玻璃缸里把妹妹举在了头上。”
“是真的呀,我看到了。”林雨正在吃水果捞,“克雷伯哥哥挺厉害的,有脑子也敢战斗。从我的角度上来看,在保护翠丝这件事上,他没有迟疑过。”
“我们所经历的世界和电影里面的剧情诧异真的很大。”玺白又温习了一次剧情。
穆鸿之:“就咱们得到的信息,换派系的人里面确实容易揪出来分歧者,以无畏派最甚。”
“这个自然,一个人长时间生活在一个环境中,学习到的和周遭环境里都是一个模式。所谓龙生龙凤生凤,他到头来选择了老虎的路,期望另一种生活,这本身就代表着某种变化已然存在。换派系是第一步的筛选,筛选出有可能是分歧者的人。至于无畏派最容易被确认有分歧者的存在…”吴二白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似乎是因为答案过于简单,不屑于说出口。
“无畏派是冲突对立最强的派系,它不断地训练无畏者、让他们的体力一次一次的超越极限。”吴邪连着吃了两顿,终于有了可以维持的饱足感。
吴邪接着说:“分歧者出现在其他派系都很容易伪装,伪装无私、伪装友好、伪装正直。而无畏派在体能的巨大消耗下,意志力也跟着被系在维持体能的关键点上。反而会忽略很多其他的事物,更容易露出破绽。”
吴二白点了点头。
“对于已经过去的所谓剧情上的差异,我倒是没什么兴趣。我好奇的是,为什么主角的脸,在我们所遇的次世界和电影本身有这么大的差异。”白发儿。
“没差异才说不过去吧,媳妇儿。要是Rose的脸和博学派头儿的脸一样,那才跳戏好吧。”姜贺手里拎着白发儿的辫子,一下一下捋着。
白发儿:“对吼,老公你去过那个经典的铁达尼号,所以大家熟悉的Rose并不是你见到的样子。”
姜贺:“对啊。”
“这倒是个有趣的话题。”吴二白提了兴致。
吴二白早年对于电影电视这种可以传输出具体画面的东西就不怎么感冒,他更喜欢书籍、评书,日常听收音机。二零一几年倒是跟上点儿潮流,变成听有声读物。进了大道空之后,才不得不捡起来看电影的事儿,可他还是主要记剧情分析世界观和逻辑性,很少注意主角的样貌。
在这一点上,吴邪和吴二白还是很相似的,看外国人都脸盲,觉得白种人和黑种人都长得差不多。
“可不是呗。好多电影咱们都看过,主角的样貌必然和咱们所经历的次世界不同,可我们见到她几乎就能判断出来她是主角。因为各种剧情前进我们推出来的不算,有的确实是因为服装造型等等。你说他们服装造型都一样,偏生脸不一样,为啥?”玺白骑在一个大葫芦上。那是从白发儿他们从神秘岛里采出来的大果实,留了个完整的葫芦放在客厅里,没事儿就有人骑在上面装张果老。
解雨臣:“我从你们每一句话里都听出来一个意思,电影在前、次世界在后。”
风佘腾:“当然是电影在前,次世界在后了。就算啥电影我们没看,它也存在好吧。”
“那你为什么不这么想,无论电影存不存在,次世界都存在。”解雨臣。
“OMG…”白发儿敲了敲桌子,瞬间理解了这个意思,“oh,my,God。”
“啥玩意值得嫂子你额滴神、额滴神来两遍。”穆鸿之完全没听懂。
吴邪笑笑,“雨臣那意思是次世界本身就存在,我们所观看的电影本身就是某个角度次世界的演绎。就像是三国,那是真正存在的一段时间。在我们的世界里三国结束了,但各种各样对于他们的演绎和描写却没有结束,演员可能有很多,被扮演的人只有一个。”
“…不不不不,我接受不了这个说法。”玺白摆了摆手,“你这就意味着先有次世界,后有小说、电影等创造衍生品,那作者算什么、编剧算什么、导演算什么。在这个角度上可没有什么抄袭哦,这样下去除了通灵,就没有其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