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作为十二阀中的吊车尾,西提家族就是来露个脸凑个数的。
本该被拘在军部的简焕白双手戴着手铐坐在傅以榕右侧,他屈起手肘拱了拱另一边的裴稚:“你不上去凑个热闹?”
裴稚摸了摸下巴,没摸到口水,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眉头一皱说:“我要睡觉,哥,我再说一次,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吵我。”
话音刚落,alpha眼睛一闭没了声音。
除了打架和睡觉,裴稚暂时还没有开发出多余的兴趣。*
裴稚不上去,但是有人想上去。
“傅上将,你看我能上去吗?”谢寅指了指自己,笑得格外灿烂。
他长相上不差什么,凭着这几天对于神明的炒作营销,黑心的评价稍微正面了一点,但就凭这一点,他的人缘已经胜过了齐列了。
“谢家主,我觉得您完全可以争一争。”傅以榕拍拍手心,大为鼓励。
谢寅笑得更欢了:“那你投我吗?”
“不投。”傅以榕回答的十分果断。
谢寅又看向成煊,他们也算是半个发小,但alpha摊了摊手:“我有把柄在奥莱拉手上。”
为什么现在不说牢不可破的情谊了,因为成家和谢家的情谊同样牢不可破。
看了一圈,只有简焕白笑吟吟的说投给谁都无所谓,其他人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谢寅。
这倒不是因为谢寅多么招人嫌,而是因为谢家从百年前至今都不曾踏足议会,他们的主场是行商不是从政。
谢寅要是横插一脚进了议会,那掌控议会的几大门阀里又要多一个分蛋糕的,谁都不愿意。
叹了口气,谢寅颇为遗憾的坐了回去,等选举一结束,他就要把陆浮是教皇的惊天大料爆出来。
守在议会场馆外的几名管家一边唠嗑一边感慨雨真大,他们的职业素养不允许他们谈论与神有关的事,只是隐晦的说:“这雨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才能停。”
“这两天也没有变小的趋势,越来越大了。”
“你们看新闻了吗?其他星球也在下雨。”
这样零零散散的对话在简管家被一团突然窜起的火花烧起来的时候停住了。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极具穿透力,连场馆内的人都听到了,简管家痛苦的倒在地上,在深深的积水中滚来滚去。
这火却如附骨之蛆,牢牢的附着在他的身上,碰到水也没有任何颓势。
alpha的信息素炸开了,包含着恐惧和痛意,还有浓郁的求救信号,几名管家束手无策,同样蹲守在场馆外的维度直播工作人员就不同了。
冲上去就是一阵猛拍。
记者一手举着雨伞一手举着麦克风说:“观众朋友们快看呐,我们捕捉到了神罚!这名第六阀的管家被无法用水浇灭的火焰缠上了,难道第六阀做了什么让神明不满的事吗?让我们听听当事人怎么说。”
记者念完了这一串词,将麦克风递向了地上的火球:“您好,简管家,请问您现在是什么感觉?”
“啊啊啊啊啊救救我!救我啊!”简管家一动就溅起半人高的水花,他痛苦的在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将身上的火焰熄灭。
记者面带微笑的对镜头说:“当事人正在求救,显然,神罚让他痛苦不已,这个时候就有观众要问了,神罚为什么会降临在他的身上呢?”
【谁问了,你倒是救人啊!】
【这是死亡直播吧?垃圾维度真的不做人!】
【神罚居然是真的…我还以为都是炒作。】
【真的会有无法熄灭的火吗?不是p的吧?】
虽然大多数人的评论并不友好,但是热度是实实在在的起来了,记者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
“来,镜头靠近点,”记者蹲下身,让摄像师将镜头怼到了简管家狰狞的脸上:“简管家,您觉得为什么神罚会降临,您做过什么不敬神的事吗?”
简管家恶狠狠的瞪着他,牙缝里都在渗血:“我哔——哔——神经病啊你哔——!”
“很好,感谢您的配合。”记者听了一耳朵脏话,直播间的观众也听了耳朵消音。
“简管家说他不知道为什么,非常遗憾,我们无法解密神罚降临的原因,不过我还是要在这里提醒各位观众,生活里一定要小心明火,祝大家生活愉快。”
【我耳朵聋了吗?怎么什么都听不见啊?】
【我瞎了吗?那个拿着麦克风的到底是不是人啊?】
【我哑巴了,我想骂他都不知道骂什么才能不被封号。】
其他几名管家都看呆了,尤其是时管家,他只知道自家少爷不是人,万万没想到这原来是企业文化。
与此同时,场馆内的人们也看到了维度的直播,标题取得十分吸引眼球:神罚现场!门阀遭遇横祸?神眼中贫富平等!
一个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