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代表教廷开始动手了。
齐之裕不怕死,但整个首都星没几个人不在乎自己的命。
“小叔,我们要不要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
齐之裕此话一出,立刻收获了全体董事会成员的视线,齐列怎么能养出这种性格的孩子?
“你想让首都星陷入混乱吗?”齐列问。
齐之裕摇摇头。
“那你说什么说?”男人眼尾眯起,没好气的说。
“可是,”齐之裕有些委屈的为自己辩解:“他们不是有知情权吗?”
人要是死了,好歹让他们知道自己因何而死。
“大少爷,知情权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让他们不知情。”董事会成员无奈的说。
“我们可以把死因推向他们熟知的意外、疾病、甚至是谋杀,而不是完全不可控的神。”
齐之裕听明白了,但他不赞同,“早晚会有人发现这与神有关。”
“那我们也可以说,在他发现之前,我们一无所知,”男人耸了耸肩,“顺便再表彰他一下,给点好处,不就行了?”
“行了,先聊聊神赐的事吧,”齐列抬起手掌阻断了两人的交流,“教廷既然准备开始动手了,那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话音刚落,齐列突然心口一痛,他弯下腰捂住心脏,余光瞄到了同样面色发白的alpha们。
齐之裕连忙扶住齐列的肩,焦急的问:“小叔,你怎么了?”
齐列闭了闭眼,心口抽搐般的痛感让他暂时失去了几秒声音,等缓过来时,齐之裕已经把枪对准了他的心脏。
alpha琥珀色的瞳平静的看着他,“小叔,你今天穿防弹衣了吗?”
深蓝色的纹路爬上了齐之裕的耳朵,像是舒展的枝叶般蔓延,沿着脊背下行。
在齐列意外的眼神中,alpha缓缓扣动了扳机。
哎?
齐之裕低头,“咔哒”“咔哒”反复开开枪,却没有任何动静。
“别试了,里面没子弹。”齐列喘了两口气,蹙着眉卷起自己的衣袖,果然在手腕内侧发现了一抹浅蓝色。
比起齐之裕,齐列受到的污染浓度轻得多。
齐之裕尴尬的扔开枪,讪讪的笑了一下:“小叔,你没事吧?还难受吗?”
齐列撇了眼自己没出息的侄子,将注意力放到了董事会成员们身上,大多数人还没缓过来,依然痛苦的趴在桌面上。
他们受到的神赐轻重不一,齐列狐疑的重新看向齐之裕:“你为什么没反应?”
alpha摸了摸鼻尖,“我,我喝圣水了。”
怕齐列误会,齐之裕又连忙解释:“是谢寅非要给我喝的,我就喝了一口。”
积压在身体里的污染一次性全部被引动,完全没被神赐福过的身体当然承受不住,所以才会痛苦难耐。
谢寅让齐之裕提前喝了点圣水,他已经在那时候痛过了。
“你怎么还敢喝?”齐列一个头两个大,“你都知道谢寅不安好心了,还傻乎乎的喝他给的东西?”
齐之裕眼神躲闪,“不是,那个,我挺支持教廷的……”
齐列要是有一天死了,一定是被齐之裕气死的。
“你支持教廷?你知道教廷做过什么吗?你知道那里面都是一群什么样的疯子吗?你支持的只有陆浮而已!”
齐列直勾勾的看着羞愧到低下头的侄子,沉声道:“齐之裕,你根本不明白,陆浮能在教廷里混得如鱼得水,说明他本身就适合那里。”
“你爱的人也是个疯子。”
而疯子,是不会爱人的。
与此同时,军部爆发了大规模混乱,如果说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们警惕,那么身上突然冒出的图案就让他们感到惊悚了。
有老兵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神”字刚出口,就被自己的上级一针麻醉剂捅进了脖子。
“都说了那个字不准提,不准提,还要我强调多少遍?”
少校拍了拍手,叫来两名后勤兵,“把他抬走。”
双手背在身后,少校环视四周,目光掠过一张张或茫然或惊慌的脸,安抚道:“不必害怕,我马上将情况上报,等待傅上将处理。”
傅以榕的名字还是有用的,大多数人都安心了些。
一名士兵举起手:“少校,我不怕,我就是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少校走过去就是一脚,“问问问,问什么问,都说了那个字不能说,你成心害我是不是?”
那名士兵“哎呦”一声坐在地上,嬉皮笑脸的说:“这不是大家太严肃了,我想活跃一下欺负你吗?”
“滚,”少校翻了个白眼,抽出腰间的枪,隔空对着他的脑塞点了点:“你们待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找傅上将。”
“我还以为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