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们买个橘子。”那名士兵小声嘟囔道。
少校听见了,回身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士兵立马拍了下嘴,“我错了,少校。”
这还差不多。
少校找到傅以榕时,傅以榕正在星网上和人对线。
“上将,我有事向您汇报。”
傅以榕翘着二郎腿,头都不抬:“怎么了?”
将事情简单描述了一下,少校垂眸问:“您是否有办法处理?”
我是阿拉丁神灯吗?
傅以榕惆怅的叹了口气,他进入军部是图什么?不就是图有编制有工资生活稳定吗?
现在好了,先是房子被尸体砸出洞,又是我身边的卧底是真卧底,我派去的卧底是假卧底,最后是大规模污染爆发。
早知道这工资这么难拿,傅以榕就回去当星盗了。
但是想归想,做还是不能做的,毕竟他这张脸已经在星盗中打出了名声。
傅以榕挥了挥手:“去,把卡勒和基思带过来。”
低头看了眼攻击性极强的网友,傅以榕伸了个懒腰,反手点了举报,理由:他让我顺着网线过去打他,这是教唆犯罪,建议严查。
卡勒进来的时候满面春风,屁颠屁颠的跑到傅以榕桌前,“上将!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义薄云天易如反掌啊!”
傅以榕挑眉:“你吃兴奋剂了?”
“没有,”卡勒搓了搓手,笑道:“就是开心。”
傅以榕看向少校,对方摇摇头,他什么也没透露,只是直接将卡勒带过来了而已。
alpha压了压军帽问:“你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吧?”
“知道,”卡勒连连点头,又摇摇头:“但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你不知道?”傅以榕笑了:“整个军部,我唯一确定和教廷有联系的就是你,卡勒,你要是找不到真凶,那我就只能拿你交差了。”
“啊?”卡勒傻眼了:“可是,这不是平白污人清白吗?真不是我啊,我天天走到哪都有人看着,我哪有时间下手?”
“万一是你之前做的,现在才爆发呢?”
傅以榕的推测完全合理,卡勒急的在屋子里转圈,最后苦哈哈的问:“您要怎么拿我交差啊,关起来吗?”
“放心,这次不关你。”
傅以榕掏出配枪“啪”的一声放在桌上,“你谢罪吧。”
卡勒“砰”的一声就跪下了,“上将!”
他这句喊的凄婉悲凉,尾音长得足足能绕首都星两圈。
“我跟随您这么多年,您还不了解我吗?我就是个贪生怕死、光拿钱不干事的,我哪里有能力埋这么大的局啊!”
基思站在门口,赞同的点点头。
“那你说,谁有这个能力?”傅以榕双手交握支着下巴,笑吟吟的俯视卡勒:“你的同伙,挨个供出来听听。”
卡勒眼神飘忽,飘着飘着飘到傅以榕的枪上,瞬间老实了。
“有个在谢家干活的季生,”卡勒磨磨蹭蹭的说:“他脑子好使。”
傅以榕一个眼神过去,少校立刻退出了房间,他点了几个情绪比较稳定的士兵,想了想,又叫了个刺头,才动身前往谢家。
“还有吗?”
卡勒干笑了下,“我就知道这一个。”
教廷埋在首都星的绝对不止这么点人,傅以榕敲了敲桌子:“再想想。”
卡勒冷汗直冒,绞尽脑汁,最后试探性的说了个名字:“陆浮…他脑子也好使。”
傅以榕翘着的二郎腿缓缓放了下去。
空气默然,基思不想说话,卡勒不敢说话,傅以榕想来想去,问了句:“我要是把陆浮抓过来,你们教廷会不会连夜派人来暗杀我?”
卡勒大力点头:“不会啊,怎么会呢。”
不要看一个人说了什么,要看这个人做了什么,傅以榕此刻第一次读懂了这句话的内涵。
就算教廷不来,光是齐之裕和时旭就能把傅以榕烦死。
“上将,”卡勒小心的抬头,问道:“您怎么没受到神赐?”
“我?”
傅以榕也不知道,他随口道:“因为我坏事做尽吧,连神都不想收我。”
那倒不至于,卡勒腹诽道,神向来不挑食,什么都吃得干干净净。
“等季生被带过来,说不定就知道原因了。”基思突然开口。
傅以榕这才想起了他,对着基思招了招手:“基思,你好歹在教廷卧底了那么久,知不知道谁是教廷埋的钉子?”
基思面色疲惫,他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睡好了,神罚像是悬空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会从他的头顶落下。
“一个刺头。”
基思说:“林少校手下,有个叫比约的刺头,他是今年才混进来的,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