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晚晚听见了门口的动静打开了门,我看着她身上穿着的我的新款蕾丝睡衣,气不打一处来质问:“谁让你随便动我东西了?”
陆晚晚听闻立马沉下眸子,嘟嘴看着身后的傅子言。
傅子言阴沉着脸走到我的跟前睨了我两眼冷漠问道:“还知道回来?”
“要不是晚晚,这一周我胃痛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子言自创业之后,应酬非常多。
不到两年,他便落下了胃痛的毛病。
为了照顾他的肠胃,我在忙碌的工作之余还去考取了营养师。
每到换季的时候我都会给他炖汤暖胃。
我竟不知陆晚晚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一专属手艺。
傅子言将陆晚晚护在身后的样子,让我显得十分多余。
半天的劳累让我的后背渗出了不少汗珠,我快步饶过他们走到沙发旁坐下。
陆晚晚看了看我作小心翼翼状走到我身旁坐下。
她像献宝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塑料袋递给我。
“雪宁姐,那天真的是个意外,我不是故意闹事的,我只是心情不好。”
傅子言格外重视公司的年会,他说那是考验员工凝聚力的重要时刻。
我陪着傅子言从一无所有走到如今的大型科技公司,足足花了九年。
今年是公司临近上市之年,年会的大部分东西都是由我亲自把关的。
我万万没想到只是因为一件小事,傅子言会直接放弃发言环节当着那么多员工的面抱着陆晚晚离场。
他没有听见他们离开时全场一片唏嘘。
我疼得在地上打滚的样子及其狼狈,是我终身都不愿意回想起来的程度。
我睨了两眼陆晚晚手上的塑料袋,里面放着一串红色玛瑙珠。
不知她从哪个犄角旮里里为我淘来的。
陆晚晚见我迟迟不伸手,红了眼眶哭了起来。
“雪宁姐,你是不是嫌弃这个便宜?我只是个小助理,家里还有父母要养活。我只有这个能力。”
陆晚晚大概以为我是个瞎子,她的左手腕上带着提夫尼最新款的钻石手链,价值二十万。
她不是没有那个能力,只是在她的眼睛里我只配的上这个十元店的礼物而已。
傅子言也不悦地出声,“沈雪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礼貌了?”
“这可是清清前天冒着大风去给你挑选的。礼轻情意重这个道理你不该不懂。”
说完傅子言拿起塑料袋直接摔在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