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言带着顾清清离去后,我也开始着手整理衣物。
两小时后,傅子言给我打过一通电话。
“你现在赶紧炖碗汤送到一院来,晚晚伤的很重,需要住院一晚。”
我当即拒绝,“你直接给她点个外卖吧。”
我刚失去孩子吃了一周的外卖,为什么陆晚晚不可以呢?
傅子言怔了半天,随后皱紧眉头,语气不耐。
“沈雪宁,你就不能不作妖?”
“是你设计的摆件伤到了晚晚,让你过来照顾一下怎么了?”
我想到一年前,我质问他为何有了我还和陆晚晚走这么近是,他也曾这么数落我。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公司发展,你好矫情!”
好像从始至终,我的不安与敏锐都是自找烦恼一样。
我没有再听他说话,直接冷漠地挂断了电话。
从那天之后,傅子言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再联系过我。
傅子言带着陆晚晚离开的那天晚上,微信突然跳出一个新的好友申请。
头像是一对紧紧相扣的手,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傅子言的手。
申请备注上没有写名字,但是我也知道她是谁。
我通过了申请,陆晚晚很快发来消息。
“我和傅子言认识二十四年了,你比不过我的。”
像所有到正宫面前耀武扬威的小三一样,陆晚晚上来就直接挑衅。
我看笑话一般,淡淡回了两个字:“是吗?”
她几乎是秒回。
“他可以让我怀上他的孩子,说明他早就不爱你了。”
“所以求求你,把他让给我吧,成全我们好不好?”
她说,她轻易怀上了傅子言的孩子!
看到这句话时,我呼吸一滞,似乎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扼住了喉咙,让我喘不上气来。
在一起九年,这三年我们曾无比期待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从公司走上正轨之后,傅子言一直对我说:“真想尽快和你结婚,要是有孩子就好了。”
我们最开始定下了十年之约,傅子言对我说:“要是我们意外有了孩子,就字节将计划提前结婚吧。”
原来,傅子言并不在乎我是否怀孕,因为陆晚晚的肚子里已经有他们爱情的结晶了。
我紧紧攥着拳头死死盯着屏幕一言不发,我为我还未出世的孩子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