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陆晚晚都会时不时给我发来几张照片。
照片里的傅子言甘愿为陆晚晚洗手做羹汤。
这份殊荣,我从未得到过。
去年春节大早上,我想要吃傅子言亲手下的汤圆,他都没有满足我。
他说他的手是用来挣钱的,不是用来为我做饭的。
我可以看得出,陆晚晚在炫耀傅子言到底有多宠她。
我默默地合上手机,在倒计时相册上又划走了一天。
这一天,我撕毁了家里我和傅子言所有的合照。
我是一个很注重仪式感的人,每年节假日、纪念日,我都会拉着傅子言和我合照。
我曾说我们一直要拍照拍到八十岁。
可是现在发现一切都只是我的自作多情而已。
我们甚至在八周年纪念日的时候拍了一组结婚登记照。
我无比憧憬着我们的未来,现在发现也只是我在憧憬而已。
离我离开还有七天,我去了趟工作室。
要不是前阵子身体不适,现在的我应该忙得热火朝天在和组员们忙着国内设计大赛的事情。
刚到公司,我就召集他们开了会。
我告诉员工一周后我就要回老家去了,但是工作室我不会关闭。
这间工作室见证了我这六年的成长。
我一步步从只有五名员工的工作室做到如今江城第一设计工作室的规模,这条路我走的很艰辛,可是也很充实。
员工们说都很舍不得我离开,我提出了一个方案,那就是愿意陪着我回港城的这五天可以向人事递交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