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的,回忆我干啥,我不就在你左边?”
“给你脸了呢?那我以后再也不提你了。”
“欸,别别别,你还是慧眼识珠,能结交到我这么一个wonderful的friend,算你识相。”
“你又欠骂了,别给我彪英语,你英语没我好,字也没我好,别班门弄斧。还慧眼识珠,慧眼识‘猪’还差不多。”
“您说的都对!”
“6。”
走到城墙根下,因为学校离城墙很近,走着走着就走到了。
我看见一棵棵大树每隔五米,十米,就栽在那里,但是树坑里全是草,没有花,当然也不可能有花,西安的生态我还是知道的。
所以我试图想象出一朵花,十朵花,一百朵花,不能再多了,我的眼睛没有那么大,装不下星河,何况花海呢。
但是那一棵棵没有名字的树,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城南的花已开,一阵阵从秦岭长途跋涉的微风携带着那些迫不及待想要挣脱束缚的花瓣,飘向北方了。
我放学后,散步在钟楼以北的那条大街上,因为26路公交车总是很拥挤,令人窒息,喘不过气,于是我早就更改了回家的方式。
正当推着我那荧绿色的捷安特走在枫叶铺满的人行道上,我看见前方一群女生在对着天空拍照。
是啊,真难得,西安的天不永远是这么的清澈了。
日落时分,夕阳与云朵相互依偎,夕阳给云朵上了独特的焦黄色,云朵给了夕阳独有的朦胧感,二者在这十三朝古都的天空上,仿佛使人回到了那个开元盛世,梦回到盛唐。
而我并没有拿手机记录下这一时刻,不是我不懂得欣赏,我只是感觉,美好的东西应该用人独一无二的双眼去感知才是最beautiful,因为人活在一瞬间,“live in an instant”,这是我一直奉为我感受一切美好事物的理念。
美是一瞬间的,丑也是一瞬间的。believe it or not,我只能说,爱也是一瞬间的,那些长长久久的爱情,到最后都靠的是良心,极少部分是ORUE LOVE吧。愉悦,悲哀,愤怒,痛苦,焦虑,都是一瞬间的。所以,我选择用真心去感受,并且,只感受那一刹那,那一光景之间。我看到了更为深层次的东西与物质,那是我无法用手机拍下来记录的,我愿将它们存在我的body和mind里,甚至占有它们的全部。
但我知道,那都是一瞬间的,我痴心妄想了。
其实我暗恋的人,大体上,差不多,可能是,应该吧,就她了,在概念和人生履历上,杨桉,她出现了。
星萤火绽放,风笛悠扬,我在西塘的古镇,她在这一亩花田旁,我和她有数不清的距离,这距离时隐时现,让人捉摸不透。我只记得,上学那会,教室的白炽灯越发的凸显她那雪白的肌肤。
是的,她很白,很干净,很像我在冬日里一块一块的去寻找并又试图填补我曾经对她许过那破碎的誓言的过程,我透过那面料不是那么厚实的校服短袖,竟能看见她小背心上的吊带,尽管不那么明显,但是出于青春萌动,我也偷偷欣赏着,如狼似虎一般,如痴如愿一般,如似水流年一般一样。
她的皮肤实在太白了,真的毫不夸张的话,如雪中最洁白的那朵雪花,都要稍逊她三分。她的个子在女生中也算是高高的那一类,很招人显眼。
又正如她的名字一般,杨桉,桃金娘科桉属植物,一棵树高达8至10米,所以我很喜欢欣赏她那一双大长腿,后来有幸和她单独出去一次,看的电影叫做《地球最后的夜晚》,可是,你以为我真的看的是她的电影么?我在欣赏她那紧身牛仔裤下的完美曲线,修长的腿和饱满的臀部,让一个青春期的男孩,有种说不出来,也说不出口的情愫。
从此,我就喜欢个子高,皮肤白净的女生了,但是说来也搞笑,喜欢的类型又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易的追到手呢?
所以,至今也没完成过这个心愿,我想,夸父在此时都应该追到他的太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