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的另一边就是薰衣草花丛,那真是美爆炸了。
我们都知道,紫色是最不乏韵味的,那这成片成片的紫色,让人陶醉其中无法挣脱。
如同穿着紫色包臀裙的少妇,你一把扑到她怀里,感受她胸脯里软软香香的温暖,从而获得了奋勇向前的power。
只可惜那时我不懂得这些。
我只能想到,穿着紫色连衣裙的少女,在与我做伴,身上沾染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他嘴里嚼着我给她的炫迈,吹开一个泡泡,然后炸开,我觉得那是人生幸福瞬间的爆炸时刻。
但更可惜,这样的少女没有和我一起来到这里,接纳薰衣草大王施舍予我们的礼物。
睡在薰衣草花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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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通湖草原。
“华,咱去通湖草原吧。”
“走呗。”
在通湖草原,我第一次接触到真正意义上的大草原。
我和华云朗兴奋的拍了几张照片,但我看他有些许的不高兴,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有一个放不下的人。
“好我的哥,你演偶像剧呢。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
我没有继续问下去了,because,to be ho,我曾经也有一段模糊不清的关系。
那个霉糊的残夏,好似一切都发霉了,又好似一切都熠熠生辉中。
我用阿拉善盟阿拉善左旗里的一瓢湖水,换你一包薯条,可以吗?
你不同意,我也不会再追着索取,可能你是一个拧巴的人吧。
但我也不会再继续包容你,因为沙漠里的一瓢湖水永远珍贵,珍惜,难得。
而你的薯条在哪里都会有,我以后也会遇到千千万万个。
唯一不会有的,是你给我的,你自已的那包番茄酱,算了,反正也从未真正拥有过那包你的番茄酱,算了,你留给你自已吧。
这只能算唯一可惜的地方。
夜晚,暮色降临,我们三人找了一家名为“一烤天下”的烧烤店,要了三四把肉和筋,并且加了辣。但景让却将帽檐拉到最低。
我是一个侦查力极强的人,我顿时就觉得他不对劲。
问了华云朗才知道,他学的美声,不允许他沾一点辣椒,可以说是滴辣不沾。
直至如今,我和他出来玩,出来吃饭,也没见他吃过任何带辣的东西。
无奈,我心怀歉疚,要了一份不带辣的炒面,递到他的面前,他才露出了平常的表情。哈哈,那时我们才多大啊,不懂得以后种种的人情世故,只懂得饿了要吃,渴了要喝,生气了要哄,开心了却不知道怎么收敛。
他最终吃下了那份炒面,黝黑的小臂衬托着我们那碧白的心灵,又与这昏黄的灯光孤独演奏出一首‘飘向北方’的交响乐。
“小柯,吃饱了么?吃饱了咱回吧。”
“别急,这还有一串牛肉,还有一口冰峰没喝。”
“好,不急,你慢慢吃,我出去抽根烟。”
说实话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我既没有一双油亮的皮鞋和一件笔挺的西装,却兜里永远装着一包‘迎春’。
说是为了缓解压力,说是为了一个心灵上的寄托,才抽这根烟,但我后来才知道。
精神寄托可以是音乐,可以是书籍,可以是工作,可以是山川湖海,唯独不可以是人。
也永远不会是那一根根香烟。
“吃完了,咱走吧。你结账了吗?”
“早结完了,衣服拿好,手机啥的别落下。”
“我比你细心,走啦!”
“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