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集序的真迹给了谁,谁的琵琶又叫人泪湿满裳。青石板路斑驳了多少岁月,岁月下,青石板上哗啦啦流过的水痕,就像清晨早上六点半我就被一泡尿憋醒,都怪昨晚喝了太多饮料和水。
我迷迷糊糊的跌跌撞撞的走向卫生间,头发凌乱,昨晚来小柯洗完澡后没关窗户,我的头发一点点被吹散,寂寂地荡漾,如同白堤上的花香,招摇过市了千年。
拂过谁人发,有。
牵过谁人手,有。
惹过谁人娇,也有。
有多少明媚沧桑的脸,穿插在其中,也有。
我上完厕所,又跌跌撞撞返回我的卧室,看见死睡的来小柯,便不想叫他,毕竟我还是很困很困,虽然早睡了,但也是十二点,可十二点对于我们俩,都算睡得早了。
“说好的不让我说梦话,不让我打呼噜,自已搁这里可劲的打。”
我自言自语道,顺势拿起手机给他录了个视频,准备等他起床质问他。
林深见鹿,但迟迟不见太阳,我又掉头欲睡,突然想起来小柯要赶早上十点的火车,我又知道他的尿性,他是一定会睡到下午的,我就没有困意了。
我又去了卫生间,只不过这次是去刷牙,洗脸,然后下楼买胡辣汤和腊牛肉夹馍,这是我对他的最高礼仪。请他吃早饭。
一切准备就绪,我便去了楼下那家肉丸胡辣汤,我一直在吃那家,但吃多了也会腻,只有像来小柯这种不常吃的,吃一次才会让他终身难忘。
是的,什么东西吃多了都会腻。所以保持新鲜感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我买完了,回到了我的家。
七点一刻,他还在呼噜打个不停,我怕他赶不上那趟火车,就摇醒他。
“唔......这才几点?.........”
他把眼罩拉开,睡眼惺忪的问我。
“九点半了,你十点的火车,你忘了?”
“握草,???几点?你说几点???”
他一个激灵立马从趴着的状态变成坐着的状态。瞪大了眼睛问我,差一点把他旁边的眼镜压坏了。
“没有没有,才七点多一点儿,你赶紧洗漱去,早饭给你买好了。”
“nmd,别搞我啊,你可以用另一种方式给我说,别吓我,我心脏不好。”
“你心脏可又有问题了,不这样说你能彻底醒?你要赶火车不是我要,OK?”
“等我从重庆三下乡完,回来就宰了你。这个仇我是非报不可。”
“得得得,赶紧洗漱然后吃饭去,别废话,一会我电动车送你。”
“哦!”
他闷闷不乐的带了点情绪,连滚带爬的去了卫生间。
不一会,他洗漱完毕。
“哪个是我的?”
“没人动的这个就是你的,你是傻吗?”
“哦。”
吃完了胡辣汤,他说这个挺好吃的,我问他还能吃得下腊牛肉加馍不,还没等我问,他已经咬了两口了。
我多虑了。
等着一切都结束了,已经是八点半快九点了,我去穿好我的衣服,他去收拾他的行李,他的行李,也就一个斜挎包。
我拿上我的车钥匙。
“出发了,你还要倒地铁呢,西安北站不是西安站,我给你只能送到龙首原,你自已过去。”
“知道了,来了。”
收拾好行囊,他坐后座,我马力加满,但我遵守了交通规则,给他送到了地铁站。
“行,拜拜。”
“拜拜。”
我与小柯的故事告一段落。
西安又只剩下了我一个灵魂支配着肉体的,驰骋在古都里的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