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结婚可以,只能是他,也必须是他。
不然,她这辈子都别想嫁人。
齐衡喉结慢滚,身体某处好像觉醒了一样,燥热感裹挟着悸动一起涌上来。
起初势头轻,后面变得生猛,有些难以压制。
他没像之前那样退开,而是让她实实在在的感触到了他的迫切。
商韵眼睛大睁,错愕看着他,久久后骂出一句,“流氓!”
明明是骂人,可落在齐衡耳畔竟然有几分调情的意味,他不知羞愧道:“来,再骂。”
商韵:“……”疯子,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齐衡额头抵上商韵的额头,问她:“要我吗?”
商韵回的很坚定,“不要。”
齐衡的薄唇落在她额头上,再次问:“要吗?”
商韵还是方才的回答,“不要。”
他继续亲,这次亲的是她的眼眸,她的眼睛非常好看,黑眼仁又亮又大,看上去非常盈动。
“要吗?”
“……不要。”
齐衡轻扯了扯唇角,吻上她脸颊,“真不要?”
他是个非常厉害的调情高手,知道硬来不行,所以打算循序渐进。
“不…要。”商韵回。
齐衡挑起她的下颌,吻上她的唇,轻柔碰触,不带任何强势,勾缠上她舌尖后也非常温柔的吮了吮。
比起惊涛骇浪,这种厮磨的难耐感更让人受不住。
商韵偏头避开,不和他对视。
齐衡怎么会让她如愿,他捏住她的下颌扳过她的脸,舌尖沿着她唇缝隙游走。
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
他不急不慢的舔着,待她脸颊通红后,腿突然撞了下,问她,“要不要?”
商韵那声“不要”比任何时候说的都迟,像是丧失了语言功能似的,好久后,才拉扯般的吐出那两个字:
“不…要。”
“嘴真硬。”齐衡指腹在她侧颈触了下,光洁细腻的肌肤仿若涂了色一般,殷红一片。
他很喜欢自己的“杰作”,眨眼间掐出了一个又一个痕迹。
那痕迹,像极了吻痕。
商韵想起什么,抬手去挡,“不行。”
她喜欢穿低领的衣服,无论天气多冷都那样穿,要是弄出痕迹被外人看到还指不定她们会怎么讲。
商韵可以无所谓,但商家不行,她不能因为自己让商家蒙羞。
“齐衡,你若是再敢乱弄,以后你不会再见到我。”她威胁道。
齐衡闻言,黑眸里的光泽顿时消失不见,“你是怕其他人看到还是怕孙家人看到?嗯?”
说到底,他到现在还认为她拒绝是因为孙家那个纨绔。
商韵最知道说什么会惹怒齐衡,她现在就想惹他,谁叫他一直在欺负她,“当然是是孙家了。”
言罢,齐衡抚着她侧颈的手指锁上了她的喉,再用多一分力她便会呼吸不畅。
商韵没求他,就那样睨着他,她很想知道,齐衡敢不敢真要了她的命。
僵持片刻后,齐衡松了手,没待她喘息,嗜血的吻铺天盖地袭来。
商韵被他咬的生疼,轻嘶一声,心说:她这次是真把他给惹急了。
……
第十一天,蜜月旅行结束。
闻茜满载而归,回到家后第一件事便是分礼物,先给的老爷子,是古画,价值自是不用讲,非常昂贵。
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直夸好。
接着给的商廷和商夫人,商廷不善言辞,淡笑说了声谢谢。
商夫人不一样,侃侃而谈了好久,对着闻茜三百六十度夸,后面还怼了商陌几句,嫌弃他两手空空的回来,别说礼物了,毛都没有。
商陌说:“闻茜送的就是我送的。”
商夫人说他没良心,“茜茜送的是茜茜送的,关你什么事。”
幸亏商陌有准备,拿出了一套珠宝,说这是他的礼物,商夫人见状咽下后面的话,接过了商陌的礼物。
商家老二老三也都来了,谈完工作后,商陌趁机询问了商韵的婚事。
商远道:“这个婚约是很久之前定下的,只能守约。”
商陌:“三叔,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若是阿韵不愿意,你们也别勉强她。”
“她愿不愿意不重要。”商远说,“重要的是两家联姻对公司未来好。”
“我说过,公司发展不靠联姻。”商陌脸色微沉,“三叔,下次我不想再听到同样的话了。”
商陌不怒而威的样子像极了老爷子,多少引得商远忌惮。
商陌再次说:“有时间我会和阿韵谈谈,看她什么意思。”
商远:“你别总是惯着她,该管束就要管束。”
商陌:“三叔。”
商远抿抿唇,妥协,“行,那你们谈谈。”
商陌和商远在书房谈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