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强紧紧地将丁秋楠拥入怀中,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深情:“秋楠,你的善良真是让我既感动又心疼。在这个家里,你才是最应该做决定的那个人。你的意见,对我来说,比任何人都重要。其他人,都只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你发光发热。”
丁秋楠微微侧头,目光温柔地落在赵国强的脸上,她轻声说道:“国强,你这样说,让我很感动。但我也明白,你有着自己的雄心壮志。我支持你,也愿意成为你坚强的后盾。”
赵国强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自信地笑了笑,说道:“秋楠,你放心。我会用我的行动来证明,我能够让你心悦诚服。随着我身体日渐强壮,我会让你看到,我不仅能够照顾好你,还能让这个家变得更加美好。”
丁秋楠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信任的光芒。她深知赵国强的决心和能力,也愿意相信他能够带领这个家走向更好的未来。
此刻的赵国强,毫无保留地表露了他的雄心壮志。他紧紧握住丁秋楠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秋楠,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等到将来,我的特殊技能点积累到10万点,我就能兑换那本《灵养双修》的秘籍。到时候,我们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丁秋楠闻言,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灵养双修》?那是什么?”
赵国强微微一笑,解释道:“那是一本古老的秘籍,讲究阴阳相交,以男子为主导。到时候,我会精力旺盛、愈战愈勇而不感疲倦。而你,也会在我的引导下,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和满足。”
丁秋楠听着赵国强的描述,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虽然有些害羞,但心中却充满了期待。她知道,赵国强是为了他们共同的未来而努力。
两人在湖边相依了很久,享受着这份宁静舒适的时光。微风拂过湖面,带来阵阵清凉。他们静静地坐着,彼此依偎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随后,赵国强载着丁秋楠回到了大院。他轻轻地将丁秋楠扶下车,然后从他的神秘空间中掏出两斤猪肉。这猪肉是他特意为丁秋楠准备的,想要让她尝尝鲜。
他将猪肉挂在自行车的车把上,走进了大院的大门。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如何在大院内做饭,让那些人羡慕嫉妒。毕竟,住在大院里,总不能成天都在那个隐蔽的地方用餐。否则,别人会怀疑他们是不是神仙,不烧火做饭,没一点人间烟火味。
回到家中,赵国强开始忙碌起来。他先将猪肉洗净切好,然后准备了一些配菜。丁秋楠则在一旁帮忙洗菜切菜,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阵阵香味。赵国强看着忙碌的丁秋楠,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他知道,这样的日子虽然平凡,但却充满了温馨和甜蜜。
“秋楠,你尝尝这道菜怎么样?”赵国强将一盘刚炒好的菜端到丁秋楠面前,微笑着说道。
丁秋楠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然后她抬起头看着赵国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嗯,味道很好。国强,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棒了。”
赵国强坐在自家的小院里,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思索。他渴望过一种平静而安稳的生活,远离那些纷纷扰扰的琐事,尤其是院子里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然而,他深知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想要独善其身并非易事。于是,他暗暗下定决心,要先行解决那些可能威胁到他平静生活的不稳定因素。
贾张氏,这个在院子里总是爱挑事端的老太太,成了赵国强首先要解决的对象。他深知,只要贾张氏在,院子里就永远不可能有真正的安宁。因此,他计划着找一个合适的契机,巧妙地将其送回农村老家,让她远离这个纷扰的环境。
“哼,贾张氏,你那些小伎俩我早已看穿。”赵国强在心里暗自嘀咕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明白,要想顺利实施这个计划,必须做得天衣无缝,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与此同时,对于秦淮茹,赵国强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他打算利用自己的手段,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贴身女仆。秦淮茹虽然性格刚烈,但在赵国强的聪明才智面前,她注定会败下阵来。
“秦淮茹,你迟早会是我的人。”赵国强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他想象着秦淮茹在自己身边,温顺地为自己服务的情景,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除了秦淮茹,赵国强还把目光投向了秦京茹。他觉得,秦京茹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如果能把她争取过来,作为自己的秘书,那将是一股不小的助力。
“秦京茹,你可要争气点,别让我失望。”赵国强在心里暗暗叮嘱着自己。他计划着好好调教一下秦京茹,让她具备一个优秀秘书应有的素质。他知道,这需要时间和耐心,但他愿意为此付出努力。
院子里剩下的女性,就只有娄晓娥了。赵国强对娄晓娥有着特殊的感情。在他的记忆中,娄晓娥曾在他最无助的时候给予过他帮助。那时候,他的父亲常常不在家,母亲又早早离世,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每天,他都要自己蒸馒头填饱肚子。而娄晓娥,这个善良的女人,却时常把自己家里的饭菜匀出一部分送到他家,让他能够稍微垫垫肚子,等待父亲回家。
“娄晓娥,我一定要救出你,不能再让你受家庭的拖累。”赵国强在心里坚定地对自己说。他计划着找一个机会,给许大茂送去一个儿子,让他明白,像娄晓娥这样美丽善良的女人,不应该被一个没有后代的人白白浪费掉。
“许大茂,你可要好好感谢我。”赵国强在心里暗自得意。他知道,这个计划一旦成功,不仅能让娄晓娥摆脱家庭的束缚,还能让他在院子里树立更高的威望。
然而,在实施这些计划的过程中,赵国强还需要提防一个人——聋老太太。原著中,娄晓娥后来的悲剧都是由她一手造成的。赵国强深知,这个老太太虽然耳聋,但心思却异常狡猾。
在那个略显陈旧却又不失生活气息的院子里,阳光斑驳地洒在每一寸土地上,却也难以驱散那股因贾张氏的存在而弥漫的阴霾。她,那位老虔婆,总是以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示人,仿佛整个世界都欠了她一般。每当她那双浑浊而凶狠的眼睛四处扫视时,院子里的气氛便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秦淮茹站在自家门前,望着不远处忙碌的赵国强,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从赵国强凭借其高超的医术在这个小城里声名鹊起后,他们的生活便再也无法平静。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达官显贵,如今都纷纷低下了头颅,只为求得赵国强的一剂良药。而这一切,在秦淮茹看来,既是幸运,也是不幸。
“哎,这日子真是越过越别扭了。”秦淮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赵国强的自行车上。那辆略显破旧的自行车上,挂着一块新鲜的肉,那是赵国强刚从市场上买回来的。肉香随风飘散,勾起了秦淮茹肚子里的馋虫,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此时,赵国强正推着自行车缓缓经过秦淮茹的家门口。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种对生活的满足与自信。而贾张氏,那个让人头疼的老太太,正躲在角落里,用那双凶狠的眼睛紧盯着自行车和车上的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渴望,仿佛那肉就是她命中注定之物。
“哼,要是那肉能落到我手里,该多好啊!”贾张氏在心里暗暗想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然而,她也清楚,家中已无男子,仅凭她和秦淮茹两个女人,要想得到这些东西,简直是难如登天。
“妈,您看什么呢?”秦淮茹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贾张氏的思绪。她回头一看,只见秦淮茹正站在自己身后,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
“哦,没什么,就是看看。”贾张氏连忙收起那副贪婪的表情,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她的眼神却仍然时不时地往赵国强的方向瞟去。
秦淮茹见状,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知道,贾张氏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今赵国强家中有了这些好东西,她肯定会想办法弄到手。
“妈,您可千万别打赵国强的主意啊。他那个人,可不是好惹的。”秦淮茹试探性地说道。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像是那种人吗?”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但她的心里,却已经在盘算着如何能从赵国强那里得到那块肉了。
与此同时,赵国强已经推着自行车走远了。他的心中,其实早已有了计较。他知道贾张氏的德行,也清楚她一定会对那块肉动心。于是,他便故意每天从她面前走过,亮出一些好东西,以此来引诱她上钩。
“哼,这个老虔婆,迟早会露出马脚的。”赵国强在心里暗暗想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毕竟,秦淮茹已经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没有品尝到肉类的鲜美了。那些曾经让她垂涎欲滴、唇齿留香的肉食,如今却只能在她梦中徘徊。平日里,即便是偶尔买回的一点肉,也总是被那两个不懂事的白眼狼——她的丈夫贾张氏和儿子棒梗,吃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肉末都不给她留下。每当想到这些,秦淮茹的心中就充满了无尽的苦涩与无奈。
此刻,当她看到丁秋楠那满足而幸福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羡慕。丁秋楠的丈夫总是能为她准备丰盛的饭菜,而她,秦淮茹,却只能在这简陋的家中,忍受着饥饿与不公。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秦淮茹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落寞。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地走回家中。刚进门,就看到贾张氏还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国强离去的背影。贾张氏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赵国强和丁秋楠千刀万剐一般。她低声咒骂着,那些话语不堪入耳,充满了恶毒与怨恨。
然而,赵国强并没有听到这些咒骂。他已经习惯了贾张氏的无理取闹和恶毒诅咒。每当贾张氏开始骂人时,他总是会选择避开,以免自己受到牵连。毕竟,经过几次教训后,他已经深知贾张氏的诅咒有多么灵验,尤其是当他成为咒骂对象时。因此,他选择了沉默与忍让,尽量避免与贾张氏发生冲突。
此刻的贾张氏正骂得起劲,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猛地一回头,发现秦淮茹已经站在了门口。她立刻将怒火转移到了秦淮茹身上:“你这个废物!总算回来了!还不快去做饭!你想饿死我吗?”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对秦淮茹的不满与厌恶。
秦淮茹并未回应贾张氏的辱骂,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疏离,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然后,她转身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饭。她深知,沉默的狗才更危险。此刻的沉默,只是为了积蓄力量,等待那个忍无可忍的时刻到来。
厨房里,秦淮茹熟练地切着白菜,将它们放入锅中翻炒。不一会儿,一股淡淡的菜香便弥漫了整个厨房。然而,这香气并没有让秦淮茹感到丝毫的愉悦。她的心中充满了苦涩与无奈,因为她知道,这顿饭对于贾张氏和棒梗来说,实在是太寒酸了。
果然,当全家人围坐在桌子旁时,他们看到了眼前的饭菜:一个不大的盘子里装着几片白菜和一些窝窝头。这些简单的食物与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贾张氏和棒梗感到无比的愤怒与不满。
“这东西能给人吃吗?”贾张氏愤怒地喊道。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整个房子都掀翻一般。棒梗也附和着母亲的话,脸上写满了不屑与厌恶。他们觉得这顿饭简直就是在侮辱他们的身份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