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摩天彻底暴走了。
周身涌起,腾腾杀意,一团红色火焰在她身后盘旋。“发火了,发火了好,证明我说对了,各位记住她叫炎摩天,是幻音坊女官。”说罢,朱友裕直接开溜。只是一个呼吸,就跑出了几十米开外。看得众人一愣,但随机他们就迎上了炎摩天那杀意般的目光。“都是你们这群闲的没事干的人,带乱了本姑娘的风评,我宰了你们”下一刻,所有人的房门,在零点零二秒之后,全部关闭,感觉比朱友裕逃跑的速度还快。“林礼,惹毛了本姑娘,你还想跑,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要宰了你。”炎摩天真的生气了,周身的气息,比刚见时,强了一倍有余。早跑出老远的朱友裕,心中暗爽不已。男人婆一枚,要不是长得还行,武功不错,身材苗条,能混上九天圣姬,中的上三圣姬,简直做梦。今晚的女帝请客,那是真去不了了,随便找个馆子,搓一顿算了。朱友裕在心里想道。可就在这时,一道极快的身影,从天而降,扬起了一团火花。“来的这么快?”朱友裕一个闪身,轻松躲了过去。“林礼你无耻,卑鄙,下流,贱人……”“难道你就不卑鄙,不无耻,不下流,不是男人婆了吗?”“啊!我要杀了你……”武技!三千红丝枪顿时,朱友裕周围出现了一片,绚丽的色彩,看上去美极了。“不好,是幻觉!”可想要在躲开,已经来不及了。“护体神功!”咚——两股真气,对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副壮烈的一攻一守的奇异画面。“你以后还说不说我?”炎摩天问道。“说实话而已,你为何如此生气”朱友裕始终面带笑容道。看到他这假的不能在假的伪善笑容,炎摩天心中气就高昂一分。“行,林礼,非要逼本姑娘,使出最强一招是吧!好,我成全你”“给本王住手”正在炎摩天想要在蓄力时,女帝赶了过来,看到二人一幕,顿时厉声呵斥道。“炎摩天,你刚回凤翔,便如此疯,给我去军营,不要留在城中了。”“岐王,我……”女帝罢手,直接打断了她,紧接着对着朱友裕抱拳道:“林公子,不好意思,属下不懂事,还不给林公子道歉。”女帝转头看向炎摩天,厉声说道。直接把炎摩天姑娘,委屈的差点哭了。最后,在女帝凌厉的眼神下,不情不愿走到朱友裕面前,微微施了一礼,道:“林公子,对不起,是小女子莽撞,得罪了你,以后小女子一定注意。”尤其最后一句,炎摩天那语气,加上牙齿发出的声响,看得朱友裕真想放声笑出来。 生气,又不敢爆发,想打你,又被上面拦着,那种气得牙痒痒,干不掉对方的表情,在炎摩天身上简直演绎的淋漓尽致。朱友裕在受了炎摩天一拜后,大度的摆了摆手,“在下不是小气的人,炎摩天圣姬乃性情中人,虽然差点杀了在下,在下相信那绝对不是故意的。”“你……不是,岐王”此刻,边上的女帝,已然黑着了脸,“炎摩天恃才傲物,罚去玄冰洞面壁思过。”“我……你”炎摩天死死瞪着朱友裕,脸上全是怨恨之色。又一个被朱友裕冤枉的可怜人儿。随着炎摩天被士卒带走,朱友裕和女帝回到了岐王府中。夜晚时分,二人交谈许久,均是岐国发展未来。朱友裕对女帝,也没有隐瞒,除去利弊的事情,都帮她写在了纸上。还是那句话,乱世当用重典,以百姓为根基,则事可成,国可强。岐国积弱已久,女帝不惜处罚炎摩天,拉拢朱友裕,可见一般。……第二日,岐王府一道拟招传出。朱友裕被任命为,岐王府军政参军,可直入岐王府,不需要通报。对于女帝的魄力,再次刷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话虽然都会说,可有几个人敢这么做,一个认识不足一天的人,就敢委以大任,其魄力绝不比男子差。虽然朱友裕是个卧底,但女帝的能力,是得到他认可的,中原,三王一帝,还是不虚这个名号的。坐在岐王府内,一连好多天,二人几乎朝夕相处,相谈甚欢,就差同榻而卧,抵足而眠了。女帝时不时发出感慨,如鱼得水。在短短时间里,岐国军政发生了很大变化。女帝和朱友裕的关系,也越来越好,几乎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对军政之事,多求于朱友裕。身为后世之人,统兵打仗,可能不行,但依葫芦画瓢,照搬照抄,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历朝历代积累的经验,还不是顺手拈来。对此,朱友裕在岐国的地步达到了多高,比圣姬还要受宠。最后,为了方便问计朱友裕,女帝特意将他接到王府,安排了个厢房住下朱友裕从来没有看过岐国给他开的工资条,只提了一个要求,离女帝的卧室近一点,每天能看到女帝,就很开心,很幸福。这一日,二人在亭子品谈风月,画画,弹琴,写诗。看着朱友裕在她刚画好的夫妻恩爱的图画上,提了一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细细品味着,两句诗的深意,突然女帝双眼放光的看向朱友裕,这一刻,那道有着其他情趣的目光,终于按耐不住。“好诗,好诗,现在本王才发现,林公子不仅能治国安邦定天下,没想到诗,亦是上乘”“岐王过奖,都是抄袭前人之作,可受不起此种赞叹”朱友裕连忙摆手拒绝道。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能治国,能安邦,能作诗,还如此谦虚,有礼,不做作,胸有学富五车。你说这样的男人,出现在一个将近三十年,都没有和太多异性接触的女子身边,会怎么样?答案不言而喻,但此刻朱友裕的思索,一直在大事上,对于某些异常,他真一点没有察觉。况且,真是那样,他也不会写这首诗出来。“林公子,太过谦了,前人诗句,我亦是读过不少,可没有这一句”女帝为朱友裕斟上一杯温茶说道。其现在已然明显流露小女子姿态了。倒是朱友裕,不知道似真没有察觉,还是假没有察觉,对于女帝的画,倒是兴起了不少兴趣来。“岐王之画,是在在下见过,最为纯洁无瑕,附有万事万物,最美好向往的画卷,真乃绝品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