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孩子的人家看到路溪和骆卿来,都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问:“族长,族长夫人,你们来所为何事?”
难道是因为他们多看了夫人一眼,族长就带人上门说教?
男人们自我怀疑着,却听到骆卿吩咐:“你们家孩子呢?带出来瞧瞧。”
男人们愣住,不解骆卿想干嘛。
忽然看向路溪,心里猜测着是不是这个女妖想吃孩子?
胡思乱想中,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紧接着是女人惊恐的尖叫声,“啊~孩子,你不能有事啊!”
男人们脸色一变,纷纷冲进屋。
路溪闻到了血腥味,从屋里飘来的。
她冲进来,就看到瘦瘦小小的孩子在狂吐血。
路溪脸色一变,冲过去,与此同时火焰自指尖升起。
那股恐怖的火焰气息让挤进屋内的男人们承受不住,脸色苍白起来。
让男人们窒息的火焰靠近孩子后,火焰变得很温和,把孩子保护在其中,疯狂吐血的孩子渐渐止住了血,只是脸色还是不太好。
路溪胡乱的给孩子擦拭脸上的血色,强行给他喂了一颗药丸。
药丸入口即化,药效很快起效,孩子的脸色有了一丝血色。
路溪收了手上的火焰,屋内的众人只觉拉回了一条命。
此时他们不敢再有其他的心思,很是畏惧的看着路溪。
路溪无视男人们的神色,看向妇人,安慰道:“孩子病情稳定下来了,别担心。”
妇人闻言,从孩子狂吐血的惊恐中回神。她看向孩子,他安稳的睡着,似乎只是睡着了,没有什么病痛折磨。
妇人是知道自己孩子的情况的。
孩子睡觉的时候很少展开眉头,因为病痛。这会儿却安静的睡着。
虽然刚刚路溪手上的火焰让她很不舒服,但孩子没事是真。
妇人一下子给路溪跪下,“夫人你能救我的孩子对不对?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路溪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身体弱的孩子们被强行施了禁术。
这件事没遇上还能当不知道,既然知道了不可能不管。
只是现在孩子的情况很不好。
那人挪用的运气若是还没使用,孩子还有救,若是使用了,那就无药可救了。
她看向妇人,音色淡淡的告知:“孩子的病情很严重。比别的孩子严重。运起好,还能救,运气不好……”
后面的话路溪没说完,但在场的都知道什么意思。
但总比一棍子打死好,妇人和她的男人们齐刷刷地跪地,“求族长夫人救救我的孩子。”
路溪侧身躲过大家的跪拜,音色没有起伏,“人命天定,我只能说我会尽力。”
“谢谢族长夫人。”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妇人和她的男人们喜极而泣。
显然,他们都很爱他们的孩子。
骆卿带着路溪陆续去了几个体弱多病的孩子家,最后一个诊断完,心中已经百分百确定,禁术在他们身上。
回家的路上,路溪转头看骆卿,面色凝重的说:“是禁术。那些体弱多病的孩子原本都是女孩儿。是有人使用禁术改了他们的性别导致她们的运气被转移借用,身体才那么弱的。”
骆卿没问她怎么知道的,只是问:“你能解决吗?不能我们就……”
“禁术不属于这个世界。”路溪难得认真,听得骆卿心口一荡,脱口而出一句:“溪儿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路溪难解他激动为哪般,“想起什么了?”
骆卿心口一涩,面上不显,郑重地接话:“想起你其实是天上来的仙女,拯救我的。”
路溪无语的看他,心里十分明白他刚刚话里的意思不是这个,不过现在很多事不便说。她翻了一个大白眼,“的确,我要不是天上来的小仙女怎么知道治病救人。”
骆卿闻言只笑不语。
路溪拉着他上山,美其名曰:摘草药治病救人!
这种原始的大山,什么都有,路溪很轻易地摘到自己想要的草药。
回村的时候,遇上村民,跟不久前或多或少的漠视不同,他们会热情的打招呼,眼神没有那么赤果果了。
接下来的日子,路溪在村子里住下来,给孩子们治病,也给女人们治病。
一开始女人们还有些难以启齿,但随着路溪说不治会死。女人们都有自己的孩子,舍不得早早死掉,加上路溪说了,她能救孩子,本来心灰意冷的女人们开始配合诊治。
用药期间,但凡遇上他们的夫君想对她们乱来的,路溪要么直接药倒不能用,要么像山洞里的男人们一样,让他们为彼此解决。
虽说这种做法很儿戏,但是女人也能轻松一些不是。
而且女人们一心扑在孩子身上,没有男人的打扰更好照顾自己的孩子。
随着路溪的深入治疗,女人们的身体慢慢好起来,与此同时,路溪也在找个机会解决掉孩子们身上的禁术。
不过解决孩子们身上的禁术需要一味药剂。
这一天,路溪召唤村里的女人们,决定告知她们真相。
“今天喊你们来是有件事想跟你们说一声。”路溪看着双眸希翼看着自己的妇女们,忽然有些难以开口。
女人在这个世界说吃香,也很吃香。毕竟过着女王一般的奢靡生活。难过也是真的难过,要应付那么多个男人,生病还不能休息。
追根到底,女人不过是工具罢了。
“族长夫人你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们听着呢。”
那娜是路溪的脑残粉。路溪给自她病后,她的身体渐渐好起来。
现在的她不像以前一样,只能被动的伺候那些男人。
只要她不想,带上路溪给的香囊,那些男人就离她远远的。
从没有像现在一样,过得这么轻松过。
路溪被他们信任的眼神看着,有些难受。
她有一件事没说,孩子们的禁术解了之后,他们可能就停留在不男不女的中间了。毕竟这种禁术都有严重的后遗症。
她今天叫他们来,是想将真相告知她们,让他们拿主意的。
“是这样的,孩子们的病已经治好了一半。”路溪说到这里,妇女们高兴坏了。
但路溪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呆住了。
路溪说:“你们的孩子其实是被人施了一种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