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嘉宾。”
谢未雨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二十四小时全天直播,太累人了,我宁愿写歌。”
戚媛:“那写出新歌了吗?”
谢未雨摇头,“这段时间好忙的,不是说先拍摄吗?摄影师来了?”
戚媛指了指不远处,丁泽驹正在和团队的成员说话。
女人问:“听说你还有私人行程?”
谢未雨点头,“不是今天,预约了一个手工戒指制作,但我要瞒着樊哥,姐你会帮忙的吧?”
戚媛:“打算求婚啊?”
“这不是京来该做的事?”
她想起当年因为谢未雨坠楼搁置的最终巡演计划,露出些许遗憾的神色。
“他求他的,我求我的。”
以前不会察言观色的小鸟也长大了,“戚姐,都过去了,这次你会在现场见证的吧?”
戚媛:“应该不是什么高空项目吧?”
虽然贺京来都能坐直升机上下班,戚媛依然对他的恐高心有余悸,忽然问:“京来恐高以前还住在高层小区啊?”
谢未雨:“可能是选择性恐高。”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哼声道,“选择性生病。”
这话熟人也接不上,笑了半天,“还不高兴呢,他还问我你几点回家。”
明明出门之前谢未雨回答过这个问题,怎么还要问到经纪人那去。
“他是芝士年糕吗这么黏糊,小心我夜不归宿。”
谢未雨转身走向摄像团队。
丁泽驹看见了走来的谢未雨,朝他伸出手,“这是我们的第几次合作了?”
周围的人都在观察谢未雨。
with刚签约,工作室需要准备的物料很多,团队不会放过任何花絮,也会选择性拍摄。
岑末雨是谢未雨也成了都市传闻。
“不知道。”
谢未雨清楚丁泽驹的身份,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不是站在付泽宇那边的?”
他压低了声音,“他不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吗?”
离得越近,谢未雨这双湖绿色的眼眸更是清澈。
艺术从业者对美的追求永无止境,他还觉得贺京来的占有太肤浅,“又不是一起长大的,没有感情。”
谢未雨又问:“那你和付郁晴呢?她不是给你很多机会?”
以前的谢未雨才不管这些,丁泽驹给他拍写真那一次,小鸟说的全是吃的。
丁泽驹对贺京来的不满又加深了几分,“你真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
正好走近去换衣服的贺星楼听了迅速站到谢未雨身边,“泽驹哥,这种话不要乱说啊,我怕你又没活干了。”
摄影师也不害怕,看着谢未雨笑:“看吧,贺京来是独裁主义。”
他也是一路看综艺过来的,又问贺星楼:“你不是要给主唱介绍你的朋友吗?拍戏的那一位。”
他不提这个还好,提到贺星楼就心虚。
明明只是短信介绍,因为直播暴露,他也才知道朋友秘密恋爱。
看贺星楼又要郁闷了,谢未雨把他推走,一边对丁泽驹说:“你管我选的树干什么,江敦都不管。”
“听说你们在港市还约着玩过?”
贺星楼忍不住插嘴:“江哥reaction末雨你的直播,泽驹哥也在。”
他压低声音,“他们是同担。”
谢未雨:“什么?”
贺星楼:“你的唯粉。”
谢未雨:……
这几天谢未雨的拍摄都是下午开始,凌晨结束,明天是最后一天了,但贺京来实在忍不住了。
米濯听从老板家属要求,监督老板早起早睡,贺京来白天处理工作消息效率极高,不去公司,积压的工作回复率也很高。
本以为贺家会有震荡的其他集团都惊讶贺京来养病的雷厉风行,却不知道男人在家也见不到老婆,恨不得早点假释。
只能和粉丝一样眼巴巴蹲着with工作室更新的物料,或者看看戚媛给他发一些小视频。
谢未雨在镜头下活力四射,拍外景遇见粉丝也能突破保镖重围给签名。
逼得贺星楼不得不上岗保镖,就怕出意外。
又是一天,高强度工作的贺星楼在拍摄间隙问谢未雨,“你喝什么,楼下正好有间冰室,我去买。”
谢未雨:“为什么不让助理去?”
贺星楼:“我头晕死,下去吹吹风。”
他喊上了坐在一边的周赐一块走了。
这周日就是宗祠庆典,贺京来原本取消了谢未雨的出席计划。
谢未雨还是决定和他一起,这事一直没说明白。
工作室人来人往,夜晚的城市依然热闹。
谢未雨给贺京来打了个电话,无人接通。
工作人员喊:“末雨,你的单人照片还要补拍。”
谢未雨过去了。
贺星楼光想到回到a市还是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