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都很颓废,“我们不是乐队吗?怎么比男团的行程还满吗?”
周赐:“你居然问我?不看看主唱是谁。”
朝寰堆的资源业内遗留,他的朋友也羡慕他直接飞升,殊不知等价的压力也是成倍的。
几天而已,大家都从容光焕发变成了靠咖啡续命。
经纪人也按照偶像的标准要求他们,贺星楼也不能任性地一口气吃八个蛋挞,似乎回到了覆盆岛全员健身的状态。
贺星楼问:“你后悔吗?”
周赐靠着电梯,“不后悔,如果你没有邀请末雨,我恐怕要回去继续兼职做零工了。”
他的刺猬头个性万分,这几天和江敦交流也算满足愿望,这都是连锁效应产生的奇遇。
他们会无条件维护谢未雨。
“压力大也正常,当年你小叔压力不大吗?”
周赐这段时间就看none从前的影像解压,经纪人也觉得梅开二度,似乎谁和谢未雨组队,都会不遗余力。
贺星楼:“也是。”
他们走出电梯没想到大楼门口一阵骚动。
一辆黑色的加长车型停在路旁,尖叫声和快门声响起,下车的男人往他们的方向走,助理似乎已经去冰室买过饮料了,还分给了在外面的粉丝。
“队长来了?怎么才来啊!”
“这几天为什么不来接小谢。”
“贺京来你真的不做乐队了吗?”
“为什么是鸳鸯奶茶,小谢最讨厌鸳鸯了。”
……
贺星楼杵在原地,周赐:“看来我只要回去等着就有人送了。”
贺星楼这才明白为什么朝寰的新址在这里。
旧物料里的谢未雨喜欢吃对面老字号冰室的干炒牛河,少河多牛的那种,还爱喝咸柠七。
贺京来刚从医院回来,他探望过贺英朗,也从付嘉良那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付郁晴希望一切都送给她的外孙付泽宇,弥补对女儿的愧疚,却忘了付家也不是什么软柿子。
孩子多是容易争前抢后,她利用贺家争夺遗产的矛盾设计了飞机事故,贺京来同样可以利用付家其他孩子对付泽宇的不满得到想要的东西。
等在大楼外的粉丝热情,不乏有with新粉。
贺京来听到鸳鸯才停下脚步,“所以小谢不喝鸳鸯喝咸柠七。”
男人像是从什么正式场合过来的,头发偏分,并不像狗仔报道的病得严重好几天没有去公司。
周围出现短暂的安静,随后爆开尖叫声。
谢未雨在三层拍摄,靠在窗边透气,听到尖叫往下看,正好看到熟悉的身影。
也有粉丝抬头看见了他,挥手喊小谢或者末雨。
贺京来抬头,没有开口。
谢未雨挥了挥手机,趴在阳台栏杆问:“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又是一阵尖叫,有人的视频都拍糊了。
贺京来发烧牵连全身,做了好几天哑巴,不适合大喊,想了想比了个手势。
左右手大拇指勾起,晃了晃剩下的手指,是一只鸟的手势。
周围的人没看懂,谢未雨看懂了,“给你三十秒。”
他转身进屋了。
“樊队,三十秒,你还不走吗?”
“是吵架了吗?”
“这几天末雨都早出晚归的,好像没看他们联络啊。”
“工作室开的直播都很正常。”
助理把贺京来要的咸柠七送过来,男人阔步往里走,赶在贺星楼和周赐面前进了电梯,先上去了。
等电梯上行,周赐问:“我们不可以和他一个电梯吗?”
贺星楼这方面经验丰富,“如果你想保护眼睛,不想看主唱飞扑我小叔,就等等吧。”
不出贺星楼所料,电梯门已开,贺京来像是预知一般,伸手拥住飞扑过来的小鸟。
贺京来:“要撒了。”
谢未雨:“什么撒了?””
贺京来:“谢先生点的咸柠七。”
谢未雨:“我还以为星楼又下去给我买鸳鸯奶茶呢,不好喝。”
贺京来搂着他往里走,“可以说你不喝。”
谢未雨:“我只是不喜欢鸳鸯,奶茶又不是真鸳鸯做的。”
小时候第一次去冰室,谢未雨问了好几次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他讨厌鸳鸯刻在骨子里,贺京来查遍资料也没发现这是伯劳天性,只能解读为私人恩怨。
后来才知道是谢未雨在老家鸟时候捕猎没叼住猎物,青蛙掉到了水中,池塘里的鸳鸯冲它破口大骂。
说它太没素质,骂得也太脏,小鸟记仇到另一个世界也不能释怀。
贺京来偶尔想到都笑半天。
“看来你也觉得好喝。”贺京来给他插好吸管,自己先喝了一口,“很冰。”
谢未雨:“星楼总给我买热的,不是鸳鸯就是丝袜就是阿华田,到底谁喜欢甜的,小孩。”
他长了一张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