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地压到她身上。
“这样就伤不到了。”
他轻轻挪动身子,将两条光溜溜的腿贴上去。
玉婵慌忙避开,伸手捂他的嘴。
“想什么呢?都伤成那样了还不懂得清心寡欲。”
魏襄眼角余光瞥见她微敞的领口下白色中衣和桃红缎带,脑子里蓦地浮现那夜见到的旖旎场景,一张俊脸唰地涨红。
玉婵一脸古怪地看向他,他红着脸,半晌才憋出一句:“等伤好了是不是就可以……”
玉婵红着脸,轻轻垂下一截粉颈。
有了宫中秘药,又得益于爱妻寸步不离的贴身照料,兼有一副强健的体魄,魏小公子身上的伤恢复得异常迅速。
到了第四日伤口就已经结痂了。
第四日傍晚他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在爱妻的搀扶下在院子里走了一圈便嚷着身上出了汗不爽利,非要拉着她一起泡汤泉。
玉婵心知他没安什么好心,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况且适当泡泡汤泉有通经活络之功效,有利于他的身子恢复。
那处汤池不大,却也专门修葺了垣墙围起来,从后山引入的活水穿过青石板铺就的池底。
粉墙,红叶,灰白瓦片,浅碧池水,以及水面上漂浮着的几盏莲花灯,在一片水汽氤氲中如梦似幻。
玉婵站在岸边帮他解了外袍,然后在他的灼灼目光下褪去自己的,扶着他一起迈入水中。
温热的池水没过胸口,脚底下变得轻飘飘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玉婵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他肌肉虬结的胳膊。
一开始还是她扶着他往前走,到后来就变成了他将她整个身子紧紧搂在怀中。
两个人身上都只穿了一层薄薄的中衣,入水后那衣裳便湿哒哒贴在身上,勾勒出两副紧致美好的身体轮廓。
男子的坚硬与女子的柔软,刚柔相济,阴阳调和,好似天生就该合在一处。
魏襄垂头,点漆双眸深深注视着她被水汽熏蒸得红扑扑的面颊,抬手拂过贴在她颊边的一缕乌发,嘴唇贴上去,爱怜地碰了碰她那不住打着颤儿的氲着水汽的眼睫,轻笑一声,辗转来到鼻尖,而后是唇畔,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
那吻从脖颈开始凶相毕露,牙齿咬开紧贴在她胸口的衣襟,露出里头早已湿成一片的深红小衣。
他垂头看了一眼,今日绣的是海棠,一簇簇的浅粉深红,恰似怀中人此时羞红了的一张美人面。
他生平从未赏过如此美的海棠,饱满、秾丽都恰到好处,令他爱不释手,情难自抑。
水中的感觉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却又尤为强烈。
起初是他将她抱在怀中,叫她臀压在他的腿上。后来就变成了她被他抵靠在石壁上,他潜入水中。再后来,他将她一道拖入水中,在水下缠着她闭气深吻,在她每每快要喘不过气的档口又托起她浮出水面,然后再一起沉入水中,循环往复,他似乎乐此不疲……
明月升空,两只觅食的鸟雀轻轻落在池中的莲花灯上,从一盏跳落到另一盏。
碧波荡漾,鸟雀惊飞,那莲花灯噗地被迸溅的水珠浇灭,一盏接着一盏,最后只剩下月华如水,温温柔柔地倾洒在那一对难分难解的眷侣身上。
三更鼓响时,他抱着她回到帐中,看着大红锦衾映衬着她从头到脚都泛着粉红色泽的肌肤,险些又把持不住。
她红着脸,双手无力地推他,哑声道:“事不过三。”
魏襄轻轻一笑,终是怜她连日照顾自己这个伤者实在辛苦,爱怜地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拥着她睡去。
翌日清晨再度被身子里的蓬勃欲望唤醒,又缠着她要了一回。
门外传来仆妇们开门洒扫的轻微声响,玉婵将一张红透了的面颊深埋于绣着鸳鸯戏水的软枕中,贝齿死死咬着唇瓣,尽量不叫自己发出任何一点羞人的声响。
他坏心眼地伸手扳过她酡红的面颊,手指分开她的唇瓣,故意将唇贴在她耳边,在她耳畔一声高过一声地轻喘。
玉婵忍不住心头一阵悸动,微微启唇在他指尖上咬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加重了力道,这一下又引得她浑身颤栗……
这一夜过后,玉婵便知他身上的伤是彻底无碍了。
晚些时候春信来接她回宫时,她都还有些不敢看他,匆匆扔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登上马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徒留下魏小公子一脸怨念地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身影,暗自思忖是否是自己做得太过了。
他垂下头,摸了摸贴身揣着的那东西,胸口处又忍不住一阵悸动,好在可以睹物思人,暂解相思之苦。
马车上,春信悄悄拿眼打量着玉婵那热意未褪的面颊,忍不住掩口轻笑。
玉婵被她看得有些心慌了,不自在地捂住脸,垂下头,轻轻扭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