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他们真的是我家的兄弟。”蒋大家的扶着差点摔断的腰,泪眼模糊地说。
“到现在还敢满口胡言乱语,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那还不老实了。”一个捕快过去给了她一大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我真得没有说谎呀,官爷明察呀。”
“我问你,你家是大塘村的吧。好像你的兄弟被火烧了,可有此事?”晚渝见她耍泼的样子,好心给她一个提醒。
“不错,可是。”蒋大家的在她的逼视下接口,话还没有说完又被晚渝打断了,“被人救了,是你想说的吧。我是救了一对苦命鸳鸯,当时他们的亲人和村人好像见不得他们好,将他们一个沉塘一个火烧了。刑罚都使过了,难不成还要行第二次?”她夸张的表情将夏荷他们都逗笑了。
周围的人现在才真的明白了,对过来闹事的人都鄙视起来。感情看人家发达了,过来打秋风来了。
“我好像告诉过你了,双云国只能行一次刑的事,怎么还不死心吗?就要和皇上对着干不是?”这顶帽子压大了,大塘村的人脸色都变成了土色。
“官爷,我们错了。求你绕了我们吧,小的有眼无珠认错人了,再也不敢过来捣乱了。”有反应快的开始求情了,其他人跟着反应过来,利益和身家性命相比,当时是命值钱了,也跟着呼天喊地地求饶了。
冬梅和忠心看着地上求饶的曾经的亲人,脸色复杂地站在那里,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苏公子放心,我这就带他们回去严惩。不知公子还有什么要求?”捕快和声问晚渝。
“让他们事后将店里损失的银两赔了,耽误我们一个多时辰营业,这笔账也让他们赔了。一个时辰也不多,三两银子吧。”晚渝从来就不是一个慈善家,下手从不软。
这时候,这些村民才后悔的肠子差点断了,这顿饭就得一两银子加上赔偿的要四两银子了,而每天他们拼死拼活地干活也只能赚二十文。这四两多银子那得干多少天呀?
蒋大家的和唐馒头老夫妇此刻可怜兮兮地望着忠心和冬梅,希望他俩能为自己说几句好话。可是这对夫妻却狠了心站在那一动也没有动,更别提求情了。
一群捣乱的人全被带走了,小店开始正常营业起来。
“公子,我们给你添麻烦了。”夫妻俩到了后院给晚渝跪下请罪。
“今天,你们做的很好。这些人是你们的亲人,但是除去有血缘关系,其余的又有几分亲情了。要是你们心软了,我才失望了。记住了,你们只是苏家人,其余的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晚渝不希望他们和大塘村有任何地牵连,那样的一个村子,让人实在喜欢不上来。
“我们记着了。”夫妻俩起来坚定地说。
事情解决了,晚渝带着跟班的就往回走,也不坐马车,权当观光散步了。
刚进了闹市区,晚渝忽然发现在人群中有一个少年的头发竟然是酒红色的。这种颜色不像现代在理发师手中上的色,那一头酒红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醉人光泽,很柔和也很耀眼。
到了这儿,大家的头发都是一样的,哪有现代看到的各种各样的颜色。这猛一下让她看见了,心中就多了几分亲切感。
晚渝加快步伐追了上去,天成他们见她加快了步伐也紧跟上去。
“嘿,你等等。”晚渝想的很简单,追上去问问他是用什么上色的。说不定问了方子出来,将大街上的人的发型颜色也变变,为苏记美容店多上个品种。
前方的人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叫声,还在继续向前走。晚渝最后干脆小跑着追上去了。
“嘿,让你停一下了。”终于让晚渝追到了,她拉住了少年的手臂。
“干什么?”少年的声音冷得能让人的血冻起来,使劲摔开了晚渝的手。
“你的头发……”晚渝还没有说完了,少年忽然眼露凶光,对她发起了攻击,而且招招要人命。
这叫什么人呀,问话问出个仇人来了。晚渝不禁感叹自己的命运还真背,一个下午遇到了这么多的事。好在自己还能应付这个疯子,“我说,你有病呀?”
她不吼这句话倒好,听了这一句话,少年变得更加凶狠起来。
后面天成他们也追了上来,见晚渝和一个少年打架了,他们二话不说,全都欺身而上。
晚渝退了下来,终于可以歇口气了,这疯子还真伤不起了。
少年的武功极高,可是天成夏荷他们经过高老头他们两年来的集训也不差,而且他们都是博采众长的,一个就够这少年对付的,就别提现在是群殴了。少年明显吃亏了。
少年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脸色黑得简直和锅底有的一拼了。
“全给我住手。”歇过气的晚渝一声狮吼成功地让大家住了手。
“公子,没事吧?”夏荷秋月等人奔过去看着她。
“这人有病,别和他计较。”晚渝摆摆手,算自己倒霉,此事就算了。
少年见晚渝这样说他,冷色更重,脸上都可以结冰了。“再说一句要了你的命。”妈呀,声音更冷,家里洞里的寒冰都没有他的声音冷。
“没病,没病你打人干什么,上来就直接要人命。不就是看你的头发漂亮想问问吗,至于吗你?”他那边冰,晚渝则上火了。
“头发漂亮?你不觉得我是个魔鬼吗?”男子自嘲地冷声问。
“本来没有觉得,一出手才知道你不是有神经病,那就是真的是魔鬼。哪有正常人问个话就要人命的?”晚渝转过头对几个跟班地说,“算我倒霉,今天没有一件事顺畅的。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