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给我穿鞋。”她甜蜜亲昵的撒娇。
慕容濯看着手中的绣鞋,忍不住屏息伸手。
可是这一次,她的脚没有落在他的膝盖,而是往上放在了他的……
“呵!”慕容濯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他心口狂跳,快感与惊骇占领了大脑,身躯忍不住颤栗。
黏腻的汗水濡湿鬓角,厚重的长发披在肩上,散开的中衣露出汗湿的胸膛,感受到夜风的凉意。
他的眼珠子缓慢地转动,似乎意识到自己已经从梦中出来了。
“公子,怎么了?”外室响起了女声的轻问,片刻后一点昏黄的烛火燃起,被候在外面的侍女端了进来。
慕容家的侍女都是受过专门的训导,她进到室内,便闻到一股味道,惯常平和温润的慕容濯披散着黑发坐在床上,面容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侍女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将烛台放在高几上,恭谨的跪在床边,轻手轻脚的掀开薄衾,果然见公子腿间濡湿散发着强烈的味道。
平时慕容濯端方自持,鲜有这样的欲念。
侍女面色绯红,就着跪姿解开自己的上衣,轻声说:“公子,让奴婢服侍您……”
慕容濯抬腿坐到床沿,这侍女便正好跪在他双腿之间,散乱的衣裳下露出丰腴美妙的躯体,正如他与那些浪荡公子们去青楼楚馆看到的花娘妓子一般。
从前他看到那些美人,就跟看到路边的石头一般,此时看到侍女的裸躯,亦是如此。
丰腴婀娜,白皙饱满,像是滑腻的油脂,散发着浓郁艳俗的人味。
慕容濯抬手从侍女的温热饱满的胸口摸过,而后慢慢向上,摸到了滑腻的脖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侍女的颌下有些汗水,被公子修长有力的手指抬起。
这名侍女是家中为他调教的房中人,所以才会守在外室,并能如此熟稔的为他脱去衣服。
……可是,他不喜欢。
慕容濯回味着梦中那一刻的惊魂摄魄。
甜腻亲昵的呼唤,少女如翠竹般纤细的脚踝、手腕和软绵绵的腰肢,一手就能盖住的纤薄脊背。
还有发间草木的清香,如调皮的蝴蝶,或是矜娇的貍奴,若即若离的从怀中轻轻拂过。
“……你的妹妹,今年几岁?”漆黑的夜里,慕容濯突兀的开口。
难忍羞涩和激动的侍女愣住,她有些不明所以的说:“奴婢的妹妹年方十二……”她抬头,对上慕容濯晦涩的双眼,忽然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公……公子……”侍女面色刷的变白,语气中有着惊骇和不可置信,这样的情绪甚至让她大胆的直视慕容濯的双眼,“公子她还年幼……她……”
可是在世族之中,喜欢幼小的女孩,并不是什么奇事,只是她们太脆弱,承受不住……
侍女原本以为慕容濯是清正雅贵的世族公子,与旁人不同,但是没想到,公子居然也有这样的癖好!?
慕容濯放在侍女下颌的手猝然收紧,掐住她的喉咙。
“公……咳……饶……”侍女忍不住双手握住他的手腕,猛烈的挣扎起来。
慕容濯没有说话,只是幽暗的看着这名胆大包天的侍女,方才她的眼神让他非常的不高兴,审视中带着一些失望,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像是在洁白雪地出现了块烂泥。
白日未完全发挥出来的巨大力量,让他看似瘦弱的手臂猛然鼓胀,汗湿的中衣下露出纤薄分明的肌肉,紧紧的依附在他年轻有力的身躯之上。
这侍女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惊叫,便被拗断颈骨,没了气息。
慕容濯从床上站起来,抬脚跨过侍女逐渐冰冷的尸体,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到门外。
尚未天光的苍穹被暗淡的星星勉强照亮,黑发垂腰的美男子不着寸缕,缓缓步入院中的深池。
冰冷的水将他头顶淹没,整个人闭目沉入寂静的黑水中。
半个月之后,太学热闹起来。
不仅仅是因为月前那些被遣去京郊大营的世家子弟们回归。
乐知公主也结束了在国师府的寄居,回到了宫中后从昭阳宫搬出来,赐住清宁宫。
还因为太学有新的先生与同学要来。
“慕容兄,这新来的先生是什么路数你知道吗?”有人凑到慕容濯身边问。
“不知。”慕容濯面色偏白,随意扫了眼重新充盈起来的课室,眼神不经意落在某处。
来人撇撇嘴,这慕容濯自半月前大病了一场,原本温润的气质中带了几丝阴鸷,变得不太爱理人了,郎君们叫他宴饮搏戏也不来了,仿佛是个清心寡欲的道人。
贵女们倒是私下觉得慕容玉郎这副模样比从前更吸引人了,疏离阴郁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想接近他,体贴关怀他,让笑意重新出现在他好看的脸上。
【系统,你说这慕容濯应该不会还记着半个月前的事情了吧?】李舞阳在脑中问,【他看起来脾气还挺好的,那日之后也没有提过和我偶遇……应该就此揭过了?】
【慕容濯心机深沉,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系统说,【还是尽量离他远点比较好。】
【……】李舞阳忍不住瞥了眼慕容濯,而后飞快的收回视线,【真的不能攻略他吗?慕容濯长得好帅啊,这么真实的美貌,就是在霸凌我的眼睛!催促我把他收入后宫!】
【我劝你冷静。】系统平淡的说,【慕容濯是三条主线之一的男主没错,但是他是大男主线,不但没有女主女配,而且他是抖S,床笫间残暴变态,喜欢玩虐完就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