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丑了。”江予言嗤笑两声，开始动手捏癞蛤蟆。
捏完后，江予言看着手中的泥巴癞蛤蟆笑出声。
“我做的比画的还丑！”江予言看着手中的丑东西，有股莫名的优越感。
他拍照发朋友圈，顺道给程风发过去。
程风回了句：“牛！简直了！比我画的丑十倍，你是怎么做到的？”
江予言笑笑，没搭理他。
准备做画中的第二个癞蛤蟆，癞蛤蟆捧着西瓜。
做完第二个，江予言直起腰身，微微仰头，缓解酸痛的背部。
放下手中的大嘴癞蛤蟆。
“明天再做吧。”他起身去洗手。
擦干手上的水后，江予言拿出手机。
有个人给他发微信。
思言：这个癞蛤蟆，我喜欢，想买，多少钱？
江予言看着这条微信，微微皱眉。
这是谁？什么时候加的？他怎么没有印象啊？
江予言思索半天，也没想起来什么时候加的好友。
不过他没在意。
他回复思言：做来玩的，不卖。
思言：我要批发
江予言看着弹出的消息，眉头一挑。
这是来了一单大生意？
江予言回复：批发？要多少？做什么啊？
思言：先要一千个，放店里卖，收益好，再订
“放店里卖？”江予言想了想，噗嗤一笑，“谁买啊？买回去辟邪吗？”
“不过……”
有钱哪有不赚的？
既然人家想要，还是一千个，先试试看咯。
江予言回：我的工作室还打理好，机器也还没有全部回来，只能先做一百个看看效果。
思言：行
江予言回：你店里要是卖得好，我再把剩下的发给你
思言：行
江予言看着思言的头像，莫名有种熟悉感，但他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他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大概是他想多了。
他继续和思言沟通：什么时候要？
思言：不着急，我追求质量
江予言看着对方发来的消息，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眼神流露出赞许。
他回复对方：行，明天我把助理的微信推给你，他会跟你沟通细节
晓过了很久才回复他：为什么要让助理跟我沟通？你不愿意跟我说话吗？
江予言看着晓的头像，一颗橘子。
又看看他发来的话，心中生出一股犹豫。
这人好像有什么毛病？这个生意还有必要做下去吗？
江予言摇摇头，按耐着脾气回复晓：我明后天有事，没时间，你跟我助理沟通就好，等我忙完会联系您的
晓秒回：好吧，你忙完记得联系我，一定要记得
江予言勾起一抹假笑，回复他：好的
发完消息，江予言顺势把手机扔到桌上。
江予言撇嘴，“乙方真是不好当啊，还得顾忌客户情绪，真服了。”
70.得罪
第二天，江予言在工作室捏癞蛤蟆。
程风拿着设计稿来找江予言。
“给，你看看，按你的要求改了。”
江予言放下手里的东西，接过程风的画稿。
程风看着桌上的癞蛤蟆，皱着眉，无奈地笑道：“你是真喜欢这个大嘴蛙，做这么多？”
江予言抬头看他，冷笑：“什么蛙？明明就是癞蛤蟆。”
“不是我喜欢，是有人想要一批，放他的店里卖。”江予言解释道。
程风震惊，瞪着江予言，“不是吧！还有人跟你一个品味呢？这玩意儿做出来，卖得出去吗？”
江予言抬头甩给白眼给他，“我的品味差，你的品味就不差？这玩意儿你画的。”
程风笑道：“我心情不好乱画的，当然是怎么丑怎么来。”
江予言轻哼一声，“我倒是拉来一单生意，他能不能卖出去，就不是我该操心的事。”
程风摇摇头，实在不理解，“这都有人买，你们这些老板的想法还真是稀奇古怪的。”
江予言把画稿还给程风，“差不多，不用改了。”
“行。”程风把稿子收好，
江予言起身去洗手。
程风问：“那下午干什么？”
江予言关掉水龙头，拿起毛巾擦手，“随便你，玩呗。”
“玩？”程风震惊，“老板，你这管理也太松散了吧？”
“不好吗？”江予言放下毛巾，把手机放进裤兜。
“我搞这个工作室就是为了玩，开心最重要咯。”
江予言走到程风身边，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背包。
“再说了，工作室还没成型呢，缺人缺机器缺渠道，光靠你个画师有什么用？”江予言拍拍程风的肩，“你没活干就歇着。”
程风耸耸肩：“行吧。”
江予言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要不要跟我去玩？”
“玩？”程风满脸遗憾，“玩什么？”
望着金碧辉煌的大厅，程风发出一声感叹：“哇塞……”
江予言伸手轻轻抬起程风的下巴，帮他把嘴合上。
程风左看看右看看，感觉什么都很稀奇。
“原来拍卖会是这样的？哇……这么高档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
江予言低头看手机，给二哥回消息，听到程风的话，安慰一句。
“就是换个买东西的方式而已，能有多高档。”
江予言抬起头，望着会场的二楼。
从他进入会场，就感觉不对劲，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
江予言盯着二楼放空自己，脑子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拍卖开始。
程风对什么都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