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转身。
哪怕是畅醉中的骆问天心头却是不由猛的一跳,只见面前含苞待放的玉兰,一张俏脸不知何时布满了诱人的绯红,原本灵动的眸子,此时也是变得迷离了起来,目光下移,却是发现,就连她那修长的玉颈,也是攀上了一层粉红。
“好美!有点把持不住了。”骆问天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变得火热了起来,而且这股火气,还有逐渐蔓延的趋势。
一发而不可收拾!
糟了!
刚才她好像把我一包白色粉末放了进去,难道是...
骆问天下意识一摸,才发现最后那包合欢散不见了。
骆问天顿时痛痒难耐。
我想狠狠冲了她,怎么办?
这可是张都监府邸,会不会搞出事情出来了?
到现在,骆问天都还保留着一丝底气,眼角顿时一阵抽搐,醉意甚浓的脸庞上,表情变得格外精彩了起来。
小腹中升腾而起的火焰在酒精的作用下越来越烈。
而玉兰也是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燥热,恨不得有种扯掉衣服的冲动,地上一道白色药物被他踢到了床底下。
“怎么回事啊!”玉兰暗想道:“我刚刚明明放了蒙汗药,怎么感觉有点不对。”
却不知,刚才他在抱骆问天的时候,不小心把合欢散拽到了,和自己的蒙汗药弄混了。
合欢散彻底侵蚀了精神力,可毕竟以往的定力还在,出于身体本能还自行压抑住心中的燥热。
“啊,武松哥哥,我要......”
玉兰迷离的双眸被粉色取代,面对转过身的骆问天,再次扑了上来。
一次冲撞如遭电击。
“玉兰妹子,你清醒一下!”
骆问天也浑身瘙痒难耐。
嘴上说着不要,但他的双臂也不由自主的环拢而上。当骆问天手臂环上那柔软纤腰之时,玉兰的身体骤然僵硬。
随着体内火焰的膨胀,玉兰迷糊之间变的更加大胆,一只手掌不由自主的攀上骆问天的胸膛,微微游动,然后穿过衣袍,另一只手则开始撕扯自己的水绿色裙袍。
两人的身体这般亲密接触,骆问天和玉兰,都轻微的颤了颤。
女人的敏感始终比男人要高出一倍,被合欢散迷离神智的她像是清醒了一点,察觉到两人现在的亲密姿势,俏脸猛的浮现一抹苍白,声音终于恢复了意识,当看着眼前的武松变成了另外一个,惊慌道:“武大哥哥,你在做什么?”
因为火焰焚身的缘故,玉兰的声音隐隐带着几分酥麻,话音中满是震撼和不可思议。
她刚才还以为自己在做一个春色的梦,梦见的是武松,一下子半醒了过来。
此时的玉兰,已是衣裙半解,大片白芒不断泄露而出,极为的刺眼。
而骆问天此时也好不到哪去。
玉兰的话音,犹如一把重锤,狠狠的砸在了骆问天脑袋之上,那酒直接醒了五分,察觉到对方的手掌所探之地,赶忙抓住玉兰的手腕,快速将头扭过去紧急提醒道:“玉兰妹子,我们好像中了合欢散!”
“什么?”闻言,玉兰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无比震惊,张都监明明给她的是蒙汗药,什么时候变成了合欢散。
“怎么会这样?赶紧想办法!”
玉兰有气无力道:“竟然发生如此羞耻之事,我们不可以这么做!”
春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
愤怒、羞耻、羞辱、可耻感瞬间攻陷玉兰的精神高地。
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心脏怦怦跳的声音。
银牙轻咬,玉兰美眸中忽闪着晶莹,玉手却是微微紧握了起来,修长的睫毛,不断的颤抖着,一抹似羞似怒的表情,在脸颊上一闪而逝。
想到本来是演戏,如今却要假戏真做了......,玉兰便是有种欲哭无泪的抓狂感觉。
是武松他也认了,可眼前的人那长相...不堪入目啊。
“不同房我们都得死!”
骆问天深吸了一口气,早已忍不住,低下头,对着神智模糊的玉兰轻声道:“妹子,冒犯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我不要!”
玉兰脸色惨白道:“除了这个,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
骆问天直接把她拦腰抱起,按在床上。
玉兰:“你……”
没给玉兰再挣扎的机会,骆问天直捣...
....
而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脸上时,骆问天微微睁开眼睛,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已被绳索牢牢捆绑,四周是张都监和一群如狼似虎的家丁。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未来得及开口求饶,就被一声声“迷..奸”的责骂淹没。
“张都监大人,你可要为玉兰做主啊。”玉兰在旁衣衫不整,低着头哭哭啼啼,彷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会的!”张都监阴鸷的眼神一闪,怒吼道:“好一个武大郎,本监督念你是个好汉,你竟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出来。”
“毁了玉兰清白,此事跟你没完。”
骆问天:“......”
他有些后悔了。
合欢散劲大,昨夜太操劳了,直接到十个小时才停下来,由于太累了就昏昏睡了过去。
不然这些人怎么可能绑得住他。
与此同时,武松在自己的住处也遭遇了横祸。
一群人冲进来,在他房中翻出了所谓的赃物。
武松怒目圆睁,他深知这是一场阴谋,可此时的他百口莫辩。
他怒吼着,想要挣脱束缚去寻找兄长,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都监站在大堂之上,看着被绑的骆问天和武松,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奸笑。
他精心策划的这一切,就是要将这对兄弟置于死地。
而武松看着眼前这一切,心中的怒火燃烧到了极点,“我半夜那杯醒酒茶准没好事。”
明明酒桌上躲过了一劫,却半夜被张都监老婆一杯茶水给放倒了。
不由想到施恩那句话:“果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害,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骆问天心里感叹,“以身入局,不就为了让这个弟弟解除封印吗?”
他丝毫不提昨晚的荒唐事,只好以此来安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