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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朕的爱妃在开挂 > 第73章 美人竟是她

第73章 美人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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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笙像往常一样, 早起准备伺候两人起床,在门口叫了半天也没人应,便有些害怕, 看了四处一如往常的守卫,还是壮着胆子又高声叫了几遍。

“皇上, 小主, 该起床用膳了。”

屋里沈睡二人组才算有点意识, 这几天废寝忘食地研究美人图,昨天又那么大的运动量, 一整个睡死过去。

顾潇潇迷迷糊糊地起床,摸索着往前走, 一路上被不明物体撞了好几回, 听到她疼的小声“斯哈”,沈思渊再也睡不下去, 起身快步走过去,把顾潇潇拦腰又抱回床上, “你好生歇着吧。”又回头对门口说道,“来了。”

沈思渊开门,看到白玉笙守在门口, 后面还跟着两个拿着脸盆的丫头,下意识说道:“久等了, 不好意思啊。”

虽然这句话白玉笙经常听到,但每次听到的心境都不一样,她从最初的欣喜到后来的诚惶诚恐,再到心平气和的同时有一丝期盼, 到现在的能不动声色地屈膝行礼, 说道:“皇上言重了。”

侍女们把水盆架上, 伺候着皇上洗漱。

白玉笙开始收拾眼前的摊子,说来也奇怪,这两人平时的书桌都是整整齐齐的,今日确实如此杂乱。她昨天夜里睡得早,今日还未跟富贵碰面,自然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顾潇潇经过这么一下闹,睡意全无,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下床时,正好看到白玉笙正背着她收拾东西,那身影要多熟悉就有多熟悉。

沈思渊注意到顾潇潇的反常,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白玉笙在收拾东西,他自觉不应该多看,扭头的瞬间,觉得那身影要多熟悉就有多熟悉。

两人同时呼喊出:“美人图。”

白玉笙此时正好拿到那副美人图,但她完全没有被两人的呼声所吸引,而是一直盯着那副美人图。

这……这幅画怎么会在这里?

她拿着美人图回眸,跟画中女子的姿势有八九分相似。画中女子素白衣裙,於竹林中蓦然回首,凄婉动人,可不就是白玉笙从前的状态吗?只是最近她才变得勇敢果断,身上也没来从前那般娇弱的气质,才让一直觉得熟悉但就是想不出是谁的顾潇潇忽略她。

“玉笙……”顾潇潇欲言又止,她本想问她是否有别的兄弟姐妹,但转念一想,她的家人都被枉杀,如今再提不是更让她伤心吗?

“小主,画中人是我。”她奇怪到连自称都忘了改,这幅本该在顺南府丞齐豫尚手里的画,为何无端出现在这里,难道这就是他们找到的证据?这几日她一直在大坝帮忙,根本没有在意他们一直寻找证据的事情。

“什么!?”他们二人除了震惊,此刻也表达不出什么来。

“画中人是你?!”顾潇潇虽然看着十分熟悉,但她实在想不到为何从没有出过远门的她的画像会出现在渭河,而且还被齐慎言私藏,甚至藏得如此严实。

沈思渊屏退其他人,听白玉笙娓娓道来。

白玉笙不过是顺南府一个靠卖手绢丝巾为生的小丫头,偶然遇到了巡街的齐府丞。起先齐豫尚曾对她说,他家中女眷喜欢她的手艺,特来请她到家中,一是为了更方便买卖,二是为了学习她的手艺。白玉笙并未多想,府丞家女眷甚多,能看中她的手艺,那是她的荣幸。

后来的一天齐大人说要她帮一个忙,她也没多想,总觉得这段时间托齐大人的照顾,她的东西卖的格外好,格外快,她不是那种不知恩图报的人,所以就答应下来。

齐豫尚要她帮忙的事情也很简单,就是换了身衣服带了个薄纱帘,然后坐在府中的一片竹林下,请画师帮她做了一幅画。

那幅画就是沈思渊他们找到的美人图。

画中人不过是身形相似,但这幅图里面白玉笙没了如今的打扮,衣服样式也是按照齐豫尚所给的打扮,脸被薄纱遮住,所以他们只觉得熟悉,而不会往白玉笙身上想。

奇怪的是,画完这幅图之后,齐豫尚再也没有让她来过府上。

又过了段时间,齐豫尚来请她,他以为又是像从前那样给夫人小姐们送几个手帕丝巾,便高高兴兴的过去了,去的路上还在想赚了钱要买什么东西回去。

给父亲母亲做件衣服,给弟弟妹妹买的糖人,加上她攒的这些钱还能吃顿肉。

不曾想她再也没有回去。

齐豫尚要她留下来做小妾,她自然死活不同意,於是被关进别院圈了几日,又被关进大牢。

后来的事情他们都已经了解,白玉笙在大牢里不知度过了多少艰难时光,才碰到了顾潇潇。

再次出来时已经换了天地。

父母没有穿上她买的衣服,弟弟妹妹也没有吃到她的糖,他们一家人也没有吃上最后一顿肉,坟前山珍海味堆砌,但她再也没有见过他们的笑脸。

如今她在这里过得还不错,不再为生计发愁,不再为一日三餐烦忧,可她的家人却永远埋在黄土陇中,纵使她以后飞上枝头,盖了千万间阴宅,他们所居之处不过一口棺材。那些荣华富贵化作一缕青烟,他们也享受不到。

白玉笙不信因果轮回报应,若是有,当日乱葬岗里死的便不是他的家人。但她希望有,眼前这两个人就是她的希望,这些天的相处她明白他们就是救世主,从前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沈思渊并不是百姓口中那样昏庸无道的君主,他能给百姓们带来希望。

她回忆从前的往事,难免有些悲伤,泪珠便像断了线似的啪啪掉落。

顾潇潇见状,赶紧上前温柔地拍着她的背,给她力量,并告诉她:“玉笙,一切都会过去的,坏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她当然知道一切都会过去的,只是她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小主放心,奴婢没事。”白玉笙拿出手绢,擦擦眼泪,继续说道:“这幅画被齐豫尚的画师拿走之后,奴婢就没有再见过。”

照白玉笙的说法便是齐豫尚见色起意,利用府中女眷之便,多次请白玉笙上门,后来狐狸尾巴露出来,用白玉笙作画,打算好好欣赏,越看越喜欢,所以才有纳小妾之说,不料白玉笙誓死不从,才出此下策把她打入大牢。

这么一总结情节上倒是能说得过去,但无法解释这幅画为什么千里迢迢的从顺南到了渭河,难道这幅画真的长脚了不成?

沈思渊又仔细端详了这幅画,发现虽然白玉笙说的画中人就是她自己,但他看下去还是有些不同。便问:“你如何确定画中人便是你自己的?”

白玉笙解释道:“那个画师说他画的奴婢加了他自己的想象,你看画中人的右手有一个红色的梅花印记。”说着她举起自己右手,“你看,奴婢手上并无此印记,是在画像时,画师印上去的。”

两人凑上去自己看,果然在白衣映衬之下,右手的手腕处有一个红色的梅花烙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来只能去询问齐豫尚本人。

沈思渊立刻修书一封,派人快马加鞭悄悄给陆燕送过去,他在信中把事情的原委大致说了一下,并在末尾告诉他一定要问清楚画中人是否就是白玉笙。他总觉得画中人虽然是以白玉笙为模子来刻画,但其实并不是她。

他在信中告知陆燕若齐豫尚有半份隐瞒,可以拿他的家眷威胁他,但千万不要伤及妻儿性命。他曾经看□□电影,看到那些□□大佬抓住对方的妻儿,被对方谴责祸不及妻儿这一项,总是在心里默默的骂这些□□大佬们,如今,他成了大佬,只能说就事论事,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法。

陆燕那边很快给了回信,齐豫尚死活不肯说出实情,一口咬定就是他一时见色起意,想要强娶白玉笙,把她关进大牢也只是杀杀她的威风,到时候她服个软自然还是府中的夫人,对於画中之人确是白玉笙无疑,至於手上的红色梅花烙印,也只是他的一个小癖好而已。

陆燕也拿齐豫尚的妻儿威胁他,但他死活不认,他也不能真的把他的妻儿怎么样,几番下来半点好处没落到。齐豫尚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政务之事全是主簿做主,他被架空,白玉笙与那些妙龄女子之事全是他见色起意,至於那些女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当是怕他打击报覆逃跑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番说辞滴水不漏,自圆其说。

陆燕一个大老粗舞刀弄枪还行,与他弄这些文字玩意儿着实费劲。他开始无比怀念起袁素衣在的日子,虽然她在也不能帮得了什么,但她比自己心思缜密,说不定能找出齐豫尚口中破绽,逐个击破,一一瓦解。

陆燕就在这一边想念袁素衣,一边严加审问齐豫尚,最后把结果快马加鞭传给沈思渊。

渭河府的这两人也知道齐豫尚不一定会说实话,只是把这件事透露给他,看看他的反应。但齐豫尚就像一只千年老狐狸一样,不到真正的关头是露不出来他的狐狸尾巴的。

陆燕把消息传给沈思渊,信上只有四个字:稳如泰山。

果然不能指望齐豫尚。

幸亏他们还有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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