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仙儿,我想快了,想快了,你知道有时候一想快了就会出错,想太快了是有惯性的,那么大的惯性有时就会坏菜!”老烟儿真诚解释道。
“哼,老烟儿,看在咱老哥儿俩的份上,原谅你了,不过改天你得陪我去那精神病院找那帮杂碎医生好好清算一下!”大仙儿单指一点恨意满满霸气地说道。
“行,行,干这个,我老烟儿最在行了!为兄弟两胁插刀,一向是我老烟儿做鼬子的优秀品质!”老烟儿一边比划着一边钢钢板正地说道。
大仙儿跳到老烟儿身边,搂住老烟儿的肩膀,一拍自己的小胸脯说道:“嗯,老烟儿,咱哥儿俩,没说的!”
“那是当然,没说的!”老烟儿伸出一肢,竖起一趾。
“哎哟,老烟儿,你看?”大仙儿指向室内。
“我靠,创意非凡啊,不愧为千年级别的老司机啊!那大灯,简直是晃荡得能照亮全世界呀!这趟,咱们没白来,值!”老烟儿大眼睁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老烟儿张开的大嘴中一滴哈喇子掉落了下去,穿过树枝叶间的空隙,砸在了地面草丛中正呆在一块小石块上的一只蚱蜢的头盖上。
那蚱蜢吓得一跃而起,跳到不远处一棵小乔木的枝杈上,侧过头看向刚才它呆的那地儿,再视线上移向上空望去,大叫道:“谁它妈的干什么呢?大白天地漏汤?砸你爷爷个冷不丁!”
老烟儿听到树下有谁叫骂,低下头看了一眼便向树下蹿来。
蚱蜢正仰着头向上看呢,好家伙,这可不是自己能抵挡得了的,急忙‘呼’地向远处草丛中逃遁......
方城一校教职工居家大楼中的一处房子里。
房间大而宽敞,一只小白兔从笼子里爬出,来到一个陶盆前,与爬在盆中一块装饰石头上的一只绿毛乌龟对眼。
“鸡毛孔,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抹布阿,谁跟着你了,我头晕脑胀的稀里糊涂落在这王八身上我能怪谁?!”
“哼,倒霉鬼,到哪儿都有你!”
“说得你好像高大上一样!”
“对对对,我就高大上!看看,你就是立起来能有我高么?还一身绿毛的,看我这毛,是不是比天上的云还白?看看,有一根杂的没?看你那小眼睛,再看看我这卡姿兰大眼睛,还洋瞳耶,你有没?你有没?你能比嘛?能比嘛?这不是高大上还是啥?!”
“逼叨叨地显摆半天,你话多你就了不起啊?说白了你不就是投身了一只兔子嘛,有啥了不起!”
“你可是投身了一只王八,王八!知道不?!而且还是长了绿毛的!”
“我呸!我王八我比你活的长!我绿毛怎么了,我绿毛我别致!”
“我叫你活的长!我叫你活的长!我叫你别致!我叫你别致!我拍不死你!我!”
下一秒——
“唔唔唔唔,快松口!快松口!鸡毛孔你个老王八快松口啊,疼死我了!”
“我咬死你我不松口我!”
下一秒——
“哎呀,痛死我了,鸡毛孔你个老东西,老王八!”
“我忘了,我就不应该说话!”绿毛龟孔sir很有些后悔地说道。
吱,大门被推开,走进一个女子来。不是别人,正是老烟儿和大仙儿见到的和‘校长’在一起的女子黄欢。
女子黄欢进门放下小包,挂衣换鞋,一转身看到兔子爬在鱼缸边,忙走了过来,伸手抱起肥肥的小白兔。
“小家伙,你想干什么呀!”声音温柔甜腻,她没注意到兔子刚才正一只前爪搭在另一只前爪上,正疼得呲牙咧嘴地浑身颤抖呢。
小白兔阿十七被女子抱在胸前,一股女性特有的强大气息立马将它包围。
“哦~幸福怎么来得这么突然?!这比做神仙美的太多了吧!嗯!嗯!激动!舒服!鸡毛孔,看看我在哪儿,羡慕吧!嫉妒吧你!”
小白兔阿十七立马忘了刚才的疼痛,得意地向绿毛龟孔sir炫耀道。
“你,你,你,你这个败类!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呀!”绿毛龟孔sir可是气急败坏。
小白兔阿十七这会儿早听不进绿毛龟孔sir在说什么了,更不会去理会去看绿毛龟孔sir有啥表情动作了。就算是看,就那一个壳盖下只伸出一个头,又有啥明堂可看呀。它现在已是迷失在女子的怀中晕乎着像飘在了梦中一样,激动得直哼哼。
“小家伙,你哼哼什么呀!哎哟,你往我怀里拱什么呀!”女子黄欢声音娇媚,刚刚得到强力滋润的身体,更显丰盈,那两腮的酡红犹自未消。
“不能看!不能看!败坏风俗!有伤风化!寡廉鲜耻!有辱斯文!造孽啊!”绿毛龟孔sir那正人君子的心让他很是不适,也很是不堪。
女子黄欢注意到绿毛龟,伸出一只手指点了点龟脑门,娇声软语地说道:“小龟龟,你把头伸来摆去张着嘴干什么呢,饿了么?”
“哎哟我的个神啦,我孔sir活这么些年可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温软且腻味十足的声音,这小心脏,受不了,受不了!”绿毛龟孔sir这心里的形象很尬很狼狈很不堪。
女子黄欢说着伸手于就近陈设上拿过一个小瓶,从中倒出一些龟食来投喂绿毛龟。
女子黄欢做这些动作时并没放下小白兔。
作为小白兔的阿十七在女子黄欢身上散发的香氛熏陶及胳膊和丰满柔软间的挤压中早都闪电式地激动幸福得直接迷迷糊糊了,哪里还发得出声音!
在他有效的记忆中,这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刺激的接触,即使作为抹布神的神生也未曾有如此的至高享受啊!想来即使事后回首,那留在心灵深处的几鞭子阴影也足以平添一两分明媚。
而绿毛龟孔sir的龟头早已闪电缩回龟壳,其实他恨不得完全缩回肚子里,但这已经是极限了,只好紧闭那双小绿豆眼,心中叨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