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也让他的变得越来越扭曲。
这也让他不再满足于□□上的欢愉,转而往更能够刺激神经的凌虐折辱方向开发研究,其实一开始他也曾感到过紧张和害怕,但是一想到他们只是一群罪恶的囚犯之时,他心中那丝残存的人性就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再加上身边人都是这么做的,所以他也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下去。
但当曾经的所作所为应验到自己身上时,他才知道,自己曾经所做的有多么恶劣。
白寻趴在窗台上,笑着望着他奋力挣扎的身影:“这个表演你还满意吗?要是满意的话,就点点头好吗?”
狱警立即点头。
白寻也没有违背自己的诺言,她动作缓慢地将男人拽了上来,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光裸的皮肤会无可避免地与锐利的窗框贴在一起,等他被拽上来的时候,窗棂上覆盖的那层陈旧的血痕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斑驳的血肉混合物。
白寻笑眯眯地问道:“刚才的空中飞人表演你还满意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就像是一团软烂无形的泥,浑身瘫软地趴在地上,因为过度缺氧,他的大脑都是昏沉的,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
见此一幕,白寻从口袋中拿出一枚钢笔,这是她之前从这位狱警身上顺来的,在赛博时代,钢笔已经成为了一种稀缺的古董,几乎很少有人使用。
而这位狱警之所以会拿到这跟钢笔,也并非因为他是一位附庸风雅的收藏家,而是因为这是一件特殊物品,而且极有可能是从别的囚犯身上搜刮来的。
但在这个监狱之中任何的特殊用品都会化为破铜烂铁,所以白寻拿出这跟钢笔唯一的目的,就只是给他通个气。
她掀开笔帽,将锋利的笔尖刺入他的脖颈,准确来说,是他气管之中。
狱警瞪大眼睛,呼吸终于变得顺畅起来。但窒息带来的阴影就像是蒙在心中的一团挥之不去的雾霭,他极为贪婪地呼吸着,像是要把周围的气流全部吸入自己的肺里。
这场戏应该演得差不多了。白寻摘下身上的监听器,朝着狱警的方向缓慢走来。
之前那种疯癫的气质在此刻荡然无存,她整理了一下额角处的碎发,漫不经心道:“说说看吧,你在职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事?”
“呜呜呜。”狱警用眼神示意白寻帮他把嘴巴里面的床单扯出来。
白寻微笑道:“你当我傻吗?要是我把床单拽出来,你忽然大喊大叫怎么办?这样好了,你拿点东西做抵押吧。”
经过协议,狱警被迫以自己的银行卡里面的全部钱财作为抵押,换取人身自由。
当然为了防止对方查证到自己身上,白寻直接把这笔钱转到了降灵会的财务账户上。反正为降灵会作为异端教派,做过的腌臜事也不算少,多一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就算被追责,也不会追讨到她身上。
加入降灵会以来还没做过什么实质性的贡献呢,希望他们能够喜欢这份礼物。
身家财产全都被压在白寻手中,狱警自然不敢有所隐瞒,将自己和同事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全部捅了出来。
和白寻所想的一样,这群人渣利用职权之便到处欺压罪犯,若是遇到硬茬子,他们就会找理由把对方关到禁闭室中,要不了几天他们就会跪在到他们面前摇尾乞怜。
还有些像是他这种,已经不满足于□□上带来的欢愉,开始往新的方向开发,有的会把目光转向男性,有的则是往凌虐的方向发展。
但无论是哪种,女人都是受压迫最为严重的群体。在这群狱警眼中,女人天生柔弱,是需要依附男人才能生存下来的菟丝花,他们愿意为她们搭建庇护所是她们的福分,她们怎么可以反抗呢?简直不识好歹。
但事实是在成为超凡者后,女性和男性之间并无显著的力量差距,而他之所以会产生这种女性更为弱小,需要攀附大树才能生存下去的想法,完全是因为女性的生存环境要比男性恶劣千百倍,在他们的联手压制之下,除了死亡,就只剩下委身于人这一条选择。
但这为罪魁祸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反而越说越激动,全然忘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寻也是一名女性。
“这些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他语气高昂,头颅微扬,像是一只气势汹汹的公鸡,直至这一刻,他也未曾意识到自己曾经的过错,而是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向个人选择。
“个人选择吗?”白寻轻笑道,“所以在选择的过程中你没有任何的干预吗?你能保证她们所做出的选择都是发自内心而不是外界环境所导致的吗?”
“当然!”狱警义正言辞。
“哐当。”白寻从架子上拿下一把锋利的匕首,“那么来吧,扎自己的大腿一刀,我就把你卡里面的钱全部转回来。”
“你说真的?”狱警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