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来信,说有个外乡的闺女挺合适,就是大点,大点我们不嫌弃,老大也不小了。”
孔春莲欢喜,“哎呀,那可是好,原先咱俩,就愁俩孩子,你看,这下都有着落了。”
两人高高兴兴说起孩子经来。
家里,唐秀秀听完整个故事,很是感慨,“林振武,你家就该发达。”
六十年代初呢,饿死多少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他们家救三个人,还帮着人家扎根,这多大的恩情。
林振武讲完,又开始摆弄木头,“发达不发达的,反正饿不着你。”
何止是饿不着啊,现实版的‘我给未来大佬当老婆’可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过大佬现在正在干木工活,唐秀秀见林振武拿个卷尺量好尺寸,把墨盒拿出来,准备打直线,挺好玩的样子,也不再说宋家,走过去近距离看,“林振武,需要我帮忙吗?”
林振武就着尺子,木头两头做好标记,一下看穿她,“想玩?”
“谁想玩,我是帮忙。”唐秀秀才不承认。
她嘴上反驳,眼里的跃跃欲试却挡不住,林振武也不戳穿,“成。”
他把墨盒的线牵出来,递给唐秀秀,“拽着,放到那头标记上,按紧。”
等唐秀秀定住,他把另一边也定在标记上,伸手捏住墨线中间,使劲提一下又松开,啪,墨线上的墨在木料上打出条直线。
“哇,好厉害”,唐秀秀看着笔直的线,“按照这条线锯木头,就不会偏对不对。”
林振武是第一次觉得,做点木工活,也能做的浑身干劲,他媳妇像个孩子,看什么都新奇。
唐秀秀瞪他,“林振武,你笑什么,你笑话我。”
林振武把墨线收回来,“笑你啥,高兴呢。”
“高兴什么?”
“我看自己媳妇,就高兴。”
唐秀秀看他一脸理所应当的模样,也忍不住抿嘴笑起来,“你不正经。”
“我不正经?”,林振武给自己正名,“再没有比老子更正经的人了。”
说到这个,两人对视一眼,昨天某些画面不约而同涌上来。
林振武轻咳一声,低头若无其事继续干活。
唐秀秀却是有些心痒,最青春的少年呢,身形单薄里带着力量,冲动里带着躲闪,就那么目光灼灼看着你,谁能受得了。
她走过去靠着林振武站着。
林振武耳朵微红,“干什么?”
唐秀秀踮脚,凑到他耳边,“亲一口。”
“啧”,林振武看一眼紧闭的大门,“你害不害臊。”
害臊什么,她所在的年代,奉行的是及时行乐,何况这是自己老公呢,再说又不是妖精打架,这是脖子以上的行为。
“我男人,亲一口怎么了”,她声音小小,撒娇一样,“给不给。”
林振武转身背对大门,直直看她,“你怎么这么麻烦。”
她嘴巴撅的老高,大大不满,“谁麻烦了,林振武,这才结婚第几天啊,你嫌我麻烦是吧,你……”
“啵~”
俊脸放大,嘴唇被碰。
林振武又羞又怒,“行了吧。”
为什么这么好欺负的感觉啊,他明明是村霸。
唐秀秀只觉心里痒的不行,踮脚抬手圈住他,“不行。”
“你怎么……”林振武脖子也要红。
唐秀秀仰头看他,“咱俩差二十公分,也算最萌身高差呢,据说很好亲,想不想试试。”
她仰着小脸,一脸引诱,谁能忍住。
林振武心里操一声,箍住她腰肢,伸手捏住她下巴,垂眸亲下去。
浅尝辄止尤不满足。
唐秀秀立时有些站不住,腿软的退后几步,被推到墙边,后背有了力量,忍不住又去追寻。
上|瘾。
直到外面传来叽叽喳喳声音。
“振文,你怎么回来啦?”
“忘了带课本,课间空长,我一路跑回来的,拿了还得跑回去呢。”
两人一僵,唇瓣分离,带着热意。
唐秀秀见他眼神迷离,少见地有些羞耻感,她迅速抽身,“我回屋啦。”
转身一溜小跑,关门转身,背靠门后,她深吸一口气,啊啊啊,真要命。
院里,大门吱扭被推开,林振文拿一截新做的榆钱哨吹个不停,可见路上也没闲着,见着林振武,他随口问,“哥,嫂子呢。”
林振武心跳还乱着,手里强装镇定拿着一截木头,“屋里呢。”
“哦,爸让你做板凳,我都上两节课,你就打个墨线啊,真墨迹”,林振文大胆鄙视,随后又像发现新大陆,“哥,你咋啦,脸怎么像个猴屁股,那么红。”
他扬声朝屋里喊,“嫂子,快来,我哥感冒啦!”
“拿着你的书,滚。”林振武恼羞成怒。
唐秀秀噗嗤一下笑出来。
这日子,好真好啊。
天气一日暖一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