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怎么编排,你二姐听着又是难受。”
林振武想到什么,嘴角一勾,“行吧。”
唐秀秀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有计划,晚上她好奇问,“林振武,你心里打什么主意呢。”
林振武正琢磨着这件事交给谁办,听到唐秀秀问,张嘴想说却又一顿,“回头你就知道了。”
唐秀秀知道那什么红杏讨不了好,她也就不再刨根问底,心里想着林芳这件事。
在后世,一个家庭的选择性越来越多,有人选择丁克,自由自在,有人选择生育,享受育儿乐趣,但在这个时代,大部分女人的思想都是要生孩子。
在她看来,林芳身体健康肯定是没问题,能够怀孕,证明输卵管等也没有问题,但是孩子保不住,这又是为什么。
上辈子的时候,许是因为大家生活工作压力大,不孕不育问题更是普遍,办公室有几个姐姐经常聊这方面,她时有时无的听一耳朵,也知道一些消息,孩子能怀上,但是保不住,有可能是体内的□□或者孕激素不足,也不知道二姐检查有没有查这一方面。
今天二姐实在太伤心,唐秀秀睡着前想,想着等回头二姐来的时候,得好好问问。
孔春莲说的一点不错,马红杏知道这事以后,吃饭的时候在家里幸灾乐祸,“看,我就说,她是个没福气的,这书凡娶了她,能不能留个后都是问题,爸妈你们还不信。”
马红杏原本就是个混不吝,这后来生个儿子,在家里更是横着走,“哼,以为自己能认识两个字,就了不起啊,屁,连个蛋都生不出来,算什么女人,回头,我就去看看她,可得好好看看,这知识分子,还真是和我们这能生儿子的不一样。”
知道她一去又是不安生,吕书平妈说一句,“老二媳妇养身子呢,让她好好养养吧。”
“养啥养啥,养成个啥样也生不出来孩子,你们还拿人家当宝呢”,她把好吃的都扒拉到碗里,给自己和儿子吃,“爸妈,她就是个败家的,这几年,书凡当老师可是挣钱,比种地强吧,也没见着给你们一个两个子儿,我看就得问他要钱,要不然,都给林芳霍霍了,还剩下什么。”
一顿饭吃的也不安生,回到屋里,吕书平张嘴说她,“你少说几句吧。”
吕书平是个老实的,而且老实的过头,显得有些窝囊,他说一句话,马红杏十句话等着,“我少说,我说她怎么了,还看不起我,我呸,我不仅在家里说,我明天还出去,在村里说呢我。”
吕书平知道她不听自己的,“你去村里说,林振武知道了,准得揍你,上回揍我,可狠。”
林振武揍吕书平,那是杀鸡给猴看,马红杏就是那只猴,当时林振武没说话,意思却是明显,再胡咧咧,下次挨揍的,就是马红杏这只猴。
这句话倒是管用,马红杏咋咋呼呼,“就她有兄弟怎的,说几句怎么,不少一分钱,不掉一块肉,呸!”
吕书平凑过去牵她手,“好了好了,咱不说,他也揍不着,睡觉吧。”
马红杏翻个白眼,一下甩开他,“滚一边去,我给你说,别碰我。”
“那咋不给碰,你是我媳妇儿。”
“你个窝囊废,没本事,弄不来钱,还想碰我。”
吕书平着急,“那也不能一直不给碰,打从去年,你,你不想我?”
马红杏撇撇嘴,“滚,我要睡觉!”
吕书平满心郁闷,觉着自己根本不像个老爷们,媳妇一年不给碰,闹的家里天天鸡飞狗跳,家不像家。
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这年头,一个镇下的几个村,往往都有姻亲,哪个村有个什么桃色新闻,风一样呼啦就穿个遍,正正就是那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没过两天,关于吕家的事就传到南山村来。
如今天慢慢热起来,好些人吃完饭,都自发往村中石碾处聚集,这个吹牛那个八卦的,好不热闹。
往常七嘴八舌,话题一个接一个,今天却是只有一个的,每个村,都有个消息最灵通并且最喜欢传八卦的,只一嘴,就能引领话题中心。
“哎,你们听着那事儿了不?”
“啥?”
“我天,你们咋啥都不知道,就上官儿村吕家,就是有木二闺女的妯娌,吕家老大媳妇,哎呦,大晚上的和人家在草垛里滚,让她男人抓个正着!”
周围人一个个,眼睛登时就亮起来,“咋咋咋,钻草垛,滚上了?”
“快说说,快说说。”
那人指手画脚,唾沫横飞,“哎呦,真是丢死个人,那女的叫什么红杏,你说说这名,和那潘金莲有啥区别,那不就是红杏出墙吗,我给你们说,这女的精的,就在去咱们村那没人走的小路上,不是有一片地好些个草垛,就在那里面,不知道滚多少次啦。”
这么劲爆,周围一圈人,爷们听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