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姜也阵阵笑声在电话里传出，在空荡的夜里显得格外欢雀。
没一会儿，姜也敛了笑意，认真的和他分享着今天发生的事。尤其是说到漫画上，那小嘴一直喋喋不休，整个人又欢快了不少。
“我是不是超厉害？”姜也像个考试得了满分索要糖果的孩子等待他的夸赞。
“是，我老婆最厉害了，怎么可以这么优秀？”祁衍笑道。
听到这一声，姜也还是不免微微脸红。
“那你呢？第一次收到评论也是这样吗？”
祁衍沉思了会儿，淡然的回忆着：“去年第一次发视频的时候只有几个人点赞评论，大多都是私信要回关的。没什* 么人注意作品内容，都是冲着声音来的。”
“后来你也知道，那个视频火了。当时那一周吧，涨了6w左右，就觉得还挺有成就感的。第一次做主播，我还挺知足。”
姜也听着他的话总觉得有些沉重，像是他在做这个决定的背后有什么推动他的原因。
“我怎么闻到了一股炫耀的味道？”姜也酸溜溜的开口，“炫耀涨粉速度。”
祁衍愣了下，随后笑道：“是啊，被你发现了。厉害吗？”
姜也的手慢慢撑住下颚，声音又轻又软，学着他的话娇嗔的开口：“是，我老公最厉害了，怎么可以这种优秀呢？”
“这么优秀的男人还被我拐了，说明还是我优秀吧。”
祁衍听着她的自我夸赞，故意撩问着：“老婆，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的自恋程度都到达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呢。”
第36章 再喊一声
夜里很静, 就连侧身的声音都能传到电话里。
姜也拢了拢被角，听到这话反倒觉得是种认可。带有几分傲娇的开口：“这可是和你学的，像吧。”
只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笑声。
听着祁衍慢条斯理的说着今天发生的事, 倒有种在听旁白的感觉, 真是不带一丝波澜。
忘了是从那天开始的，两人在电话里都会说着今天发生的事，好像是她先开始的。在日复一日的过程中, 祁衍也被她感染着会主动说着今天的事。
只不过祁衍在说这些的时候, 好像并不是他, 只是从外的旁观者。
随着他的声音牵引着, 姜也忽而想起认识不久的时候, 似乎也是这种感觉。
孤寂沉静。
和展现出来的完全不同。
今天说着家里的事, 像是回到了那个节点上。
她很少听他谈论家里的, 开始还以为是男生独立的一种习惯。但今天听上去，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祁衍：“在想什么呢？”
他含笑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她才回过神来。
姜也顿了下, 缓缓开口：“你当初为什么会做直播这个行业呢？”
“什么？”祁衍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没想过她会问这个问题。
姜也抿了下唇，呼吸不自觉地轻了些。即使贴近听筒，那微小的声音也没传进电话中。
“我好像从来没问过, 你为什么会想做直播？”姜也重复着这个问题。
像是期待着答案, 她的声音都有些不算平稳。
约莫几秒，当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都准备跳过这个话题了。
祁衍缓而从容的声音才从电话里传出。
“也不算是想做直播, 只是前期发展的一条方向。”
像是担心说的太范围了，便解释着：“等项目起来, 直播算是推广的一种。”
姜也点了头，应了声。
他从大二就申请了第二专业,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有打算了吗？
“怎么突然想问这个？”祁衍问着。
姜也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就觉得你没多喜欢游戏啊，也觉得你不像是会选直播做为长久行业的人。”
祁衍听完她的话，不由得笑了声。
“笨，当然不会。”祁衍解释着，“毕竟打算长期发展，熟悉游戏是基础。”
“原来是这样啊。”姜也这话更像是感叹。
她突如其来的发问，确实让祁衍有些摸不着头脑。现在听到她感叹似的一句，反正轻笑问道：“你以为是什么？”
姜也沉默片刻，随后才缓缓坦白着：“总觉得你不是池中物，以为是什么特别原因才会选择直播。”
说完后，电话中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静。
她像是察觉到自己这话问的不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姜也侧身静静地躺着，电话里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
那夜的风挂过树梢沙沙作响，飘动的窗帘被扯开一条口子，月光不动声色地透了进来。
听不到他想要开口的意思，莫名觉得他有些心情沉默的感觉。
她缓缓地起了身，抓过旁边的枕头垫在身后，睡意全无，静静地靠在那。
或许是没人问过，他也不是一个喜欢主动讨论这些的人，所以就一直没说过。
所以她这一问，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