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让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知道？”祁衍似问非问，语气轻到不行，让她沉溺。又像是轻笑了声，“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直播的时候会和你们说很多话。”
“……”姜也顿了下，没太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祁衍开口：“从小我就住校，独立的比较早。又因为转学的原因，也没什么一直谈得来的朋友。”
所以，他上次说她是第一个和他出去看电影的人···是真的。
“直到大学，和胖子他们相处后，才算是好些。”
姜也呼吸沉了下。
其实也明白，大学的舍友其实就是同一屋檐下的过客。处得来是最好，处不来也没必要强求。因为从小住校的原因，多少会带着这样的想法。
不过和胖子他们相处下来，他这种想法似乎淡了些。
选择直播，可能也是活跃下自己吧。
“那以后你要多说话。”姜也小声提议，“要不讲故事还是恢复吧。”
自从住一块后，这个睡前仪式感就取消了。
她还挺想的。
良久，祁衍才笑了声，心情似乎也没刚才的沉重。
语气轻松的问：“还不睡？你这美容觉又想推迟？”
姜也扫了眼时间，居然又过了12点了。
天天嚷着要早睡，结果动不动就12点开外了。
“睡，怎么不睡。”姜也懒懒的开口，不自觉又带着撒娇味。
喊着睡觉，却困意全无。便开口道：“要听故事才睡，好不好？”
祁衍呼吸一顿，声音不算平稳，几分无奈妥协道：“又撒娇？”
姜也压着一直想勾起的弧度，声音又奶又撩，妥妥的无辜人设：“哪有啊。”
窗外的风像是中场休息，窗帘不再随风而动。
电话传来他略沉的呼吸声，听着他一字一顿的开口。像是步步紧逼的猎人，危险气息通过电话将她笼罩：“等我回去，让你撒个够。”
“不要。”姜也满是娇嗔的声音传来，“我不会，你教我啊。”
“好啊。”
祁衍答应的爽快，倒是让姜也有些猝不及防。
姜也有些木讷，再开口又带了几分期待的味道：“那你撒呀。”
“我不会，不是你教我吗？”祁衍理不直气也壮的说。
“……”
姜也的头缩进被子里，开口有些闷：“难道不是你教我吗？”
“嗯，你先教我。”
姜也想了下，好像不亏，毕竟好久没听他用奶呼呼的声音开口了。还真认真的教了起来：“你要叫姐姐。”
“姐姐。”
祁衍倒是乖乖重复着，但声音好干。
姜也调整着：“不是这个，要你奶狗音儿。”
祁衍却一直拉扯着，说什么都要她示范一次。
闹到最后，姜也妥协着：“要这样的，叫——哥哥。”
软软的声音一出来，似乎飘着一股清甜的奶香味，让人沉溺其中。
祁衍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沉着的呼吸声。
“嗯，再喊一声。”
顿时姜也反应过来，闷气地拍打了下身边的被子。红着小脸憋了半天，最后吐了句：“骗子。”
*
隔日中午祁衍就回来了，还带了刚炸好的小黄鱼。
姜也前几天才和家里通过电话，说回去就要吃，谁料他这就带过来了。
她接过小黄鱼到客厅，看着祁衍倒是换了衣服直接进了厨房。
姜也边吃边开口：“累一天了，我来吧。”
祁衍看着她吃着正香，逗了句：“确定？”
姜也顿了下。
他继续开口：“正好，好几天没尝你手艺了。”
“……”
姜也扯唇带几分讨好的开口：“我就客气下。还是你来吧，你做的好吃。”
祁衍双手抱怀，悠闲地靠在墙面。看着她这个样子，浓眉一挑，突然来了兴致。
长腿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忽地笑了下。
他这突如其来的笑，让姜也有种不寒而栗的错觉。
几步之遥的时候，姜也侧了侧身体，冲着他的方向。不自觉地后挪着，声音有些虚飘：“我吃着东西呢。”
祁衍弯下腰，向她逼近。
他的模样在眼前慢慢放大，深邃的瞳孔似挂着笑意。滚烫的呼吸打在脸上，有些痒。
“之前答应我的——打算什么时候还？”
祁衍压着声音，像酒酿一样清香而醉人。
姜也顿了顿，觉得自己真的是一声就是一生。
明知道自己没什么抵抗力，可还偏要嘴硬地逞强。看着他的薄唇，像极了沾满毒药的红苹果，危险又迷人。
“我吃着鱼呢。”姜也晃了晃手中被她咬了几口的小鱼，温吞的说着，“有油…行吗？”
“……”祁衍对上她清澈的眸子，扯唇笑了下，瞬间明白了她的想法。“试试？”
下一瞬，她的唇轻触他温热的薄唇。
他刚吃过薄荷糖，现在还留存着薄荷清香，只是被她沾染的鱼香，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