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刺,他在家里和学院里两头受挫,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们也因此离了心,若不是他多年来的养成的修养,他真想骂何欣雅一个狗血淋头。
但他忍住了,把所有的不满和责怪都暂且压下,他得先让何欣雅说话,不能让她只顾着哭了,得查出真相,他放软了语气,哄何欣雅道:“妹妹你先不要哭,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他态度变好,何欣雅没那么怕了,哽咽着说:“不……不关我的事……是,是许蕴,是他让我做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想给家里添,添麻烦的……”
何夫人对何欣雅很失望,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出办法来解决这件事,她对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就问何明泽:“许蕴是谁?”
何明泽想了一下回道:“他是元赫的表弟。”
何夫人对这人没什么印象,又问:“我们家跟付家来往挺多的,我怎么不记得他有这么个表弟?”
“是元赫堂姑的儿子,听说他堂姑为了个穷小子跟家里闹翻了,后来元赫堂姑出车祸过世了,许蕴被接回付家,不怎么在人前露面。”
何明泽跟许蕴不太熟,因为许蕴被接回付家也就三四年,跟付元赫的关系都谈不上多亲近,更不用说他了。
何夫人眼神里闪过一丝嫌弃,怪不得使这种下作的手段,原来是骨子里自带的卑劣的血统,不过看不上眼归看不上眼,既然是跟付家有关的人,这到底是付家自导自演设局对付他们家,还是那个叫许蕴的小子在挑拨是非,都还未可知。
事情还得细查,儿女们不管就真的不行了,因这点事,已经毁了好几笔生意,还跟付家交恶,造成的损失可太大了。
“何欣雅,你最近不要去上学了,我会找老师到家里来教你,很多东西,我看你要从头开始学了。”
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在没纠正好何欣雅之前,何夫人是不想放她出门了。
何欣雅一听就慌了,大喊道:“我不要,妈你不能把我关在家里,我不是故意的,许蕴他,他……他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何欣雅想替许蕴解释,她不相信他会利用她,可事情变成现在这样,她无从解释,也拿不出什么凭证来,所以她得去见他,她要当面去问他,听他的解释。
何夫人头都开始疼了,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交出这么蠢的女儿,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她叫来佣人,直接让人把何欣雅带回房去。
何欣雅上楼的时候还在吵着,非要见许蕴一面,何夫人都不想搭理她,等声音远去,大厅内清静了下来后,何夫人揉着额角,严肃地对何明泽说:“你的承诺呢?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明泽,你让我很失望。”
何明泽低下头,一言不发,他现在很混乱,学生会会长的位置若不是他|妈出手,他就保不住了,他以前以为自己不跟付元赫是在谦让,实际上他根本斗不过付元赫,当付元赫带着许蕴等社长找上门时,他在许蕴的步步紧逼下艰难支撑,落了下风。
他也对自己很失望,他开始怀疑曾经众人对他的称赞和认可会不会仅仅是客套跟阿谀奉承。
何夫人见他这副颓丧的样子,更为不满了,“你是何家的继承人,就算遭到打击,也不能是这副没志气的样子,付家那边我跟你爸去应对,你们学院那个叫什么蕴的,你去处理好,这次不要再让我失望了,你听明白了!”
“是。”
何明泽机械地回着话。
何夫人交代完后,长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大客厅里就剩下心神不定的何明泽和早就被人忽略掉的田雨瞳。
田雨瞳听了这么久,已经拼凑出了来龙去脉,大抵就是付家有人利用何欣雅让付元赫名声大损,同时付元赫本人向何明泽施压,让何明泽从学生会会长的位置上滚蛋。
她大致听下来,似乎就是付家在整何家,以及付家内部也有些说不明的明争暗斗,总之就是很不太平。
她不免被这杂乱的局面影响,可她做不了什么,也没有人需要她去做什么,她转身上楼,却被何明泽叫住了。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何明泽看起来很迷茫。
田雨瞳觉得他这话问的好笑,就说:“你确定要问我?我可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不用说好话,我想听实话。”
他这么说了,田雨瞳也不客气:“自以为是,眼高于顶,不负责任,不知感恩,看人下菜,冷漠无情……”
何明泽听不下去了,“够了,你这完全是在骂我。”
田雨瞳摊手道:“我提醒过你了,是你非要追着问。”
“……”
短暂地沉默后,何明泽摸了摸鼻子,不死心地说:“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我只说我的想法,至于其他人认不认为你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