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知道了。”
这话听着没有之前那一堆词听着伤人了,何明泽经过最近这些事,对田雨瞳也有些改观,他打起精神,想办法去处理后续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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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何明泽还没碰上许蕴,田雨瞳倒是先遇到了他。
她跟许蕴只见过几次,还没到在路上见到了会打招呼的关系,许蕴却是自来熟地跑到她跟前来找她说话。
田雨瞳对许蕴的观感很微妙,她之前见过他一次,隐隐猜到了他对付元赫有敌意,现在他又利用何欣雅,对付何家,她很难对他有什么好感了。
“我有事要忙,没空跟你聊天。”
她直接拒绝了他的搭话。
许蕴却是知道如何挑起她的兴趣,笑眯眯地说:“如果是聊夏小岚跟秦珩呢,如果我知道他们会卷入一些是非,你还愿意跟我谈谈吗?”
这两名字一说,田雨瞳基本就走不动道了,许蕴在这次付、何两家的争斗里是参入最深的一个人,这件事是否还会波及其他人,或者说已经波及其他人,都还不好说,毕竟夏小岚都动了要离开月弦学院的念头。
田雨瞳担心又出事,“好啊,我倒想听听你想谈些什么。”
许蕴领着田雨瞳到了一处亭子里,等她坐下后,不急不缓地说:“就从夏小岚跟秦珩能来这里上学说起。”
啊?田雨瞳不明所以,这是不是扯得太远了,要谈不也应该谈最近发生的事,他们俩就是正常考进来的,有什么好说的。
“等等,为什么从那么久说起,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可以直说,不用绕那么大的弯子,不管你说的有多么不能令人接受,我心里都有数。”
许蕴浅浅笑了一下,垂着眼说:“想找个人听我的故事,找你是因为我对你很好奇,如果不是秦珩从中阻拦,兴许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好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对秦珩威胁、利用等一系列行径的不满,在他为报仇最后的准备之前,他想给秦珩找点不痛快,不过这些,他就不能告诉田雨瞳了。
田雨瞳理解不了一点,但为了他嘴里的秦珩和夏小岚会卷入是非的可信度存疑的话,她还是分点耐心给他,她可不愿意在秦珩他们身上冒一丁点的风险,“好好好,你说,我听着。”
“我以前有一个邻居哥哥,他叫卫明辉,他从小就照顾我,把我当亲弟弟一样看待,小时候父母忙,都是明辉哥带着我,他明明只大我一岁,却比我成熟很多。”
“我父母因车祸离世的时候,都是明辉哥在我身边陪着我,安慰我,那时候,我以为明辉哥就是我唯一的家人了,结果葬礼快结束的时候,一个自称是我外公的人出现了,他把我带到了付家。”
“付家也有好几个比我大的孩子,名义上我该称呼他们为表哥,可这些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们,没有一个看得起我,好像身上另一半庶民的血液污染了他们高贵的地盘,那是一段并不越快的时光,也令我越发思念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卫明辉,于是在三年前我生日的那天,我私下找到了外公,提出了一个令我后悔至今的任性要求,我说希望外公资助明辉哥来月弦学院念书。”
“那时候的我,已经知道跟明辉哥相差一届的我将来也会来这个学院,这样我既能见到明辉哥,也能帮助明辉哥读更好的学校。”
听到这里,田雨瞳有种不太好的猜想,算算时间,那位叫卫明辉的,跟付元赫、何明泽他们是一届的。
而许蕴已经陷入了回忆,不管她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明辉哥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最见不得别人被欺负了,就因为他这份路见不平的美好品质,给他带去无穷无尽的麻烦,他替被付元赫他们欺负的人出头,他联合勤星班的同学反抗以付元赫何明泽为首的月亮班的人的野蛮行径,又一个人孤身闯入董事会,希望修改校规,消除学院里的歧视和霸凌。”
“但好人终究是没有好报,勤星班的人很快被收买,董事会也以他行为不端把他赶出了学院,可就算如此,明辉哥依旧放不下那些被欺负的人,为了他们,为了他心中的正义,就算被赶出去了,他还是要寻个说法,于是他又联合了媒体,想把月弦学院的那些事揭露到阳光下。”
“他这一举动,彻底惹恼了爱惜脸面的董事会,他们开始报复,毁了明泽哥父母的工作,还把脏水泼到明辉哥身上,说他是个诽谤勒索的小人,受到打击的明辉哥从此一蹶不振。”
“而我,因为出国参加比赛,好几个月都不在,对此一无所知,等我获奖回国,兴冲冲地跑去跟明辉哥道喜,却见到了倒在血泊中的他。”
“我到现在都在后怕,如果我晚到半个小时,明辉哥怕是命都没了。”
说到这里,许蕴停了下来,对着田雨瞳要笑不笑地说:“田雨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