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媚打电话请问姜武能不能搞辆车送她去学校。姜武把这事交给小水办好。
姜红中开着吉普车来了西站警察家属院。赵明媚在院门外等着他。附近是他的一家水果商店。店长是田宝的妹妹田娜。
姜红中对胖女人没好感。赵明媚对他是久仰大名。
“你用车找我。”
赵明媚点点头很开心。带着姜红中来了她家里搬东西。大包小包六个都是吃的。赵明媚说这是她一个月口粮。
“学校没食堂吗？”
“有啊贵啊。我家不是有钱人。”
“吃最好的一个月多少钱。”
“一天三块钱。”
赵明媚低下头看着姜红中从夹包里掏出一叠新钱递给她。她双手背后不敢拿。她眼睛瞄着姜红中把钱装进了她的手提包。姜红中说了一声走。她跟在姜红中身后出门撞见妈妈提着一袋水果给她。
杨丽娥仰起头看着帅小伙。女儿说他是姜红中送她去学校。姜红中叫她婶子。她放下对申世秀的仇恨应了一声。
女儿低下头说：“我不拿吃的了。姜红中给我饭钱了。”
杨丽娥心想他小子会办事。女儿拉住姜红中上车。
杨丽娥说：“你哥哥给你多少钱够不够。”
女儿从包里抓出一叠新钱给她看。她赶紧点头说：“你省着点花钱你哥哥赚钱不容易。”
姜红中笑道：“我包我妹学费饭费到大学毕业婶子放心。”
杨丽娥看见女儿脸蛋红扑扑的。杨丽娥笑道：“你好好学习以后帮助你哥哥做生意。”
女儿点点头。
杨丽娥炖了四斤猪排骨款待赵大杠。她说了姜红中资助女儿学费的事。她发现姜红中说到做到。她最喜欢生意人。
赵大杠叫她闭嘴。
“那是一大把钱最少两千。他是凭真本事挣来的。他来时候想好这事了。”
赵大杠笑呵呵说：“是两千吗你看清楚了吗。”
“我感觉两千说少了。孩子真有本事。”
“你不能说出去小中的处境。武志是个土匪性格。这两孩子打小是死对头。”
杨丽娥很严肃点点头。忍不住笑道：“孩子穿衣朴素。包里藏着军火。我喜欢他低调。”杨丽娥越说越高兴。打电话给女儿发传呼机消息。路上开车慢些。好好相处培养感情。不许买时髦衣服，做人朴素大方。
赵明媚坐在车里听着流行音乐。看了传呼机信息。她明白培养感情是爸妈满意姜红中做女婿。
“这车是你的吗？”她打开话题。
“我上个月买的为了接送你们。”
“还有谁？”
“富兰香。”
“你俩好上了？”
“我们是好朋友。”
“我从没听武志说过这事。武志一直追求富兰香。”
“我和武志是死对头。”小中脸色冷了。
“你抢他女朋友他肯定打你。武志考上警校了。”
“他再惹我一次我弄死他。”
“你不能因小失大他没你优秀。你弄死他你亏大了。他素质差以大欺小。”
小中被她哄高兴了。
“富兰香怎么能结交败类。”
“他们父辈有交情。他舅舅是高跃跃。”
小中惊愕皱眉：“富兰香从没对我说过这事。”
“你知道富兰香的爸妈是谁吗。”
“他爸妈住在县城是生意人。”
“你和她是屁个朋友啊。看在你对我好的份上我不想你再被当猴子耍。”
“我知道你爸爸是大好人。”
“她爷爷是富三喜。”
姜红中啊一声，吓一跳。
赵明媚观察姜红中脸色刚知道这事。赵明媚说：“她爸爸是中学校长富年。她妈妈是刑警大队长范冰。武志外公退休前是富流的司机名叫高章。高章是姜明美的亲爷爷。”
姜红中啊一声，放慢了车速。
“她爸爸名叫乔东健。是高章和乔佳美的孩子说白了是私生子。乔佳美是江北市贾家人公司里的职员是个大美人。”
“常珍娜呢？”
“她爸爸是常光。妈妈在市里商场卖服装。富兰香背景深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她爷爷富三喜养了很多小老婆在省里里是头号老流氓。”
姜红中说：“你意思富兰香不是好人？”
“她是好人。你不配知道她底细。她爷爷在南方是地皮大王。她爷爷和美国大富豪史密斯有生意合作。”
“她富家和我姜家有深仇大恨。”姜红中无奈说：“我终于明白了她见识广的原因。”
“她爷爷逼着她妈妈嫁给她爸爸当年在镇里可轰动了。她爷爷杀死了范冰的未婚夫。明美的爸爸为这事顶罪坐牢二十年。”
“帮谁顶罪？”
“高跃跃身上背了很多人命案。你知道武学科背景吗？”她看见姜红中摇头了：“武学科的岳父是高跃跃的爸爸高章。武志和明美是亲戚。”
“明美好像不知道这事。”
“武志知道的话不能欺负明美。私生子一般不露白。你和武志单挑死的人是你。我们是煤村迁过来的没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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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惹我一下我弄死他。”
“武学科能串联起来镇里所有官家。除非你上面有硬人罩住你。”
姜红中点点头叹口气。心里不服不行。
“我想买牛仔裤牛子褂我妈不许我穿时髦衣服。”
“你在学校穿。回家穿便衣。”
“我听你的。我穿太土了抬不起头。我的女同学都穿时髦衣服。”
“我感觉你妈人很好。”
“你后妈抢了我妈的未婚夫乔东健。我妈在县城里丢死人了才下嫁给我爸。”
姜红中看了她一眼看见她眼里有泪光。姜红中说：“你妈妈也很漂亮。”
“人都是这山望着那山高。”
“我想搞起鱼塘。”
“你惹了王大你死的更快。王大的儿子和我一所大学。你妹考好了考上中专。你妹考大学没戏。”
“中专学历能行吗？”
“中专升大专也行。”
“富兰香大学级别高吗？”
“医大和师大平级。”
“常珍娜怎么考上名牌大学了？”
“她恰恰是读书的料。什么人做什么事。天赋决定人的前程。我有个表姐考上了名校。她叫云开梅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生。”
姜红中有些哭笑不得：“常珍娜怪吓人的。”
“你喜欢她？”
“我和她是好哥们。我当她是个男人。她学什么专业？”
“建筑工程是高级专业。”
“你呢？”
“我是师大搞教育。现在国家重点扶持教育业。”
姜红中萌生了在镇里办校念头。赵明媚认为想法很好实现起来太难。赵明媚认为在镇里办所技校迎合利民政策。赵明媚对他说了办学条件。
车子不知不觉开进了市里。市里天气晴空万里。
赵明媚发现自己说了一路话有些难为情。姜红中夸奖她没一句废话。她感觉姜红中喜欢她。其实姜红中感谢她坦诚相告。
车子开进了大学校门。赵明媚下车走进门岗登记姜红中是他的哥哥。
姜红中十分喜欢大学校园。他发现空气中有甜味。
车子开过了篮球场。男生们打篮球。女生们喊加油。
车子开来了小广场。一群女生跳舞。她们裙子一样美。舞姿一样美。一个美女老师指导学生跳舞。
赵明媚说她们是舞蹈系学生。女老师是富三喜的小老婆。
“我想不通她很漂亮怎么做小老婆。”
“老头有钱啊舍得给她花钱啊。你在市里生活几年你彻底明白了人生。”
姜红中笑道：“我没时间来市里生活。你告诉我人生真相。从此以后咱俩好朋友。”
“一下两下说不完。人生是一本书。你认识我能学到实用东西。你常来这里我带你去听生意经是教授讲座。”
姜红中欣欣然答应了，他发现交了个好朋友。
喜欢介于天使和魔鬼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