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铁鱼通过毁坏周王室象征物,破除嬴政对\"天命\"的敬畏。
轩辕锦以残缺的轩辕剑为引,暗示力量源于自我重塑。帝辛装的疯子借殷商覆灭史,点醒嬴政\"暴力秩序\"的统治本质。吕不韦商队驼铃作为伏笔,衔接后续《史记》记载的归秦之路……林恩看着一手导演的剧本,嘴角微微上扬。早在八年之前,他就四处搜寻克苏鲁及其眷侣的所在。但始终找不到踪迹。于是将目光放到始皇身上,对方显然是掌握了真正的气炼。林恩想着看能不能通过对方钓出大鱼来。很明显,林恩猜对了。大约在几年前,莫名其妙就有人出现在年轻的嬴政身边,试图将其朝着暴君那一方面指引。这能忍?林恩一个釜底抽薪,将计就计。将那些派出去的人都噶了,然后找几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人补上去。至于担忧【门之匙】会不会发现这个?没有的事。八百年当中,林恩总共签到了一次,名字叫【神仙遮】的群体增益buff。看不到。只能说,【门之匙】根本不可能看到。说不定到现在,祂都以为自己的手段成功骗过所有人。林恩喃喃自语。“唉,念念老婆去找王母姐姐那帮闺蜜了,估计没个几十年是回不来了。”“要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他说着看向邯郸,庄铁鱼和轩辕锦的戏份暂时没有了。帝辛正准备开始换装,毕竟气炼之法需要有人教给嬴政。目前修炼了真正气炼的,还活着的,也就只有帝辛。至于天庭当中的记载?几年前林恩去天庭的时候就发现被更改了。“要不?我去跟那迷人的老祖宗玩段日子。”林恩虽然没有学过,但是可以让帝辛说出口诀,自己合理的教给嬴政就行。………公元前221年。六国归一后的盛宴上,群臣退去后的章台宫笼罩着诡异的寂静。青铜烛台映照着空荡的宴席,残留的酒液折射着月光。扶苏目睹父亲独坐玄玉阶的身影,欲言又止的关切被帝王威严阻隔,最终在更鼓声中黯然离去。子夜时分。嬴政体内蛰伏的黑龙开始苏醒,帝王的面容在月光下逆生长,暗金龙纹在皮肤下如活物游动。转眼之间。他变成了青年模样。太液池中倒映出双月奇观,玄色巨龙破体而出。龙吟震落宫檐霜雪。却只敢在夜深人静时舒展被王权禁锢的真身。残酒在青铜觥中泛着冷光,章台宫九十九级玄玉阶下,最后一列宫灯已随朝臣车马远去。嬴政指尖摩挲着鎏金爵沿,丹墀两侧的蟠龙铜柱在月光里扭曲成蜿蜒黑影,如同蛰伏在宫殿脊兽下的活物。旋即。更漏声漫过三重宫墙时,嬴政听见自己指节发出金石相击的脆响。 玄色帝袍下的肌肤正在龟裂,暗金纹路从心脏处蔓延,如同被火漆封印的古老卷轴缓缓展开。太液池忽起波澜,惊得睡莲收拢花瓣,水面倒映的月亮突然分裂成双。轮皎白,轮玄青。“哗啦!”第一片龙鳞挣破血肉时,嬴政低笑着将酒爵掷入池中。青铜器沉没的涟漪里,年轻了二十岁的帝王俯身掬水,指尖流淌的银辉中浮动着细密黑鳞。池面忽然炸开万千晶光,玄色龙影破水而出,龙须扫过之处,未央宫檐角的铜铃齐声清鸣。“呼!憋了一天了……”嬴政扯开衣襟纵身入池,额间浮现的龙角在月下泛着冷铁寒光。“舒坦!”三十丈长的龙身在水中舒展,每一片鳞甲都流转着星河倒影。他记得上次这般自在还是上次。黑龙尾鳍扫过浮萍时,章台宫脊兽们的石眼泛起幽绿。它们看着那位白日里威震八荒的皇帝,此刻正以龙尾卷起丈高水瀑,金眸竖瞳里跳动着与咸阳城头黑龙旗别无二致的火焰。池底沉睡的青铜鼎嗡嗡震颤,鼎身上六国图腾在龙息中化作青烟。宫殿外。扶苏跪在第七级玉阶时停了呼吸。少年储君的深衣拂过阶上未扫的合欢花瓣,那些白日里用作吉兆的绯色。此刻沾着夜露贴在他衣摆,像凝结的血珠。“父皇……”他望着高台上那道永远笔直的背影,烛火在十二旒玉藻间投下细碎光斑,将帝王的面容割裂成明暗交错的碎片。“小鬼,别装死了。”“老师。”扶苏尴尬起身,款步上前,身姿笔挺,一袭月白色长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儒雅中透着几分贵气。他微微欠身,冲着林恩恭敬地弯腰行礼,声音清朗温和,带着几分少年独有的朝气与谦逊。“专门练习龟息大法装死,就这么想引起牢政注意,好进去看啊!”“老师,弟子不敢。”“你看我信不信你就完了。”林恩嘴角挂着一抹随性的笑意,眼中透着几分不羁,抬眸看向扶苏,扬了扬下巴,轻松道。“守好宫门,我去和牢政喝酒聊聊天。”听闻此言,扶苏先是一怔,随后无奈地苦笑一声。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听到后,才压低声音道。“也就只有老师您,敢这么称呼父皇。”言语间,既有对林恩大胆的嗔怪,又藏着对他这份与众不同的羡慕。宫殿深处。太液池波光粼粼,月色如水般倾洒,给整个池子披上一层梦幻银纱。嬴政化身的玄色巨龙在水中肆意翻腾,搅起层层雪白水花,鳞片闪烁着冷冽光泽,龙须在水中飘逸舞动。这时,一道夺目光芒从宫殿入口处射来,只见林恩周身环绕紫金光芒,转瞬之间,竟化作一条威风凛凛的紫金祖龙。他的身躯比嬴政的黑龙还要庞大几分。并未多做停留,摆动着强健有力的龙尾,哗啦一声跃入池中,溅起的水花足有一人多高。一入池,他便舒展着修长的身躯,自在地游动起来,溅起的水花打在池边的石头上,发出清脆声响。“牢政,还是你这里游着畅快!”林恩化龙后,游到嬴政身边,巨大的龙头轻轻摆了摆,眼中满是笑意。“怎么?”“现在统一六国了,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