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星把一抱作业本放到了方圆的桌上。方圆说:“中午过来拿作业本吧。”文若星没有说话,方圆看了文若星一眼,说:“文若星,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文若星看着方圆,一下子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方圆,青春少女已经初步发育的身体结结实实地倒在了方圆的怀里,方圆不想扶,可是不扶文若星就会倒下;方圆不得不扶,扶住了文若星,却发现文若星把他抱得更紧。
方圆的心很慌乱!作为一个爱惜羽毛的人,作为一个东州教育系统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方圆可不希望出现师生恋这样的丑闻。或许在68中的时候,方圆还曾经或多或少对文若星这师生之间的暧昧有些不抗拒,但现在,方圆的心里想得最多的,就是怎样进步,怎样能够迅速地成长起来。对于与文若星曾经有过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有似无、无却有的惺惺相惜的感觉,在方圆经历过主持学校全面工作的历练后,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今天,方圆突然被文若星抱住,方圆害怕被突然进门的学校同事看到,如果看到,那可真是百口莫辩了。要知道,现在虽然自己在学校里威信很高,没有人敢不尊重自己,但方圆清醒地认识到,这只是表面现象,在内心世界里恨自己的也大有人在,比如被调整为工会副主席的倪右盛,虽然表面上“方书记”长、“方书记”短的,非常亲切,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倪右盛恨不能把方圆剥了皮扒了骨。
方圆推开了文若星,冷静而严肃地说:“文若星,你站好了。这里是学校,是我的办公室;这不是你的家,不是学校外面。”文若星轻声啜泣,让方圆忍不住多看了文若星一眼,哇,俏脸嫣红,粉颈无瑕,楚楚可怜,楚楚动人啊!这可真是一个天生的漂亮胚子,如果一个男人看到这样一个假如已经成年的女孩,一点也不动心的话,估计不是阳萎就是同性恋。
方圆定了定神:“文若星,我早就说过,在公开诚,在公众场所,在学校,我们之间就是师生关系。你千万不要做什么过格的事情,知道吗?”
文若星说:“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办?昨天你上完课,你在外面开会,我回到学校,满脑子全是你,根本没有心思听课。到下午再一次见到你,我才发现,你是那么英俊,那么富有魅力,我知道,我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方大圆,昨天晚上,我连做梦都是你,当然梦里还有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方圆真地很吃惊:“文若星,你还是个孩子,这不是你该想的事情。你该想的,是怎样好好学习,是怎样考上名牌大学。”文若星说:“我不是个孩子!我已经长大了!我已经有了例假,我的身体也在发育,你看看。”说着,把已经初步发育的胸挺了一挺,让方圆还真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呵,猩已露尖尖角了。文若星说:“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让你过来摸一摸。”
方圆的心一阵悸动,手也有发麻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此刻的感受。方圆转过身去,说:“文若星,你不能这样。你还是一个高中学生,还没有到谈情说爱的时候。等你上了大学,你想恋爱就恋爱;到了国家法定的年龄,想结婚就结婚。现在,确实不合适。”
文若星说:“我暗恋你很多年了,从上初二的时候,我就喜欢你;现在,我更喜欢你了。我喜欢你,我不能藏在心里,我要让你知道。”方圆说:“我是知道的。在68中的时候,我就知道。”文若星说:“那个时候,你比现在更关心我。”方圆说:“那个时候,你是学校里能考上5中的苗子和希望。”文若星说:“现在,你连看我一眼的时候都少了。”方圆说:“现在,我是学校的书记,是副校长,学校的工作很多,不能全力以赴只抓一个班级了。”文若星说:“这么说,你也想关心我,只是时间太紧张?”方圆忽然发现,自己被文若星给绕进去了。
方圆说:“文若星,我们是师生,我们之间不合适。”文若星急了:“你胡说。你要是再说我们之间不合适,我现在就一头撞在墙上,死给你看,你信不信?”
方圆吓得连忙回过头,看到了文若星俏目含怒,似乎能够冒出火星来。方圆说:“文若星,可不能胡来啊!”文若星说:“你要是胡说,我就胡来。反正我们九后,从来都是敢想敢说敢做的一代,如果我胡来了,你要为我的事负全部责任。”
这还像个学生吗?方圆发现自己在学校里整合各方面力量的时候,还算是智谋不断、英明果断;现在,面对自己的学生文若星,竟然有束手无策的尴尬。方圆说:“我没有做任何不该做的事,我为什么要负责?”文若星眼泪又流了出来:“方大圆,你个负心汉,你都这样说了,我不活了。”转过身,冲着墙就冲了过去。
吓得方圆连忙一把抱住文若星,只是这用力一抱,文若星的身体竟然轻飘飘地顺势倒在了方圆的怀里,方圆的两只手不偏不倚,正按在文若星刚刚发育的小山丘上。
都说九后的脸,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一团怒火的文若星,此刻却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恬静地躺倒在方圆的怀中,闭着眼睛享受的样子,丝毫不介意方圆的“脏手”正触摸着一个未经世事的最圣洁的处女峰上。对于手中的柔软,方圆感觉到了,说不上来是一种怎样的滋味。方圆连忙把手移开,但两只小手却阻止了他的想法,文若星已经握住了方圆的两只手,按在了上面:“方大圆,你现在还敢说,没对我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吗?”方圆顿时理屈词穷。文若星说:“我就喜欢被你抱着的感觉。你的怀抱可真温暖啊!”方圆说:“你快松开手。”文若星说:“不松,就是不松。虽然你是第一个摸我的男人,但是我喜欢你摸摸它们。我要让你见证它们的成长。”
方圆有一种被彻底打败的感觉。文若星说:“方大圆,你愿意见证它的成长吗?”方圆说:“文若星,你这像是一个高中生说的话吗?”文若星说:“我在10分钟前,是高中生;现在,我只是一个倚倒在心爱男人怀抱里的小女人。方圆,我现在才感觉到,只有在你的怀抱里,我对你的思念才找到了停靠的港湾,我对你的爱才像看清了回家的路。”方圆说:“文若星,这是我的办公室,不是家。”文若星说:“知道。我就希望现在有人敲门进来,看到我在你怀里。”方圆彻底崩溃:“你就饶了我吧。”文若星扑哧笑出声来:“饶了你,简单得很,以后你要听我的话,我就饶了你。”方圆慌不择路:“好,我听你的话,你让我松开吧。”文若星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听我的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松开方圆的手,转过脸来,脸还是羞红的,但眼睛里全是欢喜:“方大圆,你要听我的,对吗?”
方圆真是后悔,自己刚才怎么能说出这样的没有头脑的话。方圆说:“文若星,别胡闹了。”文若星脸一寒:“难道你说话不算数吗?那我就大声哭,就说你在办公室‘欺负’我。”方圆真害怕了,彻底妥协:“好,好,好,我的忻奶奶,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文若星很得意地歪了歪脖子,说:“那我现在命令你,你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