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大口喝好酒,丁春晓已经呈现醉态了,身子也歪到了方圆的怀里。丁春晓说:“弟,抱抱姐。”方圆轻轻地搂住丁春晓。丁春晓说:“你的怀里好温暖啊!在你的怀里,我就感觉到完全放松了。”方圆说:“姐,你喝多了。”丁春晓说:“弟,这许多年来,别人看到姐在人前风光,知道姐是个富婆,但姐的苦只有弟知道,所以你才过来陪姐过这个年,对不对?”方圆说:“我的心思很简单,就是过来给姐拜个年,陪姐说说话儿。”丁春晓说:“弟,姐心里苦啊c是个女人,姐也不希望天天在外面那么累,姐也盼望着下班了回家给丈夫孩子做做饭,过过正常人的日子,但姐有吗?”方圆说:“像姐这么好的条件,想娶姐的男人恐怕会有一个加强连。”丁春晓说:“如果我闭着眼睛不想,这样的男人确实不少。可是姐不能不想啊c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才把春晓公司做成现在这样子。如果随随便便把自己嫁了,谁敢保证那些男人不是冲着我的财产来的。姐不能啊c创业创出来的,别人要来不劳而获,那姐是绝对不能答应的,绝对不答应!”
方圆说:“是这样。”丁春晓说:“弟,在我接触的这么多男人里,只有你,我送给你股份,你都不要。你是不贪财的男人。不贪财的男人才是值得人去相信的男人。弟,你是个好人。”方圆说:“不是我不贪财,谁不喜欢有更多的钱。只是我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靠不正当的手段,却骗钱、贪钱,那不是正确的挣钱方式,而应该靠自己的辛勤劳动,却创造属于自己的正当的财富。”丁春晓说:“可是又有几个男人能像弟这样想呢?”方圆说:“姐,在这个问题上,男女其实都一样。如果都能像我这样想,我们的社会也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二奶、三奶了。”
丁春晓似乎忘记了自己现在正在方圆的怀里,听了方圆的话,丁春晓更加感觉到这胸怀的温暖舒适,更加不想离开。丁春晓说:“是啊!弟,你就是我最亲的亲人了。原来或许不是,但自从你帮姐出了好主意,让春晓糕点一下子成了东州市的第一糕点品牌之后,姐就把你看成了最信任的人;当你拒绝了姐送给你的10%股份,姐就把你看成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不贪财,你关心姐,你帮姐,你做的这些都不会白做。姐不是那种冷血人,姐心里最重感情,谁对我好,我愿意对谁百倍的好。”
可怜的女人!方圆搂紧了丁春晓,对这个女人的敏感、质朴,有了更深的理解。丁春晓不是不想嫁人,只是想娶她的人,多数都抱着二奶、三奶们相似的心态。如果自己是丁春晓,对于这样的男人,肯定也是不能不提防。对于丁春晓的信任,方圆也很感动。方圆说:“我帮姐,不求回报。你把我看成了弟弟,我就把你看成是亲姐姐。我不帮你,谁帮你?”丁春晓说:“是啊!弟,我在你的面前,其实有时候也很自卑。弟有文化,也那么有才气,现在又是5中的校长,将来还会做更大的官。而姐呢,没有多少文化,初中毕业,我一直都担心你会看不起我。”方圆说:“姐,你想得太多了。我爸妈连小学都没有毕业,难道我还能瞧不起我爸妈吗?我老家的大姐,小学毕业,我老家的二姐,初中毕业,难道能因为她们没有上过多少学,就不是我姐了吗?姐你也是这样,不管你是什么文化,你都是我的干姐姐。”丁春晓把方圆搂得紧紧的,恨不能把自己都融化到方圆的怀抱。
都只穿着睡衣,身体是这样无缝接触,在酒力的作用下,方圆觉得心里有了些冲动。这样的冲动传递到方圆的身体里,就让身体产生了无法靠理智来控制的变化。丁春晓很快就感受到了这样的变化,丁春晓的心里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已经好几年没有男人碰过自己的身体了,那里已经快干涸了,多么需要泉水的浇灌,多么需要雨水的滋润c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信赖的男人,丁春晓忽然觉得,方圆就是自己想找的那种类型的男人!
丁春晓说:“弟,姐醉了,你抱姐去休息休息吧。”方圆说:“好。”抱起丁春晓,丁春晓紧紧地搂着方圆的脖子,望着方圆的眼睛,心里充满了无限的爱与*。当方圆把丁春晓放到卧室的时,丁春晓说:“弟,抱着姐。”方圆说:“姐,我该回去了。”丁春晓眼泪流出来:“弟,你就忍心姐在这里一个人吗?”那哀怨的眼神,让方圆心酸。丁春晓说:“我是你姐啊!如果弟再不来关心关心我,还有谁来关心我?弟就忍心姐一个人孤苦伶仃吗?”
方圆心软了,伏下身子,轻轻搂住丁春晓。丁春晓说:“弟也上床来,当姐再感受感受你那温暖的怀抱。”方圆上床了,侧身躺下,丁春晓整个人都依偎在方圆的怀里。方圆一动也不动,感受着一个熟悉的陌生的可怜的孤独的女人的气息,心神有些纷乱。丁春晓依偎在这温暖的怀抱,一动也不想动,内心那种渴望被信赖的男人来抚摸来冲击的愿望,却是更加的强烈。曾经与前男友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丁春晓知道生活的快乐,但自从知道前男友抱着不可抱人的目的后,丁春晓将其扫地出门,再也没有被男人的雨露滋润过。现在,丁春晓想了,非常地想了。丁春晓摸起方圆的一只手,把手轻轻地放到自己的上。当方圆想抽开的时候,丁春晓紧紧地按住了那只手,让那只手感受高耸饱满而柔软传递的信息。终于,方圆的两只手都停留在那里了,丁春晓内心的渴望也被激发得像冰岛的火山一样,无法人为地压抑了。方圆身体的变化已经让丁春晓感受到了坚硬地顶撞,就在身后,隔着睡衣,清晰而敏感,丁春晓忍不住伸出可自由活动的手,轻轻地握住。这一刹那,丁春晓感受到了方圆身体的悸动,方圆伸出一只手,想拨开丁春晓的手,但丁春晓握得更紧,甚至开始轻轻地抚摸起来。欲火在丁春晓的心里燃烧;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接触女人的方圆,也感觉到了欲火焚身。
丁春晓说:“弟,爱姐一回吧c需要你的爱c真地需要你的爱!”
这是在意乱情迷时候最好的冲锋号角。方圆忘记了冷静,忘记了城府,忘记了理智,脑海里只有一个愿望:把体内的欲火释放出来。方圆有些粗暴地脱下了丁春晓的裤子,迫不及待地进入了丁春晓的身体方圆只管用力地冲锋,身下的女人幸福地呻吟。对于方圆来说,只是自己的欲火需要释放;对于丁春晓来说,这是时隔多年之后,再一次体验到了被男人进入的快乐!虽然这进入有些简单有些粗暴甚至连前戏都没有,但面对最最信赖的男人,面对自己把他当作理想中男人的干弟弟,丁春晓只感觉到享受,没有感觉到不适。真地很舒服啊!真地很充实啊!丁春晓甚至忘记了,自己的上衣还穿在身上,而方圆更是连睡衣都没有脱,只是扒下了他睡裤的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