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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一篇追妻火葬场文 > 分卷阅读186

顿了顿,她楚楚可怜地补充道, “对她,你只是不甘心, 你真正喜欢的人是我。毕竟,青梅竹马的情谊,哪儿能说没就没啊!”

谢怀慈神情未变,好像眼前的聒噪,像是什么不值一提的东西。

少女落泪,梨花带雨的,就像是风中摇曳的小白花。

如果在放在以前,他或许还会动容。

但现在,他只觉分外可笑。

她算什么青梅竹马?即便是前世,他的深爱也是特殊原因所造就。

就像是戏台子上的提线木偶,连心神都不为所控...

拟好了剧本,再设定一个情深似海的人设,这份情意就珍重了吗?

谢怀慈对此嗤之以鼻。

见他不动,千重樱有些慌了。

为了这次见面,她准备了好几天,为了让面色红润一些,天不亮就起来擦脂粉。

可想而知有多期待。

“谢怀慈,我记得每一个生辰,你都会送礼物给我。”

“我在山上待厌了,你会背我去后山看星星,会捉萤火虫给我做灯,会给我编发髻。”

“我这条裙子就是你亲手做的呢!”

少女眼眸里的泪水在阳光下,泛着细微的光。

“我们许诺过结为道侣,永不相离。”

听着这些动人的情话,谢怀慈拧了拧眉,除了厌烦就是厌烦。

谢怀慈冷漠地看着千重樱演了一会儿,就兀自绕开她。

很快,背后传来歇斯底里的哭喊,撕心裂肺一般。

就像是失了力一样,少女跪倒在地上,泪水大颗大颗掉下来,白皙的面庞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脂粉黏花了脸,再没有刚才的灵动、娇艳。

谢怀慈则置若罔闻。

很快,来到了洞府之内,谢怀慈将虞棠很妥帖地放在了一把太师椅上。

从千重樱倾述情愫开始,虞棠一直都是清醒着的,只是动弹不得。

这就很痛苦,看了一场大戏,然后又被当作人偶摆弄。

任是泥人也有几分火。

当场就发怒,“谢怀慈你简直不可理喻!我还以为...你改了!”

谢怀慈眸色一暗,并未反对她的话,“是,虞棠,你可以这样认为。”

可以这样认为。

这是...虞棠懵了一瞬,旋即破口大骂,“你不正常,可以去找千重樱!你口口声声说着不计较,现在呢?!”

谢怀慈坐在她身旁,冷清地开口,“我确实没有计较,只是某些人...”

某些人不识好歹。

妄图勾引虞棠。

他只是被逼无奈,相信她会理解他的,就像从前一样。

思及她走向夏清衍的画面,混乱的戾气在胸腔内横冲四溢。

谢怀慈握紧了扶手,眉宇冷凝下来。

虞棠...

虞棠...

心中念叨了无数遍的名字。

就像是本能一样。

从她死的那刻起。

他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后来...日月积累,她就像是梦魇一般困扰着他。

或许又与梦魇有所不同,他希望忘记她的同时,又别有一番心悸。

就像是痛苦而难奈的折磨,偏生夹杂着几分蜜糖。

时光回溯,在经历失去她的痛苦后。

他只是想...她能活下去。

而活下去,就无关他了。

可哪怕无关他,他也是欣喜的。

他是希望虞棠能活得好。

但这份好远超了他的预期,她开始疏远他,有了念微...有了夏清衍。

就像是冬至的晚上,少年少女在檐下相视而笑。

他就像是局外人,插不进他们暧昧的氛围。

他被彻底排除在她的生活之外。

直至虞棠逐渐维护夏清衍,他才明白真正失去了什么。

他们相视而笑的时候,在场近乎一半的人都在祝福,就像天生的一对,合该在一起。

刹那间,他忽然理解了被排斥的痛苦。

明明她没做什么,也没有斥骂他,可就是窒息到极致。

连愤怒都不能的无力。

他想冲过去分开他俩,可是...毫无理由,他没有任何的缘由去干涉她交友,干涉她喜欢另一个人。

虞棠抬手递过去灯笼,笑得眉眼弯弯,一切都很温馨,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每一个人都很高兴...

除了他,明明屋里有炉火,可他就跟置身冰窖一样。

下山时,他们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打闹。

他想要开口的,可是...立场是什么呢?

他根本不能去质问,质问为什么和夏清衍并肩而行。

就像是最后的挣扎,他找来花妖准备揭露夏清衍的真实面目。

然而结果往往与事实相驳,她不仅没有与夏清衍割离,反而对他怒目相视。

就像深陷泥潭一样,不折手段,可笑的,卑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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