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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一篇追妻火葬场文 > 分卷阅读190

像是自虐似的,他任何蜡油渗入伤口。

青年隐忍得红了眼睛。

无论如何做,都是于事无补的。

威胁也好,讨好也罢,落在她的眼里就好像是算计。

只是负担罢了。

他们一起采过蘑菇,一起烤过山老鼠,共同的经历何其多...

那么多独一无二的共处。

那个时候,他还以为前世只是一场恶梦。

梦醒了,他们还会一起去做许多的事。

他们原本有许多的时间,去一起经历不同的事...

脑海里翻腾着过往的画面,胸腔内则泛起重重酸涩。

嘴角泛起咸腥的滋味,擦了擦颊侧的伤口,谢怀慈包扎了一下掌心,跟着小路走。

神思恍惚中,他看见远处灯火如萤。

那是...虞棠的院子。

欣喜的同时,紧张和惶恐如期而至。

忽然间想起白日的争端,谢怀慈忐忑不安。

他想要看见她。

却害怕她疏离他。

矛盾至极的心情。

正因为在乎,所以格外紧张。

摸了摸颊侧的伤口,名为自卑的情绪,填充了他的心神。

好半天,才决定继续走下去。

攥紧了掌心,尖锐的刺痛,给予了谢怀慈几分镇定。

他可以解释清楚今天的所作所为,虞棠总不会怨他太久。

或许这些天发生的事太过于糟糕,虞棠并没有发觉有人前来,直到听见推门声。

桌子上仍旧是一筐柿子,跟冬至那日并无什么区别。

四周张望了一下,并没有找到熟悉的少女。

谢怀慈寻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就那么直愣楞地等着。

躺了一会儿,发觉天气有些冷了,虞棠套了一件衣裳,就跑去外面放下木窗,恰好在同时看见了...谢怀慈。

这就很微妙了,虞棠顿时愣在那里。

当然谢怀慈好不了哪里去,当即便站在了起来,几度张嘴,都没说出什么话来。

两人对视在那里。

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彻底卡住了。

她好像刚刚睡醒,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看见他的一刹眼睛登时睁大了,像是惊悚,又像是惊讶。

少女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情愿见到他。

根本来讲,刚才她的神情还算可以,现在纯粹是厌烦。

几欲出口的话,沉寂在了心里,谢怀慈难耐地开口,“虞棠,我...”

他想解释之前的错误,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上了那双清亮的眸子,任何借口都滞涩在喉头。

谢怀慈平定了一下心神,再次抬眼,里面清明无比,“你掉了东西,我是为交还而来。”

就像是为了证明所言非虚,与之同时,顺手递出了一个香囊。

青年睫毛微垂,嘴角和脸颊布满了划痕,就像是精美的白瓷,落下了几道瑕疵。

而且他的掌心好像只是粗略地包扎过。

迎面而来的目光,打量着他的周身。

想起掌心狰狞的伤口,谢怀慈指尖动了一下,旋即将其背在身后。

浑身摔伤,袖袍溅满了泥点,就是很凄惨的样子。

任谁也想不到昔日冷肃如冰的青年落魄到现在的模样。

他手腕上的伤口还是她给作弄出来的,思及至此,虞棠尴尬得脚趾挖地。

见她伫在那里,饶是做好了千万重心理准备,谢怀慈难免脸热。

一时之间,手臂悬在半空。

垂下眼睫,目光落在干净温暖的室内,突兀之间,泥渍和鲜血是那么的刺眼,格格不入的。

就像他的人一样,与这里格格不入。

就如他手里的香囊...只不过是过渡的理由而已,而这理由却在今日显得格外撇脚。

除了沉默站在那儿,他好像别无他法。

如果知晓会恶化两人的关系,他宁可看着虞棠渐行渐远...也不会干涉她的决定。

夜风本就寒冷,伤口包扎得不太严实,鲜血时有渗出,蜡油裹挟着血肉...加以失血,让他一阵热,一阵冷。

不消片刻时间,青年的脸颊苍白得发青。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阻拦她。

后悔决定她的去向,更后悔威胁她。

假如...假如没有那些不愉快的事,虞棠是不是就会热情地邀请他。

谢怀慈攥紧了手里的香囊,局促似地站在了房门前,竭力减少了自身的存在感。

出于私心又或许某些原因,他不想她看见自己不光彩的一面。

有些时候,他甚至怀疑过...她是否真的喜欢过他。

他好像没有一点优点,除了外貌,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他的性格不惹人喜爱,他的内心与她有天壤之别,她那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会喜欢上满身缺点的他呢?

正因为如此,恐惧日渐加深。

即便是虞棠站在那儿,不说话,谢怀慈也比任何时候紧张。

那比他遭受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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