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下场。
不能说不能,也不能说能,只得尽量拖着了。
顾铃笑呵呵地说,“你早说啊!不就是...不就是改结局吗?又不是什么大事!”
顿了一下,挪开了话题,“是你的官配不美吗?还是说情感不够曲折。哎呀!千重樱那个小姑娘心心念念都是你,你们可以追妻火葬场,可以拉扯出情感的张力,那么好的一件事情,你为什么不要呢?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免得错过了,多可惜。”
谢怀慈目光不移地盯着她。
好像很不高兴,臭着个脸。
也是男主他人确实有个性。
只是能不能给点面子。
下一刻,谢怀慈终于开口了,“我是人,不是物,我的喜怒哀乐不由他人所控制,并非傀儡,亦非木偶。”
他是人,有血有肉,会感受到疼,会流泪,根本就不是书中的某样事物。
顾铃怔愣了一秒。
他好像第一次说出那么多台词,仅仅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活着,活着...多么遥远的一个词,她好像永远也回不去了。
她好像并不了解他,只当他是一个纸片人,规划着他的动心,他的相恋...
她有那么点对不起他,剧情一旦展开,并非受她控制。
她好像做了很糟糕的事。
思及至此,顾铃心情有些低落。
陡然的沉默,双方皆是得知对方所想。
顾铃确实是作者,但她没有能力改变结局。
只是知道原有的剧情。
她信奉的感情,是什么追妻火葬场...而他恰恰是男主。
对于世界的真假,谢怀慈只是怔了下,他更关心的是能否...让虞棠活下来。
他害怕虞棠再次死在他眼前。
谢怀慈嗓音艰涩,“那虞棠...她能活下来吗?”
顾铃很郁闷看着地上的蚂蚁,感觉头都大了。
什么问题啊!?
虞棠...那是谁?!
谢怀慈收回目光,不再询问,走向一旁的街道。
可好巧不巧,眼前的一幕,让他瞪大了眼睛。
是虞棠,惊喜顷刻间填满心头。
但失落随之而来,旁边有念微,还有...夏清衍。
很微妙的一幕,谢怀慈登时愣在那里。
虞棠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他一个人还好,旁边的是谁...是他新喜欢的姑娘?
无数猜测萦绕心间。
都这样了,还搞这些,论到虞棠懵了。
不得不说,他的确不了解谢怀慈。
他不是高岭之花吗?高岭之花不应该冰冰冷冷的,就跟雪一样吗?
好吧,他确实容色不错,即便伤病交加,眼下青白,反而衬出了几分病态的柔弱,就挺好看的。
有姑娘喜欢,也很正常。
反正,她现在是一点都不喜欢他了。
他爱喜欢谁就喜欢谁,那与千重樱有关,与她无关。
以前的话,她会在意谢怀慈喜欢谁。
现在吧,除了好奇,就是好奇,有些时候,她不得不感叹时间的力量。
她与他真的过去了。
虞棠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是恭喜他另寻新欢。
还是祝贺他摆脱了过往,迎来新的春天,好像都不太合适啊!
与虞棠不同,谢怀慈很紧张。
他仔细地观察着虞棠的表情。
反复几次变化后,他虽然在细节上不明白,但大体是懂了的。
她将他和顾铃误认为了一对恋人。
这本没什么的,重要的是态度...她没有不高兴,甚至有点兴奋。
认知到这点,谢怀慈那点微末的欣喜湮灭了。
没有任何的时刻,有此刻清楚他真正的处境,他被虞棠彻底排除在外。
面对看好戏的态度,他能说些什么呢?
谢怀慈无力到极致,呼吸瞬间重了些,刚刚愈合的伤口也裂开了。
仿佛不肯放过他,夏清衍温和地笑了笑,“我们好像打扰了一对眷侣。”
眷侣,这两个字落下,就像是巨石一样,压在谢怀慈的心头,滞涩不已。
虞棠没有反对,甚至朝一旁的少年挤了挤眼,很默契的样子。
没有相处很长时间达不成这种默契,即便是他和虞棠...也从来没有过。
从前她是他的影子。
现在是他追逐她,她却从未为他停留过...哪怕是一秒。
她偏向于夏清衍。
就像现在,疏远他。
谢怀慈脊背僵了僵,略微不自然地别开眼。
他不敢再去看她。
不敢对上揶揄的眼神,就感觉好像他只是她眼里的风景。
而这风景晃眼即过,比不过念微,比不过夏清衍,比不过世间万物。
渺小而不能入心...
他什么都不是,一无是处,当她不喜欢他之后,他卑微得可怜。
连辩驳都是奢求。
谢怀慈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