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绵,胸口涨涨的,没等她话说完,便急不可耐地封住她的唇,疯狂吮吸口腔里的清香。
在分开的两个多月里,他一度绝望以为完全失去她,他痛苦地挣扎、沉沦,想从那个封锁的房间里逃出去,但又不敢面对臆测的恐惧。
是她,是朝气紧紧牵着他的手,再次把他从幽暗的空间里解救出来,让他得以重新见到朝阳和落日,让他能够重新拥有她。
像是什么宝贝失而复得,他严丝合缝地将人压在身下,生怕她逃脱。
游朝和已经柔软无骨,仿佛溺在一滩温热的水里,使不上力气。他吻得很凶,力气也大到惊人,她一阵酸胀,下意识jia起双腿。
在她快受不了的时候,于新暮漫不经心地轻捻着她,热气喷洒在她脸上,暗哑道:“喜不喜欢我?”
她积攒着力气,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声音,“喜欢,好喜欢。”
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娇柔破碎的不像话。
他力道蓦然加重,将人拦腰抱起,坐在他腿上。
游朝和扭着身子,迫切地想要吻他,来填满空虚,她微睁盈满水气的杏眸,近乎哭出声:“我要亲你。”
他隐忍地滚动喉结,倾身向前,手抚上她的耳廓,不慌不忙地凑上去问:“还喜欢阳光温柔类型的吗?”
迷离的双眸因这句话变得清明,男人殷红带笑的眼在眼前放大,饶有兴趣地等着她的回答。
他太坏,太腹黑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逗弄她,可她偏偏被吃得死死的,攀上他的肩咬上去,声音碎了一地:“不喜欢,那是我故意气你的,我只喜欢你…唔”
话音未落,他大手扣紧她的腰,陡然埋进去,她眼角瞬间流出一滴泪,颤抖地叫出声音来。
于新暮阖上眼,带上盛放在心里的花耸动她潮热清新的花园,在尽情的狂欢/交舞中,他终于看到,曾为之欣喜,为之担忧,为之肝肠寸断的蝴蝶,真实完整地落在他心里。
*
次日,游朝和被手机闹钟铃声吵醒,她摸到手机摁掉时,才想起今天是周一,于是不情不愿地翻了身,艰难地爬起来。
刚坐起来,于新暮开门走进房间,说了声“起来了”,随后把托盘里的早餐放在移动吧台上,“洗漱吃早餐吧。”
他走到床边,俯身抬起她下巴,啄吻她的唇瓣。
游朝和揉了揉惺忪的眼,睁大眼睛看他,他穿着整洁的白衣黑裤,敞开松垮的领口有意无意地遮盖脖子上的吻痕,那是她留下的痕迹。
看到这,她敛下眼睫,耳廓变得殷红。
他们就这样重新在一起了。
她感觉像飘在空中,在做梦。
意识到她一瞬的怔滞,于新暮停下来,指腹摩挲她的唇角,喘着气问:“怎么了。”
“我,我想问你一个事。”她抖动长睫,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你说。”床边塌陷一角,他握住她的手,坐下来。
游朝和抿唇,问出心中疑问:“你是什么时候关注我的,‘表达’账号。”
“表达”上有一个粉丝机制,在博主未达到1000粉之前,关注的粉丝会有一个远古粉丝标识。
她的主营账号是在大二的时候注册的,获得1000粉大概用了三个多月,那么于新暮在那之前就关注她了。
那天听到谢应然提到此事时,她也疑惑很久。
如此说来,在她读大二时,他就认识她了。
于新暮没有诧异,大概是预料到她终有一天会问这件事。
他轻笑一声,悠悠然地回忆,“你应该忘记了,我们很早以前就见过。”
游朝和不可思议地皱眉,她承认自己很容易忘事儿,但仔细在脑子里搜寻一番,也没有找到和于新暮有关的记忆。
她摇晃于新暮的胳膊,“什么时候的事,我真一点不记得了。”
于新暮倒不急,拉着她的手,慢悠悠地站起来,耐心哄道:“你先去洗漱吃早餐,你一边吃,我一边跟你说。”
闻言,游朝和顾不得酸痛的大腿根,一骨碌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坐在桌前时,于新暮已经剥好鸡蛋放她碗里,她浅尝一口虾仁粥,扬起笑问:“说吧。”
于新暮勾起一抹笑,抽出纸巾擦手,漫不经心地说:“我想想,那是我读大学的前一天。”
他敛睫叹口气,娓娓道来:“那时候新晨已经去世了,我母亲精神失常,全家只有我父亲是正常的。”
“那天傍晚,我再次被母亲指责谩骂,具体我就不提了,我记得很清楚,出门的时候精神状态很差,在一条胡同里闲逛。”
“后来,遇到两个高个子男生在欺负同学,大概是躁郁的情绪憋得太久,我上前去拉架,就这样和那两个男生厮打在一块,这时候你就出现了。”
听到这,游朝和的脑海里浮现出类似的画面,也是在北州,在一条窄小昏暗的胡同里,只是那张脸阴郁的厉害,额前的头发遮住眼睛,再者灯光微弱不太能看清长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