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唐诗琪闻言脱口而出道:“这太危险了……”
夏时歌不着痕迹地对唐诗琪使了个眼色,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
那个孕妇见夏时歌答应了,又怯怯地指了指旁边的小巷子,说道:“我家就住这个巷子里,走几分钟就到了,不会耽误你们时间的。”
夏时歌点点头,随后她对着唐诗琪等人说道:“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别跟过来,我很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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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歌扶着孕妇走在昏暗的小巷子里,小巷子没有路灯,只有手机的灯光照亮着浓郁的夜色。
孕妇一边走一边不停对夏时歌说道:“美女,谢谢你,你可真是个好人……”
夏时歌垂下眼眸,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没事,你不用和我客气。”
大约十分钟后,两人七扭八拐地穿过巷子,走到一个铁门前,孕妇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她笑着对夏时歌说:“我家就住这里。”
虽然已经到家了,但孕妇的手还是紧紧抓着夏时歌,好像怕她忽然跑掉一样。
夏时歌平静地任她抓着,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一阵敲门声响起后,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孕妇拉着夏时歌走进门,主动开口说道:“我刚才在外面摔倒了,是这个美女送我回来的。”
开门的男人打量了夏时歌一眼,挤出一抹笑容,沉声说道:“多谢你帮了我老婆,快进来喝杯水吧。”
随后男人上前几步,不着痕迹地挡在了门口。
夏时歌却像没有察觉到一样,她笑着点点头答应了,不但如此,她甚至伸出手,主动关上了大门。
那两人像是没想到她会主动关门,都愣了一下。
大概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主动且配合的猎物,他们两人都在心里暗骂夏时歌愚蠢。
夏时歌一边把孕妇扶进屋,一边打量着这套房子。
这就是一套普通的平房,外面的院子狭小而空旷,一览无余,藏不了什么东西。屋子里是两室一厅,但此刻两间卧室的门正紧紧关着。
一进屋,刚才开门的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暴露了真面目。
他一边反锁屋门,一边邪笑着对夏时歌说道:“小姑娘,你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我老婆怀孕了,你就留下做我的老婆吧,哈哈!”
那个怀孕的女人闻言却白了他一眼,只见她脱掉外套,又一把从毛衣里掏出一个假肚子。
原来她根本不是孕妇。
两人原本以为夏时歌会像其他猎物一样哭泣尖叫,可夏时歌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迎着两人奸计得逞的目光,夏时歌问道:“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如果我不出去,他们一定会找过来。他们都看到我跟着你们进来了,你就不怕他们帮我报警吗?”
男人闻言骂了句脏话,随后他一边用猥琐的眼神打量夏时歌,一边说道:“别用那些条子威胁我!小丫头,我实话告诉你,我们根本不怕条子。你既然来了,就一定走不掉,还不如乖乖跟了我,看在你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我一定好好对你。”
随后他不再理会夏时歌,转头对着那个假孕妇讨好地说道:“张姐,这个妞就给我吧,莉莉姐只说把人处理掉,又没说怎么处理,与其就这么杀了,还不如便宜我……”
假孕妇,也就是被称为张姐的女人回答道:“行了,你想搞也可以,但是一定要小心,别被她跑了。搞完了就直接捆好了关到地下室里,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要节外生枝。”
男人闻言连连点头:“张姐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她跑不了,搞完了我就把她关到地下室,警察上门也找不到!”夏时歌听着他们的交谈眯起眸子——莉莉姐?十有八九就是赵莉莉。
赵莉莉是贺翰群的情人,看来这个地方和贺翰群脱不了关系!
张姐交代完,看都没看夏时歌一眼,她径直走到了左边的卧室。仿佛夏时歌已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没有再理会的必要。
张姐开门的一瞬间,夏时歌向里面看了一眼——这只是一间普通的屋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
张姐刚关上门,面前的男人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一脸急色地开始撕扯夏时歌的衣服:“我搞过这么多女人,还真没几个像你这么漂亮的,我看你也不想逃跑,其实你也很期待吧……”
下一秒,他就说不出话了。
他瞪大眼睛、满脸愕然地看着自已的胸口,不知何时,一把刀深深扎在了他心脏的位置。
电光火石之间,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夏时歌用力一拔,瞬间鲜血喷涌而出。
在男人还没叫出声的时候,夏时歌抬手又一刀狠狠划破男人的喉咙。
喷涌而出的红色血液染红了夏时歌的雪白的脸颊和礼服裙,男人连呼叫都没有喊出口,就这么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他在地上扭曲抽搐了几下,随后就没了动静。
男人的眼睛就这么睁着,死不瞑目。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他都不明白,夏时歌是从哪里拿出这把刀的。
夏时歌低头确认男人已经没了呼吸,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拿刀继续在男人脖子上补了几刀,直到他脖子的一半多都被切断,只剩一层肉连着身体。
夏时歌面带嫌恶地擦干净脸上的鲜血,血腥味直冲脑门,让她有些想吐。
忍着胃里作呕的感觉,她又走到张姐房间门前,敲响了张姐的房门。
随着门锁的转动声,张姐有些不耐烦的语气从房间里传来:“还有什么事啊,难不成你这么快就搞完了?……”
门刚一打开,夏时歌就一脚踹在了张姐身上,张姐“啊”地惊呼一声,她没站稳,被夏时歌踹得倒在地上。
夏时歌走进屋里,迅速压在张姐身上,她抓着张姐的手腕,用膝盖狠狠顶在红姐的肚子上,张姐便起不来了。
“小杨!小杨!”张姐着急地呼喊门外的男人,希望他能进来制服夏时歌。
可下一秒,她嘴里就被塞进来一团布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姐似乎现在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她开始拼命挣扎,可她长期养尊处优,力气远不如天天在空间劳作的夏时歌。
夏时歌轻松压制住张姐的挣扎,又从空间掏出胶带,把张姐的双手双脚都牢牢捆住,甚至连张姐塞了布料的嘴都用胶带又捆了几圈。
随后,任凭张姐在地板上挣扎蠕动,夏时歌自顾自地在屋子里搜寻了一圈。
这个房间的家具摆设都很简单,柜子里几乎都是空的,除了两件换洗衣服之外没什么其他东西,看得出来这里只是一个临时落脚点,并不是他们长期居住的地方。
夏时歌在柜子里没找到什么异常,她又敲了敲桌子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随后夏时歌又俯身看了看床底,她有些惊讶地发现,这个床底居然十分干净,基本没什么灰尘。
而就在夏时歌看床底的时候,原本在地板上蠕动挣扎的张姐也停止了挣扎,她只是睁着眼,一脸惊慌地看着夏时歌。
夏时歌看了张姐一眼,她觉得这个床底估计和他们之前说的地下室脱不了关系。
在张姐惊慌的目光里,夏时歌一把掀起床垫,又抬起床板,她发现床底的地板上有一块木板微微翘了起来。
夏时歌摸索着搬开翘起的木板,一个类似楼梯口的地方展现在夏时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