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慧茵有些迟疑地看了一眼杜鹃和夏时歌,杜鹃见状,笑着说道:“这是好事,你去拿礼品吧,我们在外面等你。”
……
夏慧茵跟着拍卖师走进一个贵宾室休息室,拍卖师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她了。
夏慧茵接过盒子,轻轻揭开盖子,映入眼帘的是一枚精美的翡翠玉佩。
那翡翠质地温润细腻,色泽柔和,宛如一汪碧绿的湖水,晶莹剔透,有一种玻璃种翡翠特有的钢光。
玉佩的形状也很别致,中间是无事牌一样的素面,周围却雕刻着一圈精致华丽的牡丹,牡丹丛中隐约能看到凤凰的头颈。雕刻工艺精湛,线条流畅自然,可见是出自大师之手。
就算夏慧茵这种不懂翡翠的人也能看出,这枚翡翠玉佩一定价值不菲。
正在这时,一位老者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面容带着几分严肃,眼神深邃而明亮,透露出一种洞悉世事的光芒。
拍卖师看到老者,开口为夏慧茵介绍道:“这位先生是这件礼品的原主人,是他为我们拍卖会提供了这件礼物。”
夏慧茵礼貌地老人打了个招呼,随后便把翡翠玉佩放在桌子上,婉拒道:“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夏慧茵原本以为拍卖师说的礼品只是个纪念品之类的东西,或许就是个徽章或者伴手礼,没想到会是这么昂贵的礼物。
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她实在没办法接受这件翡翠。
周老爷子看了一眼盒子里的玉佩,沉声道:“……你就收下吧。这枚玉佩原本是我妻子的,可惜我妻子很早就离开了。我年纪大了,再过几年我也要跟着她去了,在我离开之前,我想给它找一个新的主人。”
夏慧茵听他这么说,更不好意思收了。
她连忙开口推辞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真的不能收……您还是留给您其他的亲人吧。”
周老爷子闻言沉默一瞬,随后他缓缓说道:“……我妻子走后,我唯一挂念的亲人就只剩下一个儿子了……可惜我儿子和我不亲,他也一把年纪了,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找媳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夏慧茵闻言笑了笑,回答道:“这些事都讲究缘分的,急不来,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夏慧茵一边说着,一边把玉佩推回到周老爷子面前,说道:“这个翡翠您还是留给儿子吧。”
周老爷子见状沉默一瞬,开口问道:“你是不喜欢这个玉佩吗?我听说你之前拍的那个拍品也是一枚玉佩,我以为你喜欢这些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急忙通知管家,让管家找人把这个玉佩送过来。
夏慧茵闻言,笑着回答道:“我拍的那枚玉佩……那枚玉佩很像我父亲之前送我母亲的那一枚。可惜我父亲送我母亲的玉佩被我小妹摔碎了,所以我拍下那枚玉佩,准备送给我的母亲。”
周老爷子闻言了然。
他点了点头,感叹道:“原来是这样啊,你还真是个孝顺孩子,不像我那个儿子……”
说到这里,周老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们父子俩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早些年我忙于工作,忽视了他和他母亲,他一直都因为这件事怪我……”
夏慧茵听到他这么说,心中不忍,连忙安慰道:“您别太伤心了,也许等时间久了,你们之间的矛盾会慢慢化解的。毕竟血浓于水,亲情是无法割舍的。”
周老爷子看着夏慧茵,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但愿如此吧……”
……
另一边,夏慧茵离开后,夏时歌借口透透气,起身离开接待室,绕到安全通道附近。
白猫从安全通道里跳了出来,跳到了夏时歌身上。
夏时歌摸了摸白猫,问道:“怎么样?看到了吗?白芊芊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猫在夏时歌脑海回答道:
【宿主,我没看到白芊芊,但是……我看到你亲生父母了!】
夏时歌:“……”
夏时歌:“啊?!”******
沈家的双层总统套房内,原本摆满了美味佳肴的餐桌,如今只剩下残羹冷炙,酒杯、碗碟横七竖八地散落在桌面上,一片狼藉。
陆博已经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了沈柏林和许宜兰。
许宜兰现在觉得自已浑身软绵绵的,双手双脚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身体都已经不属于自已了。
沈柏林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许宜兰,带着她慢慢来到卧室门口。
随后他轻轻推开房门,将许宜兰扶进了房间里。
这里是吴佩仪的房间。
沈柏林突发奇想,觉得在妻子的房间里睡白月光,会更加刺激。
为了能支开吴佩仪,他还想办法在吴佩仪的饮食里加了一些东西,引发了吴佩仪的过敏。
按照吴佩仪之前过敏的症状,沈柏林知道,吴佩仪今天一整晚都离不开医疗室,正好方便他和许宜兰办事儿。
吴佩仪的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月光透过窗帘洒在了大床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配合床上撒着的玫瑰花瓣,让整个房间平添一种暧昧的氛围。
许宜兰意识到自已被沈柏林放在床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嘴里不停说道:“不、不行……沈柏林,你不能这样……”
沈柏林轻而易举地压制住许宜兰的反抗,他在许宜兰耳边轻声说道:“兰儿,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从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别拒绝我,好吗?”
许宜兰现在双手双脚都没有力气,但她的头脑却异常清醒。
她又不是傻的,事到如今,她怎么会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
她被陆博给卖了!
陆博把她作为利益的交易品,卖给了沈柏林!
许宜兰又震惊又难过,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模糊了视线。
她只觉得自已的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绝望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已会被最亲近的人出卖。
沈柏林看许宜兰哭了,连忙抬手,轻轻擦去她脸颊的泪水。
他面带心疼地安慰道:“兰儿,你别哭啊……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许宜兰瞪着沈柏林,咬着牙说道:“沈柏林,你别乱来,我已经结婚了!”
沈柏林闻言轻轻笑了笑,他目光灼热地盯着许宜兰漂亮的眼睛,柔声回答道:“我不在乎的,兰儿,咱们分开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可以修成正果了,你不开心吗?”
说着,沈柏林就抬手抚摸着许宜兰纤细的脖颈。
他目光里满是许宜兰,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但许宜兰却觉得沈柏林简直是疯了!
她挣扎避开沈柏林的手,厉声说道:“你别忘了,你也结婚了!你就不怕你老婆发现吗?”
沈柏林闻言无所谓地摇摇头,笑着说道:“我和她之间根本没有感情的,兰儿,从始至终我都只爱你一个,我和其他女人都是逢场作戏……只要有你,其他女人我可以都不要……”
沈柏林的双眸含着浓浓的深情,他抚摸着许宜兰的唇瓣,深情地说道:“也许你不会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直是我心里忘不掉的白月光,乖,别拒绝我,好吗?”
眼见沈柏林要俯身靠近她,许宜兰连忙说道:“不、不行!”
可沈柏林又怎么可能会听她的,他不顾许宜兰的反抗,把吻落在许宜兰纤细的脖颈上。
许宜兰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住心神,对沈柏林说道:“沈柏林!……你愿意和你老婆离婚吗?”
沈柏林闻言动作一顿,他抬起头,像是没听清一样,问道:“你说什么?”
许宜兰看着沈柏林的眼睛,说道:“你、你先和你老婆离婚……只要你拿到了离婚证,我就……我就同意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