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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军事 > 杀鬼子挣大钱 > 第 35章 脱险

阴暗潮湿的审讯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小泽一郎望向井上翔,那眼神中满是询问:“老师,你看还继续吗?”

井上翔目光一冷,给小泽一郎使了个眼色,厉声道:“张涛,既然你冥顽不灵,就休怪我不念及师生情谊了。小泽,动手。”

小泽一郎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缓缓走向张涛,那烙铁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他盯着张涛说道:“张桑,真的没有说的了吗?”

说罢,用冰冷的目光紧紧锁住张涛。张涛心中暗自决断,无论如何也要熬过刑罚,他想着只要进入大牢,便可利用自已的随身空间,寻找一线生机,如果实在无路可逃,那便用剩下的炸药与这群小鬼子同归于尽。

他紧闭双眼,沉声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小泽一郎放下烙铁,踱步到张涛近前,压低声音,带着一丝阴狠说道:“张桑,你喜欢什么样的刑具?老虎凳?把你绑在长椅上,膝盖捆上绳子,脚跟垫上砖头,一块下去,膝盖关节便会拉伸,韧带与肌肉会一点点撕裂。

张桑,你可曾扯过皮子?那感觉与之相似。

两块、三块,最多三块时,双腿膝盖便会脱臼,那酸软胀痛的滋味,啧啧,想体验一番吗?”张涛缓缓摇头,额头上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小泽一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又道:“那咱们换一个游戏。

我帮你搓搓澡怎样?用滚烫的开水浇遍全身,再拿铁刷子一下一下刷你的身体,看着那皮与肉层层剥落,直至见骨。听起来是不是很美妙?”

说罢,发出一阵轻笑。张涛沉默不语,只是紧紧握住拳头,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努力挺直身躯。

小泽一郎见状,继续挑衅:“这个也不喜欢?无妨,咱们再换一个。张桑,身为华夏人,凌迟之刑你应该知晓吧?近代西医有个名词叫解剖,我们的军医可是个高手,他会让你无比直观地看到自已脚上的血管、韧带与骨头。

放心,为了让你专心‘学习’,我会给你打上麻药,不让疼痛干扰你。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贴心?”言罢,哈哈大笑起来,“张桑,选一个吧。”

此时的张涛,已是吓得满头大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如筛糠一般。

他双眼怒瞪小泽一郎,眼角充血,真切地体会到了何为目瞪欲裂。

张涛心中盘算好了,待小泽一郎前来行刑之时,便是他反击之际,这几种刑罚任哪一个他都无法承受,与其受尽折磨,不如拼死一搏,痛痛快快地死去。

他看着小泽一郎再次步步逼近,神经紧绷,已然做好准备,只等小泽一郎靠近,便将捆着自已的绳子收入空间,再取出冲锋枪,把这群小鬼子一网打尽。

能成功逃脱自是最好,若是不能,那就杀一个够本,杀俩便赚一个。

眼瞅着小泽一郎就要走到近前,张涛刚欲发动,却听到井上翔喊道:“好了,小泽,别吓唬你的学弟了,赶紧给张桑松绑吧。”

张涛惊愕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小泽一郎。小泽一郎脸上露出一丝歉意,说道:“对不起,张桑,让你受惊了。”

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张涛身上的绳索,“恭喜你,张桑,你的忠诚得到了验证。我和老师都甚为高兴。”

张涛咽下一口唾沫,心中暗骂:“恭喜个鬼,这几个小鬼子分明是拿我寻开心。幸亏我未曾反抗,不然今日便是死路一条。当真阴险狡诈,险些着了他们的道。”

脸上却强装镇定,抖落身上的绳索,说道:“感谢老师和学长的信任。”

井上翔微微点头,说道:“张桑,你没有让我失望。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明日给你放一天假。小泽,你送张桑回去吧。好好休息。”

张涛连忙千恩万谢,随着小泽一郎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小泽一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张桑,莫要心存芥蒂,这皆是对你的考验,老师也是为了你好。如今嫌疑洗清,老师日后定会对你委以重任。”

张涛假意应道:“我理解,感谢老师的良苦用心,麻烦小泽君回去代我向老师致谢。我必当加倍努力,不辜负老师的信任。”

心中却暗自思忖:“今日这般折辱我,这笔账我记下了,待时机成熟,定要让你们这些小鬼子尝尝这些刑具的厉害。”

张涛在家歇了一整天,到傍晚的时候出门随便走走。

他在外面溜达了半个多小时,仔细留意有没有人跟着自已,发现确实没人跟踪。

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自已总算是熬过这一关了,井上翔那边对自已的监视应该是彻底撤掉了。

他接着来到冯楠的住处,抬手敲了好一会儿门,可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张涛心里琢磨着,这是不在家啊。

他本想拿出纸笔给冯楠留个条子,可又一合计,现在这情况还是安全最重要,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离开冯楠的住所,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迈向师父冯老蔫的家。

到了地方,他抬手敲门,须臾,屋内传来小师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谁呀?”

张涛连忙回应:“我,你师兄。”小师妹欢快地应道:“来啦。”

紧接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打破了宁静,是小师妹那带有急切和惊喜的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小师妹趿拉着鞋,那模样带着几分俏皮与纯真,看到张涛,脸上瞬间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张涛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块精心包裹的糖块,轻轻递到小师妹的掌心。

小师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笑容愈发灿烂,宛如春日里盛开的繁花。

她小心翼翼地收好糖,说道:“师兄,你可是好些日子没来了,这些天你都忙啥去了?”

张涛嘴角微微上扬,敷衍道:“我去学习了。家中都有谁在呢?”

小师妹脆生生地回答:“爹娘还有姐姐都在呢,方才还念叨你呢。”

张涛一边迈步进屋,一边佯作严肃地问:“哦?都念叨我些什么?是不是你这小丫头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小师妹鼻头都皱起来了说道:“才没有,是我爹说你呢。”

说完,小师妹俏皮地模仿着冯老蔫那独特的腔调:“这小兔崽子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么多天连个面都不露。”

那模样、那语气,学得惟妙惟肖,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冯老蔫,引得张涛忍俊不禁,笑声在屋内回荡。

撩门帘进到屋内,只见师父冯老蔫正坐在椅子上,手中的烟袋散发着袅袅青烟。

师娘则在一旁专注地做着针线活,冯楠静静地坐在一旁。

冯老蔫抬眼瞧见张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可嘴上却依旧不饶人,怪声打趣道:“哟,这是哪阵风把你这个大忙人给吹来了?”

张涛赶忙赔笑,说道:“师父,您这话说的,我再忙也得来看您呀。”

冯老蔫哼了一声,说道:“可别,我可不敢当,你这说不来就一个多月没消息,怎么连让人捎个信儿的空儿都没有?”

张涛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师父,我这不是来了嘛,我现在在伺候小鬼子,身不由已啊。”

师娘在一旁心疼地说道:“孩子这不回来了嘛,没来的时候天天念叨,想着这孩子怎么还不来呢,家里也没人,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这孩子好不容易来了,你又开始数落了。”

冯老蔫一听,眼睛一瞪,佯装生气地说:“嘿,你这老婆子,你到底向着谁啊,把我的老底都给揭了。”

张涛在旁边听着这熟悉的拌嘴声,心中如被暖阳照耀,暖融融的。

他眼眶微微泛红,抬起头望着天花板,声音略带哽咽地说:“师父,以后我常来,只要您不赶我走。”

冯楠见此情景,适时插话道:“师兄,别站在地上了,赶紧上炕吧。”

张涛缓缓挪到炕边,盘腿坐下,陪着师父师娘唠起了家常。他说起外面的局势,言语间虽透着几分轻松,可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丝忧虑。

师娘则不停地往他碗里夹着点心,关切地叮嘱他要照顾好自已。冯老蔫虽依旧板着脸,可时不时投来的目光中却满是慈爱。

天色渐暗,如一块黑色的幕布缓缓落下。张涛趁着众人不注意,向冯楠使了个眼色。

冯楠心领神会,微微点头,轻声说道:“爹娘,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张涛也赶忙起身,说道:“那我也回去了,顺便送送冯楠。”

冯老蔫叮嘱道:“走吧,路上慢点,注意安全。明天过来吃饭。”张涛点头应承:“好嘞,明天陪您好好喝几杯。”

两人走出院子,月光如银纱洒在他们身上。冯楠率先开口,声音轻柔却透着关切:“师兄,这些天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两人走出院子,月光轻柔地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世界蒙上了一层薄纱。

冯楠率先打破沉默,她的声音轻细温和,却难掩其中的担忧:“师兄,这些天你究竟在忙什么呀?”

张涛轻轻叹了口气,抬头望向那轮明月,缓缓说道:“唉,这事儿可太复杂了,就像没了娘的孩子,三言两语讲不清楚。

前些日子,军统策划了炸毁中央饭店的行动,我参与其中。

小鬼子的宪兵队当时可惨了,死伤了好多人。

这事儿可把关东军司令南山毅给气坏了,他立刻命令土肥圆贤二组建一个特务机关,就是这个田中机关,目的就是要把咱们的反抗力量都给打压下去,同时到处搜集情报。

这机关长田中见次,正好是我在警察学校的校长,而我的老师井上翔也进了这个机关。”

张涛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有一天,井上翔到警署去招人。

他和警署里的小鬼子聊天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提到我了。那时候我的假期刚结束,回到警署上班。

我在警署一直负责和那些小鬼子联络工作,时间长了,和他们也都比较熟。那个小鬼子就向井上翔推荐了我。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进了田中机关。刚进去就开始了一个月的封闭训练,那训练可严格了,每天都累得不行。

好不容易训练结束,正赶上老马同志那边出了事。老马同志掌握着很重要的情报,一旦被鬼子抓住,那可就糟了。我得到消息后,马上就去帮他解围。

最后负责包抄我们的四个人,死了三个,就我一个活了下来。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井上翔就开始怀疑我了。

从那以后,他派人跟踪了我一个星期。昨天晚上,到底还是没躲过去,被他们抓到刑讯室里,审了我整整一天。还好挺过去了,也打消了他们对我的疑心。

今天看没人监视我了,才敢过来和你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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