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化在处理完一系列繁杂的安置事宜后,展现出了他非凡的谋略与胆识。他将那些效忠国主他隆的部众打散,巧妙地就地安置在港口,让这些曾经的敌人化身为港口的铜墙铁壁,成为防卫的中坚力量。
与此同时,方正化并未停下脚步,他深知要稳固这片土地,还需更多的努力。于是,他果断派出精锐士兵,势不可挡地控制了缅甸全境。这些士兵,皆是经过精挑细选,武艺高强,他们在大明的旗帜下,奋勇前行,誓要将这片土地牢牢掌握在大明的手中。
在云南与越南边境上,越南蠢蠢欲动,在接到缅甸与明军开战后,越南再也忍耐不了,直接打算入侵,在李定国的指挥下,明军一路高歌猛进,打到了越南首都,在越南国主的主动投降下,李定国索要了战争赔偿后主动退出了越南,主要是现在占领越南根据不稳,害怕陷入战争泥潭。
………………
战事平息半年有余,朱慈烺终于在闭关之地,缓缓睁开了双眸。此番闭关,修为突飞猛进,一举突破至七阶十环,更在幻境之中,意外获得了一种名为“雷闪”的神通。这雷闪之术,施展之时犹如瞬移,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朱慈烺按捺不住心中激动,迫不及待地尝试了一番,只见身形一闪,便已出现在数丈开外,与闪现之术确有异曲同工之妙。然而,根基尚不稳固,并未急于继续突破,而是选择稳固境界。
当朱慈烺离开闭关之地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四周的宁静。王忠那小子,一脸兴奋,不顾礼数地冲了过来,险些将朱慈烺撞个满怀。朱慈烺心中一惊,随即一把将王忠推开,笑道:“王忠,你这是作甚?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王忠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道:“殿下,曹公公让我守在此处,专程等您出关,好第一时间将好消息告诉您。”
“哦?何种好消息?”朱慈烺眉头一挑,心中涌起一丝好奇。
“方总督已率大军,将缅甸全境收入囊中,而李洗马更是英勇无双,直捣越南首都,索要了一大批物资后凯旋而归!”王忠言语间,满是敬仰与自豪。
闻言,朱慈烺心中大喜,这不仅是一场胜利,更是未来与的一场豪赌。
朱慈烺回到房间,洗漱一番,周身的疲惫似乎也随之消散。而王忠那小子,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溜烟地跑去向曹化淳通传。在朱慈烺闭关的这段时日里,曹化淳可谓是兢兢业业,将朱慈烺规划好的每一项计划都落实得井井有条。此刻,那些计划正如行云流水般,在这西南大地上缓缓铺展开来。
然而,中原之地,风云变幻,摩擦与纷争已如暗流涌动,势不可挡。崇祯皇帝深知其中利害关系,特意通过秘信,嘱咐曹化淳莫要将中原的纷扰告知朱慈烺,只盼他能安心在云贵之地,将其心中的宏伟蓝图进一步完善。自己则为他抵挡住一切风雨。
曹化淳接到王忠的禀报,心中急切万分,片刻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赶来寻朱慈烺。他深知,虽自己已尽心尽力,但终究还需朱慈烺这位甩手掌柜来把握大方向,引领众人前行。
此刻,朱慈烺正端坐在房间之中,神色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曹化淳轻轻敲门,得到应允后,缓缓步入。他先将朱慈烺闭关期间的情况一一汇报,中原大地依旧一片祥和。
朱慈烺听后,眉头紧锁,曹化淳一定没有如实交代,心中五味杂陈。身为大明太子,肩上的责任很大。虽身在云贵,但心系中原,只是一切消息均都被崇祯封锁,心中暗自思量一定要早日完善计划。
“曹大伴,辛苦你了。”朱慈烺缓缓开口,语气中满是感激,“接下来的计划,还需你我二人共同商议,确保每一步都走得稳扎稳打。”
曹化淳闻言,心中一暖,连忙点头应允。他知道,有朱慈烺在,大明就有希望。两人随即展开了一场关于未来规划的深入讨论,而窗外的夜色,也在他们的谈笑声中,渐渐深沉。
当那曹化淳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朱慈烺的目光依旧定格在那离去的背影上,神色中带着几分凝重与思索。心中暗自揣度,当初毅然决然踏出那一步,是否真的过于激进?毕竟,在京城之中,有更为周全的筹谋与布局。
回想起与父皇在御书房中的深夜长谈,朱慈烺曾大胆地提出了那惊世骇俗的想法——造老朱家的反,并且还详述了海外发展的宏伟蓝图与边境开发的深远计划。那一刻,崇祯帝的眼神中既有惊讶也有期许,随后,竟出乎意料地放他离开了那权力斗争的漩涡中心,京师之地。
仔细想来大明祖训中出现的巨石晶,勘探工匠在云南边境偶然间发现的零散石晶矿藏,所有的一切就像一根绳子牵着他一路走来。
锦衣卫与东西厂的密探遍布天下,大明广袤的土地上,所隐藏的矿藏,或许人家都有记录。
思绪纷飞间,那日的宗人府,与后来宗人府朱六所言,话语的意思都是告诉他京师很危险,进入贵州后,突然传出云贵的消息被人封锁,山陕的灾民更是顺利的全部被送往云贵,。
所有一切或许都是父皇落下的棋子,或者朝中和各方势力都有有执棋人,可能都是,或者都不是。
院子之中,一匹骏马忽地嘶吼起来,其声震天,惊扰了正陷入沉思的朱慈烺。这时,王忠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带着几分歉意:“殿下,你所需的七阶十环进阶物已经送来了。”
朱慈烺眉头微皱,问道:“怎么这么晚才送到?”
王忠连忙解释道:“殿下,你可是错怪我了。这匹马自活化之后,便一直无人敢轻易驾驭,只因它是专为你准备的。自那日起,便无人敢对它进行训练,生怕伤了它分毫。我可是从几百里之外,硬是一步步将它拽了回来。中途这马还耍起了性子,不肯前行,无奈,只得背着它走。故而,直到现在才将它弄回来。城门口那些个闲人,还笑话我有马不骑,说我是个大傻子呢。”
朱慈烺闻言,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笑意,道:“王忠,你且将这马拴在屋外吧,我眼下暂且不急着进阶。”
王忠却急道:“殿下,你不急,我可得提前准备啊。早晚都得将它带过来不是?这匹马,可是草场上最亮眼的一匹,其毛色银白如雪,极为特别。”
朱慈烺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拴好马后,便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