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齐篷,这是个能干的丫头,点了点头:“那好,照顾好夫人。”
张金花前脚刚走,齐篷后脚就回来了。
周芷看她一副雀跃的样子,问道:“事情有眉目了?”
齐篷向来稳重,此刻也忍不住露出喜意。
点头道:“嗯!接触了一个人,有些眉目,只是一时间不好和盘托出,还需再看。”
周芷:“那就好,不过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了,这些事情一步一步来就好,一切以安全为前提。”
齐篷:“东家放心,我都晓得。”
晚上张金花和江老爹回来了,他们比之以往回来的晚了些,周芷好奇问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张金花正好说呢,“今天不是春闱开考吗,我在庙里看见许多官家夫人在庙里求神拜佛祈福呢,有一个好似颇为厉害,还将庙里清空了,我们等了许久才被允许上去。”
周芷了然,南宁府城郊外的寺庙好似格外灵验,许多人都会慕名而来,想必是有人来求佛保佑吧。
也不知江序现在怎么样了,正想着她的肚子突然动了动。
周芷一脸惊喜,摸着肚子轻声道:“宝宝是不是也在担心你阿爹?宝宝再等等,等你阿爹考完试就回来了。”
听她这么说,还未成形的胎儿仿佛听懂一般,果然没在动。
又过了几天,京城里的江序考完试,静静等候着成绩出来,春闱成绩出来的要比秋闱早一些,毕竟是天子脚下,能人多,卷子也就批的快些。
110 放榜
放榜的这一日,江序再是冷静的人也难掩激动,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薛风去告示栏前面等着了,在客栈的仅有江序和薛长贵。
没过一会,瞿元亨也来了。
江序看到他还有些许惊讶,“你怎么来了?”
瞿元亨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眉眼一挑,格外兴奋,“我那二叔有公事在身,目前可没空管我。”
瞿元亨的二叔瞿侍郎目前官居四品工部侍郎,虽然目前是四品官,但是这是在京城,这官位的含金量又要往上增加一层,并且工部侍郎这个职位可是实打实的有实权,不像是别的那些挂虚衔的。
他二叔如今年纪也不算大,才将将满四十岁,要是能一直干下去,保不住大有可为,这也是为什么他祖父一直偏心他二叔的原因,明明他才是瞿家的长子嫡孙,再怎么样这个瞿家家主之位也应该落在他身上,可是他爹死后,这个位置就被祖父接手了去,说不定就是伺机要给他二叔。
想到这,瞿元亨眉眼闪过一丝恨意。
要说他二叔是他爹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就罢了,可偏偏他是个庶子,甚至一开始连庶子都算不上,是个外室子,他祖母就是他们母子俩气死的,这要他如何能放弃瞿家的家主之位拱手让给他们一家!
“走吧,我在状元楼定下了位置,这揭榜还要一会,现在去正好。”
“也好。”
状元楼现在已是人满为患,薛长贵去找薛风了,包间里只有江序和瞿元亨。
江序:“这次有把握吗?”
瞿元亨:“有!你呢?”
江序微微一笑:“也许吧。”
瞿元亨嗤笑一声,“能不能别一天天的摆你那个谦虚的架子,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都没跟你谦虚!”
江序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思索一番,正色道:“考试前,你收到过来自胡丞相的拉拢吗?”
瞿元亨一愣,“没有啊,你收到了?”
江序点点头,只是这边人多眼杂,哪怕他们在包厢之中也不敢说万无一失。
两人对了个眼神,此事容后再议。
又过了一个时辰,春闱揭榜。
薛风识字,在人堆里挤了许久,很不得讲眼睛贴在告示栏上看个清楚,终于看到了熟悉的名字,当即面上一喜,不过,谨记着江序的教诲,没有太明显地表现出来,只是嘴角已经压不住了。
立刻跑到包间,“公子,中了中了!第十六名!”
这名次着实不低,在上千个来赶考的举人中,第十六名着实厉害,江序眼里闪过喜意,激动的心脏砰砰直跳,原本放在膝盖上的手此时也忍不住紧握成拳。
瞿元亨首先道:“恭喜江兄,此乃大喜啊!”
他的成绩还不知道,但是不妨碍他恭喜多年好友。
就在此时,他的侍从也赶紧跑过来报喜,“公子,您是第三十五名!”
瞿元亨立刻唰地站起,内心充盈的喜悦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在包间里来来回回转了几个圈,才对江序道:“江兄,此等大喜,我们当不醉不归!“
江序很是畅快,但还是蹙眉拒绝:“还是等殿试之后,这几天还是要温书的。”
瞿元亨激动的心情也冷静下来,对啊,他们还有最后一关——殿试,等殿试过了,才会授予他们进士或者同进士出身。
“你说的对,是该如此。”
与此同时,勤政殿内,明德帝正在看着手中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