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被咬至微痛,而后又被极致温柔地轻舔。
祁蒲之呼吸变得急促,浑身发软,想把人推开又使不出什么力气。
“江恬......”
她下意识地轻喊,声音带了哑意,说不出的可怜和诱人。
“嗯。”
江恬低低应了,终于放过她的耳朵。
然而没等祁蒲之缓两下,却又扶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地吻了过来。
祁蒲之被猝不及防地亲得呼吸凌乱,眼眸含雾。在江恬舌尖试探地轻抵唇瓣时,她清醒了一些,紧抿住唇不让她放肆。
江恬却像是并不在意,遭到拒绝后乖顺地没再进犯。
然而不知道这小狼崽子哪里学的技巧,只是唇瓣的摩挲和轻咬,都让她身心发软,难生出抵抗的心思。
她努力分出一点清醒,在接吻间羞恼地说:“你......把协议......”放在哪里?
江恬的声音也微哑,她说话时带了点勾人的笑意:“姐姐方才挑衅我,难道不是想我这样做吗?”
每当她在亲昵上展现出强势,祁蒲之都没遮掩那几分享受和愉悦。
分明喜欢,又傲娇着不想说。
隐秘的心思被看透拆穿,但祁蒲之怎么可能真的承认。
她十足地嘴硬,当即冷哼:“你又随意揣测......”
江恬低笑一声,没有接话,啄吻她还在说着口是心非话语的唇瓣。
嘴上说着不喜欢,行动上倒是半点没抗拒。
搂抱间衣料摩擦,伴着接吻的声音回荡在无边的夜里,暧昧氤氲。
“姐姐......好想你。”
情意在江恬的低喃里如燎原的火,烧得祁蒲之那点面子和别扭也一时殆尽,投入在缠绵的亲昵里。
只是江恬的吻却像是迷失了方向。
刚向下时,祁蒲之感受着锁骨间陌生的痒意,咬唇隐忍住了涌到唇边的声音。
吻却持续作乱。
“嗯......停!”
祁蒲之声音都有点破碎,眼角绯红,大衣被撩开,露出里面烟蓝色的睡裙。
沉重的呼吸间,她看着身前的年轻女人抬头看来,满脸与行为矛盾的纯粹和无辜。
这种矛盾是另一种刺激。
江恬令行禁止,在被叫“停”的那一瞬间便松开了。
她眼眸幽深地看着祁蒲之,好整以暇地低声说:“姐姐,你没穿内衣。”
祁蒲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被刺激得眼眸里雾气凝聚,从眼尾溢出一点湿润来。
竟像是被可怜地欺负哭了一般,极致的纯情与蛊惑。
祁蒲之受不了江恬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灼灼目光,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声音里含了恼意:“你......谁给你的胆子?”
那隔着衣料不轻不重的一咬竟似是被身体记下,此刻犹引起轻颤。
江恬偶尔吃醋时把协议抛在脑后,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容许了。
只是这小狼崽子属实会得寸进尺。
于是凌晨一点半,江恬被赶到了酒店房门外。
她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走廊,眼眸里是无奈又纵容的笑。
她绝不会做祁蒲之不愿或不适的事,方才的行为之前,她再三确认过祁蒲之的情绪反应。
是害羞,不是推拒。
于是放心大胆地做了,只是女人恼羞成怒也在意料之中。
但女人的心软和善良也在意料之中。因此她并不慌张,只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
等了片刻,房门果不其然又被打开。
祁蒲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别误会,我是担心《星途》热门选手半夜失踪影响节目口碑才收留你。”
江恬眨了下眼:“谢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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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恬:在惹毛老婆的边缘疯狂试探
第18章
不至于把江恬赶到沙发上睡,祁蒲之指了指大床中央,“不许越界。”
“嗯。”江恬十足的乖巧,换了祁蒲之递来的睡袍。
她来前洗过澡,简单洗漱一下后,便规矩地躺在大床右侧。
祁蒲之思考了片刻要不要喊工作人员再送一床被子来,又觉得这样显得她怯场似的,最后把大衣挂在一边的立架上,转身掀开床左侧的被子。
江恬躺在被窝里安静地看她。
平日一个人住,祁蒲之对睡裙挑选一向是舒适基础上怎么好看怎么来。
现在身上穿的这一条吊带短裙布料不多,上方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肩颈,裙尾不到膝盖,绰约的身姿被完美衬出。
她在江恬来前匆忙换衣服时,忘记穿内衣,于是不久前才会被趁虚而入。
山尖那一咬似是犹带痒意,祁蒲之压下心中羞赧,没好气地说:“闭上眼睛,老实睡觉。”
“嗯。”
江恬强势时肆意撒野,乖起来也是说东绝不往西,当即顺从地闭上眼睛。
祁蒲之钻进被窝躺下,后知后觉某处滑腻。
“......”
她认命地再度爬起,旁边那罪魁祸首紧闭着眼睛入睡,睫羽浓密乖顺地在眼下垂落阴影,一派冰清玉洁。
祁蒲之头一回觉得和这人签协议并不是玩弄对方,其实是在坑自己。
但她才不是什么会逆来顺受的人。
于是江恬闭眼酝酿睡意间,感觉身前被子被掀开......
“姐姐?”江恬轻哼出声,睁眼看去。
祁蒲之以牙还牙,咬完后终于满意了,挑眉看着江恬面上平静不复,显出几分惊讶和隐忍。
“怎么了?睡啊。”祁蒲之一脸无辜地把被子给她盖回去,然后径直去浴室清理。
那身影分明镇定从容,但江恬硬生生品出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来。
什么叫又菜又爱招惹......